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话。”
郑老爷子听了此话,手都在抖,浑浊两眼里泪光闪闪。他不住点头,道:“好,好。比亲兄弟还亲,太好了。是啊,天童终日忙着处理钱庄事务,也不陪我这个老头子下棋聊天,我常盼着,若他还有个弟弟,能跟我念念书,陪我摆个棋谱,该有多好。”他语带哽咽,道:“你,你若是不嫌弃我这老爷子烦人,不如就在家中住下,时常来陪我说个话?”
小九握住老人那颤抖不已、干枯如柴的手,眼中也是有星星泪点,道:“嗯,小九若是得了空,自然会常常来看爷爷,和爷爷说话,爷爷不必挂念。”
天童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整个人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事远比他想的还要简单,还要顺利。
等两人从房里出来,天童问道:“小九是如何想出那一席话的?又是如何知道,这样就既不伤了老人的面子,又能顾了他的里子?”
小九歪歪头,道:“我……我也不知。只是我看到他望着我的眼神,一刹那就确信了,他……他很想见我。”小九想了想,又补到:“似乎,我从小就能看出,一个人是不是真心对我好。”
听了此话,天童若有深意的望着小九,道:“那,小九认为,我对你如何?”
这问题看似十分简单,但小九偏偏面红耳赤,回答不上来。天童见着小九这幅羞窘模样,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却又干不了任何事,只能牵着自己的堂弟,去跟父母禀报情况。
郑同恩夫妇听了小九的叙述,自是对小九大力赞赏,又极力要求小九从此就住在郑家。不料,小九思索再三,还是要求先回村子里,说还有些事要处理。
郑同恩夫妇看不出来,天童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小九这趟出来,先后与白皓霜、秦远然都过从甚密。那两人对小九的心意到底如何,小九必定也很清楚。正因如此,小九心中恐怕更加烦乱,不知要如何处理。
小九心中所烦扰的,确如天童所料。他托郑家的人给白大哥和秦远然分别了书信,只说欠债一事原是误会,现下已妥当解决掉,不用再劳烦挂心。
至于他自己,不管天童再怎么明里暗里的挽留,在郑家住了三日后,仍是雇了马车,回村了。
回到村里后,小九把自己那又破又旧的炼丹房收拾干净,心里却疑疑惑惑的,好似做了场梦。
第二日清晨,他还未完全醒转,就又听见了敲门声。他想,这应当是:
A:白大哥。(白皓霜结局+车车。郑天童线不会出现车。)
B:秦先生。(秦远然结局+车车。郑天童线不会出现车。)
C:天童。(骨科结局+车车。其他两人的互动不会再明目张胆出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