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又羞怯地小鹿害羞地注视着面前的猎人。
男人故意顶了顶,说:大吗?
婀娇哼哼,难以启齿,可男人却很有耐心地磨蹭着她,也不继续抽动,她痒地厉害,似乎开始明白若是说不出令男人满意地话,她还会难受下去。
可她从未说过这种令人羞耻地话语,支支吾吾,嘤嘤低吟了半天,也只能用小鹿般的懵懂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男人。
许先生凑到她耳边,又是一顶,哄诱:说大。
婀娇眉心微蹙,被这瞬间地顶撞弄得心神荡漾。
说大。
他很有耐心,每一次都能将婀娇地魂魄都顶飞了,却依旧耐着性子在磨蹭着她,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婀娇实在守不住这样的磨人酷刑,小脸红潮满目,眸色朦胧地盯着他的脸,轻声打破了最后一丝羞耻线。
...大...
男人满意地奖励了两下深入抽动,又问:硬不硬?
婀娇羞地要死,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这么爱说荤话,可是她整个人都被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若是不说点什么,她要被瘙痒和空虚折磨地快要崩溃。
硬...
喜不喜欢?力度再次加大。
婀娇彻底放弃抵抗,在颠簸之中下意识应付:喜...欢...
多喜欢?
多喜欢?
婀娇的嘴角开始流出晶莹地唾液,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喜欢,不像是她期盼许久心爱事物地终于拥有后的惊喜感,也不像是遇到一件另她开心的事情而生出地满足感。
这种喜欢,更像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一种无言感官,在那里有一个深渊大口,正迫切地希望被填满,急切地希望不要停下。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喜欢?
掌舵人似乎不满意她长时间的沉默,故意一顶再停下,惹得她嘤嘤喘息,支吾回答。
希望一直被填满。
掌舵人满足了,小船开始加速,做最后的冲刺。
婀娇在云端飘啊飘,颠呀颠,像是一朵正在经受风雨洗礼地牡丹花,花枝乱颤,花瓣抖动,花心收缩。
嘤嘤啊啊地演奏声逐渐加大,伴随地抽插撞击声也来到了一个顶端。
婀娇似乎感受到马上就要被推送到高潮之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紧紧握着床单,放任自己迎接这股巨大地浪击。
那是一个巨大地狂风巨浪,将她毫不怜惜地凶猛击打在浪花之巅。浪花猛烈地推送着她去往最高处,她随着剧烈地浪花颠簸,眼前的事物也逐渐化为白光。
她猛然啊了一声,背部深深弓起,剧烈抽搐了起来,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喷洒出来,温温热热地。她大脑一片放空,似乎时间再次停止,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就在云巅之上,自由自在地飞翔。
漫长地时间过去,她逐渐恢复神智,开始听到身边地动静,身体也缓缓松懈下来。她看到许先生正在她身上卖力抽动,身体依旧停留着那根又粗又热地舵,坚硬如铁,坚持不懈地在她蜜穴之间捣鼓。
婀娇哼哼了几声,雪白地胸部跟着撞击来来回回地颤动,男人突然将她一翻身,呈俯卧姿势趴着,两脚分开直立,一手拖起她的臀部,扶著她的腰,深深地将肉棒埋入了进来。
唔...
婀娇忍不住叹喂一声,私处的最深处被牢牢填满,男人开始抽动,婀娇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姿势,她本就全身酥软地像是棉花似得,此刻更加觉得全身酸软厉害,勉强撑在床上,承受男人地速度。
这样的姿势很原始,她看不到男人,只能盯着床单。正因为如何,她反倒更加地放松,似乎这样就能避免去想自己是谁,在哪,正在干些什么。
男人拍着她的屁股,雪白丰满地屁股肉随着拍打弹跳出波动,胸部的两颗球悬挂在空中猛烈地晃动着。
婀娇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去天堂了,这一次,随她一同进入天堂地还有许先生。
他深深地抽插着,抱着她的背部,撅起她的屁股,更加深地填充了进去,随即加速抽动起来。
婀娇觉得自己快要没了,这样剧烈地摆动,猛烈地撞击,根本承受不住,呜呜咽咽地哽咽声逐渐加大,带着余音绕梁地颤音,她终于控制不住,大叫出声。
啊~!
与此同时,天堂、海浪、掌舵人和舵齐齐来到顶端,共同进入高潮。
这次高潮后地抽搐格外漫长,婀娇已经疲惫万分了,她本就初次体验风雨,哪里经受得住两次蹉跎摧残,此刻仍由沉重地眼皮合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