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哈哈哈……嘻嘻……哈哈……嘻嘻……哈……」张泉那凄惨的笑声逐渐的黯淡了下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渐渐的变的呆滞。
张泉满脸的血色泪痕,头发蓬乱,眼眶青肿,鼻子和嘴周围都是已经凝固了的血痂。张泉仰着头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妻子,只见自己的妻子头发凌乱的仰躺在贾老二的怀中,那如凝脂般精致的脸蛋布满了泪痕,因为悲愤已经晕了过去。妻子雪白挺拔的双乳上面排着几个清晰的青色牙印,粉红的乳头被两个老畜牲吮吸的已经红肿,那双紧致修长的大腿被贾老二像把尿一样大大的分开向两边。自己的妻子身材高挑,但是在贾老二那粗壮的怀抱中却如一片柳叶般轻盈,被分开的雪白胯间被刚刚喷出的尿液洗刷的亮晶晶一片,细嫩的阴唇向两边微微的敞开,被蹂躏过的阴穴还是那样的鲜红欲滴,粉红娇嫩的肛口因为被剧烈的抽插而无法合拢,肛口中还在向外蠕动着粉红色的带着血丝的浓精。
张泉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被凄惨玩弄的妻子,张泉何尝不渴望那种幸福甜蜜的生活,可是那幸福的生活明明已经被自己争取到手,现在却又被无情的撕毁。这一切又该怨谁呢,是该怨自己吗,还是要怨命运。眼前凄惨的景象,使张泉意识中那被强烈压制,想被抹除的噩梦又逐渐的清晰了起来,张泉看着面前凄惨的妻子,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那可怜的妈妈,他仿佛又看到了妈妈那雪白柔嫩的双腿被直直的提了起来,那纤细修长的玉足直对着屋顶绷的笔直,张泉耳边仿佛又听到了妈妈那无助的呻吟之声。
「小皮球,香蕉梨,马莲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一群稚嫩的欢快童音飘荡在这偏远宁静的山村小学校的空中,张泉赢弱的小身体怯怯的走向那群快乐的孩子。
「带我玩一会吧,就一会行吗」张泉懦懦的乞求的问向面前的这些孩子。
「我妈妈说了,你妈是破鞋,你妈和吕坤搞破鞋,我妈妈不让我和你玩了,我们不和你玩,走我们去那边玩。」小女孩的脸上仿佛还带着一丝鄙视。
「对,我们不和你玩,你妈妈是破鞋,你妈和吕坤搞破鞋。」其他的孩子也跟着起哄。
「王兰是破鞋,王兰是破鞋,……哈哈哈……王兰是破鞋」这一群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嘲笑着幼小的张泉,嘻嘻哈哈的跑了开来。
「不许你们叫我妈妈的名字,我妈不是破鞋,她是最好的妈妈」张泉恨恨的说道,冲向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孩,一把把他推到在地。
这一下用力不小,小孩重重的摔倒在地,「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破鞋的孩子打人了,我们打他」这一群孩子围了上来,把小张泉揪翻在地,无数双稚嫩的拳脚狠狠的捶打在小张泉的身上,还有的孩子在地上捧起黄土向小张泉壤去。
小张泉蜷曲着身体,双手护住脑袋,脸上,头发上,脖子里都是黄黄的土面。
「嗯嗯嗯……你们欺负人,我妈妈不是破鞋,呜呜呜呜……」小张泉哭泣着无助的在地上扭曲躲闪着。
「铛铛铛……」一阵清脆的敲击声传了过来,那是一枚打仗时遗留下来的日军旧炮弹的弹皮,现在被挂在学校的大柳树下,被当作上下课的课钟来使用。
「欧欧……上课去喽,不和你玩喽,王兰是大破鞋,张泉是小破鞋,哈哈哈……小破鞋……小破鞋……」孩子们哄笑着跑向教室。
小张泉慢慢的坐起身来,用手揉了揉被土迷住的眼睛,使劲的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黑黑的带着土面的唾沫。
小张泉抬起头来看到大柳树下站着的刘老师,那是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厚厚的宽边近视眼镜,小张泉可以感觉到刘老师那透过宽边眼镜看向自己的厌恶眼神。
自从小张泉的爸爸病重以后,县里就派了这个刘老师来到了这个小山村,这个山村小学一至五年级,只有十几个孩子,全由刘老师一个人带。自从刘老师来了以后,小张泉似乎已经被边缘化了,被安排在教室的最角落,只有一把破凳子,刘老师上课从来都没有提问过小张泉,更没有批改过小张泉的作业。
小张泉不知道为什么刘老师厌恶自己,都说为人师表,老师是除了父母以外最应该被尊重的人,可是小张泉在刘老师的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刘老师没有理会小张泉,径直走进那一间破教室。小张泉站起身来,胡撸了一下头发上的黄土,默默的跟在刘老师的后面走进了教室,教室里传来小伙伴们嘲弄的哄笑声。
小张泉默默的坐到教室角落中自己的破凳子上,他没有朋友,除了妈妈,所有人都厌恶他,他现在所有的乐趣只有书本中的一切,即使老师并不关心他,但是他的学习成绩却比所有人都要好。
小张泉已经洗的干干净净,坐在床上,妈妈正在用毛巾为小张泉擦拭着头发。小张泉的眼角有一块淤青,妈妈轻轻的抚摸着小张泉的眼角,这明显是被一拳狠狠的打在眼眶上造成的,妈妈抚摸着小张泉淤青的眼角心疼的流下了眼泪。
「以后不许在和别人打架,你难道就不会躲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