”肯定是没有,想都不用想。
刚才男人闹事时说的一句话很对,这一块地,一条街都是应家的地方。
而现在,应家老大在对她耍流氓。
卫惟不动了,她干脆也不再说话,气得头发粘到脸上都自暴自弃不管。
应仰帮她把头发整理好,问她,“去不去看我的车?”
卫惟死都不从,“我不喜欢那辆车。”
应仰把她头发都拢到一侧去,,“不喜欢车还是不喜欢我?”
“废话,车都被你连累你自己没点自觉....”
话都没说完卫惟就没了声。应仰顶她,他妈的,应仰敢在这种公共场所顶她。
“没人看得见。”应仰安慰她,还又自己解释,“我没忍住,惟惟,我喝醉了。你喝过的那杯酒度数有点高。”
“........”我听你瞎扯,那杯是果酒。
“应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应仰笑了,他垂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惟惟,我不相信你。我现在放开你你会跑,我不放开你你也会跑。反正你都要跑,”他顿了顿,“花下死一死,我也不亏了。”
他又顶了一下。
卫惟深呼吸仰头看天花板,她认输笑了笑,好声好气和他说,“我困了,送我回家好吗?”
“好,”应仰应了,却没松开手,他亲亲她的头发,“以后来这里不穿吊带了行吗?”卫惟没说话,他又自己退一步,“别穿深V领行吗?”
卫惟扫了一圈黑暗里的人,“让你的人都走行吗?别再让他们盯着我行吗?”
“我怕惟惟受欺负。”
“.......”实在是忍无可忍。
卫惟屈手肘使劲捣他,“你怎么不怕惟惟热死呢。”
应仰任她撒气,畅快告诉她,“我还活着,惟惟舍不得。”
人不要脸今天是又一次见识了。
距离他答应放开她送她回家已经过了一会儿,身下感觉越来越明显,卫惟也是真的服气了。
没办法了,就当自己不要脸吧。反正是不能再这样了。
她转了转头对上应仰的脸,笑起来的模样胜过远处一舞池的女人。应仰被迷了心智要去亲她,卫惟躲开,在他怀里蹭了蹭,应仰本就动了情,这下瞬间酥了身子。
腰上桎梏松了,卫惟扯开他的胳膊自己跳下来,又迅速伸手从一旁冰块杯里抓了把冰水甩他脸上。
应仰被冰水激回意识,看见她在几步远处笑得欠收拾。映着迷炫灯光,她说,“仰哥不要总往自己脸上贴金。金子贴多了会被人撕脸皮。”
作者有话要说: 注:改编自:温柔的暴徒,只对我言听计从 ——木心《芹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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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媳妇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并创造相处空间的第一步:给媳妇送一块地皮
☆、我太太
应仰的车一直跟在她的车后面, 直到看见她安全进了住宅区才放心。
卫惟没把车开进地下车库, 直接放在了自家别墅门口。爸妈都不在家, 大别墅里空荡冷清。
她洗了澡出来听见自己手机一直在震, 拿起来看看直接拒接。放下去喝水, 手机又响起来,来来回回, 她已经拒绝了三次。
“嗡嗡——”
这是她听见的第四次。
卫惟盘腿坐在沙发上,感叹这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以往她拒接三次他就不会再打, 今天真是蹬鼻子上脸。
手机又响起来,第五次。
卫惟没辙接了,应仰早有预料,笑着问她, “睡了没有?”
“你这么吵我怎么睡?”
他不理她话里带刺,好脾气的声音带笑, “你不接我不安心, 你接了电话我才放心。”
卫惟没说话,他又自己说:“早点睡, 我走了。惟惟晚安。”
卫惟气鼓鼓扔下电话, 感觉自己一肚子火都像扑进了水里。晾他冷他凶他讥讽他,人却始终带着一张刀枪不入的笑脸,张口闭口就是“惟惟”。
卫惟顺手捞起一个抱枕砸到地毯上, 天天就知道惟惟惟惟,知不知道惟惟快被你烦死了!
虽然人感觉自己不太高兴,但身体很是诚实。卫惟上楼梯去了小天台, 从她家小天台上能看见别墅区外的一条街。
街上亮着路灯,几辆黑车排列有序掉头缓缓驶走。
应仰今天排场大,出行带着三辆车。又非要送她回来,再加上他坐的那一辆,四辆车跟在她后面像黑/社/会押运。
她自己进别墅区,四辆车就在路边停下。吓得门口保安还借给她开门敬礼的功夫问她需不需要安保。
卫惟当时哭笑不得,其实她很想和好心的保安说,我被黑帮盯上了,你帮我报警吧。
但她还是没有,因为这样又会给应仰烦她的机会。
——
车子往回走,胡经给应仰打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