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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四:女友家
小姨子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意思,一直给着我一种淫荡的错觉,总觉得是在说着这样一层意思:即便干的是同一个人,也要每次干出新的快感。这句出自《大学》里的话,一直是我干女人的指导思想。新意如果不能出现在姿势上,就出现在场景上吧。
女友,有一个妹妹和一个上初中的弟弟。她妹妹学习不好,没有读大学,所以早早的就结了婚,有了孩子。
以我这种好色天性,非常喜欢研究一些无比冷门而露骨的学问。比如看脸识阴,具体说就是通过观察她脸部的特征,估计她下面会长成什么形状、会是什么颜色以及阴毛是稀是浓是粗是细等。
听起来和欧阳克的看脸识脚很像,但要难上很多,因为无从验证。欧阳克可以看到脸再去观察姑娘的脚,我总不能让她当场脱去衣服。虽然有很多图可供参考,我也一直在修行,但是目前,功力还是不到火候。
我猜测她妹妹的阴部应该是饱满而圆润,不怎么有阴唇的。
写这一段的时候,我自己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这里方圆十里没有熟悉的人,但这周带来一个有着三重身份的人,她要在我这里借住一周,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这个人是我的侄女,但是比我还大两岁;是我哥们的女友;和桃谷绘里香长的很像。开始我对她一点性欲都没有,毕竟是一家人,动感情是素所忌讳的。
但自从她成为哥们的女友,哥们常当面炫耀说你侄女床上功夫如何如何,看起来恬静其实非常耐操。说他们做爱时她曾要求哥们假扮我,而她时不时喊他叔叔,说的我有了些想干她的冲动。尤其是桃谷出道以后,进入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更加强烈。
这次,在她来之前,哥们放了狠话,这周你要是敢动她,我跟你恩断义绝。我疑惑的看着他。问,他怎么能知道我干没干我侄女,他说他每天见面都会在她下面画一个图,拍下来,如果受损就找我算账。我心想,得得得,我现在本来就胆儿小,不敢胡作非为,还能顺手转化成了兄弟情义,也是好的。
但哥们并不知道,我跟她并不是清白的。跟第一个女友分手后,我把她叫到我在的城市陪我玩儿。那时候我难忍饥渴,和她大战过几百回合。她的下面还是蛮好看的,比我女友好看。大战的具体地点是某个学校的男女混宿。
那时候我的气场还很大,想到要干她,直接把她叫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干了,雷厉风行。
我是家族里的长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为很多人所羡慕。我这种柔弱的性格肯定和小时候的娇生惯养有很深的渊源。小时候的她,经常想拉我的手,或抱住我亲亲之类的。家人也不管,忘了一直到了多大才不再这样,只记得她胸发育起来之后还抱着被她亲过好几次。
那时候我自命不凡,对沾她便宜这种事是完全不屑一顾的。我一直对当时自己内心的感觉有着深深的向往,那种感觉远胜过和任何人交媾的快感,并且高的不是一两个层次。怎么说呢,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对她完全没兴趣。所以她一直以为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所以这几天,她也丝毫不做防备,不戴胸罩不穿内裤,只披一个开衫的睡衣或简单的裹我个床单。
最初的两晚,睡觉时我俩在一个大的双人床上,我穿内裤,她全裸。醒来发现被单都被她踹到了脚下,于是,她全身赤裸的,横陈于我面前。
她并不一定认定我对她没兴趣,而是她并不在乎。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的女人,不会再怕被其他任何男人侵入吧,或许。她应该是出于这种心理。甚至她可能还有所期待。
她来之前,我在家里一直裸奔,什么都不穿。她来之后,我有所收敛,穿了短裤。
她来两天后,我俩商量了下,既然我们之前都有过负距离接触,就不必如此遮掩了。于是,之后的几日,我们每天都赤裸相见。
晚上睡时,两人全裸,被单都不盖了。但除了口交,并没有发生更多事情。这也并不是因为我压抑着自己的性欲,而是我对她即便是肉体,也不太感兴趣,她躺在身旁,我觉得像是身边躺着一个侍女。
我看到了她阴部确有图案,她也看到了我的小弟正在策马扬鞭。
我们坐在桌子的两面,我打我的游戏,她买她的东西。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欲望,就会让她帮我打飞机。她看了看自己阴部的图案,求饶的语气说,除了这里其他地方随便用好不好。我想过她的菊花,但觉得好脏,最终决定没进去。所以主要是用嘴,有时在床上,有时我在椅子上打游戏,她在桌子下面。
现在,她就在我的对面,光着,不知在浏览什么;我就在这边,光着,写和前女友的第四个场景。
已经跑题很远了,言归正传。
去女友家的那个夏天,和女友好了一年了,却好像已经做完了整个一生要做的爱,我已经想象不到任何新鲜的姿势了。每次见面就在当地的床上、地上或窗台上彼此交缠、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