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是我的忘忧酒,是我愿意永远浸泡其间的天堂泉。
正如棒棒糖是小孩子的最爱,年轻男孩套在粉红色糖果袜里的脚趾,就是我的棒棒糖。
只能颓然地躺倒在桌面上,无助地盼他垂怜而已。
可惜我现在,除了一个会甩、会扭、会抖、会旋,会以7200下每小时的极限速度,疯狂点动的头,我什么都没有。
当我第一下,抚摸上他套着粉色糖果袜的脚踝时,就已经快粗喘着高-潮了。
想象中的自己,此刻应当站得更高大笔直,雄赳赳气昂昂地接受他的检阅。
我心荡神驰。
然而事实上,这一秒的我,恐怕并没有比上一秒,显得更加挺拔帅气。
踝上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在告诉我:我猜得没错。
着为你端来盘子的服务员,笑容疏远而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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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手,将测试完毕的小兄弟,从红嫩的小-穴中拔出来时——
那一刻,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我开始期待黄昏。Je commence esperer le crepuscule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
“就它吧,就选它了。我喜欢它顶在我前列腺上时的震动。这就是我最爱的一支!”
好吧,事实上,我只是一根无助的安慰棒。
媚-肉翻进翻出,小兄弟的头,被浸润在淫-水中一吞一吐。噗呲噗呲,像是翻滚在爱欲-火锅中的泡沫。
先生您好,这是您点的小牛排,八分熟,请慢用,祝您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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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为今天摄像的道具师点赞。
以上都是我的臆想。
他没有选择拾起我,而是复又拿起了刚才插过的那一根。
我曾经害怕黑夜。J’avais eu peur de la n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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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并不存在的幻肢,没有任何意义。
哦,黑夜,温柔而潮湿的黑夜,请将我包裹,吞噬我吧。
叫人如沐春风。
可惜,不知是不是他们临行前,忘了给我充电的关系。
玉葱浇上了甘甜的蜂蜜。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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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冰冷而突起的深紫色硅胶脑袋上,如有魔力一般摩挲而过。
我躺在草丛间,半寐半醒地打着盹,忽然间,就闻到了一阵栀子花开的芳香。
那仅有短短一秒的幸福接触,转瞬就成了过去式。
真希望能对他做那些事的是我,可惜我没有手。
袜子,我最喜欢袜子,尤其是粉红色、缝着糖果的那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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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我开口了。
又像是奶香四溢的乳糕条上,淋了一层甜美的热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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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就像……
我将它们捏在手里,湿滑的舌尖游刃有余。
完了,最初印象是负分。
停止,一切需要用手来爱抚他的动作,都应当被排除在意淫范围之外。
我凝视着在那幽暗仙境的入口处,一出一进的小兄弟。
噗呲,腻滑而温热的肠-液,从合不拢的窄-口间轻涌出来,沾染了他的指尖。
但他被某个彪形大汉抱着,雪白的一双小脚丫,玉藕一样晃在空中震荡。
他嚷着:“哦,好舒服……嗯啊,这一根,我好喜欢……好粗,这根像是带浮-点的……哦,那根也好棒,弧度刚好刺到那里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
但自从遇见你,Mais je t‘ai rencontre
“不行……怎么……可以……你还没有……试过我呢……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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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低哑而拖沓的音色,随着电流的滋滋声断断续续地冒出来,显得我愚蠢极了。
那声音经过了特殊的调试,仿照着我生前的声线,理想中,应当是醇厚而迷人的。
那幸福难以言喻,就好像……
他沾了淫-液的、纤细白嫩的指尖,轻轻地抚上我的脸。
他好奇地取下了眼罩,睁大了一对蓝宝石般的眼睛,凑过来对我眨了眨。
我有些紧张。
我忽然就想吟诗。那是一首法语诗,只有短短的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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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没有鼻子,否则我真想好好地嗅一嗅,那自他暖肠内沁出的爱-液,究竟会散发出怎样醉人的芳香。
不好意思了道具师,但我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你。
如果我那上辈子、对着女人不曾勃-起过一次的肉-器还在,那么我敢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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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前是六月的原野,花开了漫山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