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夜无梦的林曦闲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从温软被褥中起身,被角从单薄的肩滑落,露出上半身几道不太明显的粉色鞭痕。
抚上还略带红肿的nai尖,他浑身哆嗦一下,胸ru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光裸的下体也流出一股汁ye。
怎么会这么敏感?
他掀起被子,拨开耷拉头的Yinjing,突然接触到凉空气时rou花颤抖,又被刺激得吐了一口水。
“唔……”
忍着羞耻,林曦闲一手掰着膝盖,门户大敞,一手先伸进看不见的后xue,从里面掏出一只泡得褪了色的药玉。
肠rou恋恋不舍地嘬着这根仅有小指大小的异物,明明不该分泌出水的地方却流了他满手粘稠的肠ye。
“这……怎么会……唔呃……”
如法炮制在前xue也取出一根药玉,前xue明显比后xue更加敏感,仅仅是伸进两根手指这样的动作,流出的水把屁股下的被子都洇shi一片。
失了吮吸之物的两口rou嘴不满地翕张起来,被药玉滋润过的rou壁蠕动着相互挤压,光是这样快感就已直冲脑门。
低头一看,前面Yinjing也直挺挺站起来了,小rou豆变得有花生仁大小,Yin户被yIn水浸润的油光水亮,两片Yin唇像充了气一样饱满肥厚,颜色艳红。
林曦闲一边唾弃自己的yIn荡行径,一边大张双腿,难以自制地抠挖起双xue。
“呼啊……真的、真的好舒服……呃啊!!”
随着两个rou花一阵收缩,大量透明汁水涌到手心,连前面没有触碰的Yinjing也射了出来。
“……喷了好多水,呼……还、还不够……”
高chao过的身体更加空虚饥渴,四下环顾,林曦闲把目光投向了昨晚被撇在地上的角先生。
草草擦拭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把这根假Yinjing塞进了不住收缩的女xue,挤出好几滴yIn水。
在地上扔了一晚的骨质jing身凉凉的,激得他浑身一抖,但很快就适应了这份粗大,rou壁蠕动着把角先生往里送去。
“唔唔……好大啊……呃,我、我怎能如此堕落……”
嘴上这样嘟囔着,可抽插自己Yinxue的手动作却毫不停歇,直插得Yin唇外翻,yIn水喷溅。
林曦闲仰躺着,女xue流出来的水一部分进了菊洞,更显得无人问津的菊洞寂寞难耐。
他只好用手指对着菊xue扩张几下,本来塞了一夜药玉的xue就软,加上角先生身上沾满了yIn水,轻而易举地就顶到肠rou尽头。
“啊啊啊……呃好、好爽……”
划过肠rou的一处突起,林曦闲爽得背都弓了起来,他对着那一处插几下,再拔出假Yinjing捅进女xue插几下,这么反复多次,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他揉着Yin蒂,用角先生抵着肠道高点,两口xue抽搐收缩,喷出一大股yIn水,前面的玉jing射出稀薄Jing水,落到他红色的nai尖上。
“呼……呼……太刺激了、唔……”
终于满足了身体的欲望,林曦闲躺在床上平复呼吸,思绪开始漫无边际起来。
自己不是重欲之人,昨晚姚越辰往下体塞的两根玉柱绝对有问题,不知以后还会有什么yIn事等着他。
但是,下面还有些瘙痒,如果……如果能有真的rou棒来cao一cao就好了。
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得一激灵,十分害怕自己从此以后沉沦rou欲,被囚禁在秘境里做他们三人的娈宠,永无出头之日。
不敢细想,压下心底隐隐的躁动,林曦闲避开shi掉的被子,倒在床上继续睡了。
晚上,又被他们三人轮流cao弄了一番,依然是鞭笞抽打不断,林曦闲在三人胯下死去活来,身上又添许多伤痕。
不过好在那晚姚越辰渡给他的药绝非凡品,即使被玩弄再狠,身体也能恢复如初。
每次司常来都会灌他一口腥甜的春药,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血ye,血红中带着一丁点黑。
记得第一次药效只持续到司常射出来,后来喂的次数多了,林曦闲发现自己能在三人的虐玩下挺过一整晚,甚至能感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
还有每次三人临走时都会给他塞上药玉,使双xue敏感弹软,吹一口气都会颤抖吐水。
林曦闲害怕这个东西让他以后无法正常生活,有一次等三人走后偷偷拔出扔掉,被第二晚来的谷星临发现了,把他绑在一匹木马上骑了一夜,从此吓破了胆的他再也不敢拔出来了,每晚乖乖都含着玉柱睡。
这天傍晚,司常笑嘻嘻地递给林曦闲一个小匣子:“林师兄,送你个好东西。”
战战兢兢接过,林曦闲知道司常给他的肯定是什么yIn玩自己的物件,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枚还带着血渍的rou疙瘩,散发阵阵腥味,看着就十分恶心。
“真的是好东西哦,快吃。”司常见他面露迟疑,出声催促。
想到三人玩弄自己的手段,林曦闲被折磨怕了,不敢不从,只好忍着呕吐欲,把rou核直接吞了下去。
甫一落腹,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