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千姿百媚的花,有的女人是迎春,初潮前后是她们最美的季节,之后就凋谢了,有的女人是吊兰和昙花,美丽转瞬即逝,我妈是紫薇与合欢,花期虽晚,可是开得漫长而绚丽,然而她最好的时节被我的同学占有了。以上致敬马秀风大大。
星期六,我去我妈的新家看看。
推开门,一个胖乎乎的婴儿躺在摇篮里咿咿呀呀的哼唱。我没出声,悄悄推开我妈的卧室房门,探头瞧了一眼,一双毛乎乎的大腿耷拉在床边,我妈背对着房门骑在那双大腿上,一上一下的扭动着,白羊一般的大屁股掀起一层层波浪「啊啊啊啊!」
「爽吧!老婆」大毛腿发出一阵阵怪笑。
「真好!」我妈叹息着。
大毛腿探出一双大手,抓住我妈的腰胯处的窝,啪啪啪地顶起来,我妈维持不住平衡,一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舞,「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喜哥啊!」。我妈的屁股上下颠簸,屁股上的肉瑟瑟发抖,承受着大毛腿的蹂躏。
「我是不是王八?」大毛腿狠狠地操着我妈,乌黑硕大的蛋蛋紧紧收缩着。
「你不是王八!你是我的男人!」我妈大声的叫唤。
「谁是王八?」
「小龙他爸!小龙他爸是活王八!咱俩给他带绿帽子!」我妈恨恨地喊,彷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啊的一声,再也维持不住身体,一下子趴在刘喜身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动不动,一股子液体慢慢流淌出来,浸润了刘喜的蛋蛋。
「别装死,老子还没过瘾呢!」刘喜的大手狠狠地拍在我妈的屁股上,一道红红的印子。
「动不了,被哥给操死了」我妈大口的喘着气,声音低哑,骚媚入骨。
我轻轻关上房门。坐到沙发上,心里面有点堵的慌,想抽根烟,看看摇篮里的同母异父的妹妹,我妈和刘喜生的女儿,把烟盒放下了。这是我第二次听见我妈骂人王八,骂的依然是我爸。
那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工厂区,前后左右都是一个单位的,多数人住的的都是平房,我家后面才是一排简易楼房,那是领导住的。
我妈是个老师,当时刚过40岁,长得还算清秀,挺白的,屁股和奶子尤其大。我妈最烦的是夏天。平时她嫌弃乳罩勒得喘不上气,只在里面穿件背心,夏天没办法,只好戴乳罩,她会把里面的钢箍拆下来。
我爸是个工人,大字不识几个,和我妈是经人介绍认识的。我怀疑我妈看上他是因为爷爷留下的房子。和多数家庭一样,他俩关系就是那么回事,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夏天的晚上,我躺在小屋里迷迷糊糊地要睡不睡,就听见我爸我妈在外面吵架,开始叽叽歪歪的,声音不大。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我爸一下子炸庙了,嗷地一嗓子「去你妈逼!你他妈的能不能讲点理!」
我妈的声音也大起来,「谁不讲理了!」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见周围的邻居纷纷熄灯,打开了窗户。
他俩哇啦哇啦地吵了半天,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去你妈逼!」我爸一口一个脏字。
我从门缝里面看见我妈的脸都气红了,大奶子一上一下地耸动着。我妈憋了半天,骂道「你是王八!」
我爸一愣,然后喊「对,我是王八!我他妈就是活王八!」
我在屋里捂着嘴,差点笑抽了。我妈真是不会骂人啊!这到底在是骂我爸还是骂自己。后来他们又吵了一会,我都听困了,刚想回到床上睡觉。突然听到当的一声大响,原来我妈骂不过我爸,气急之下去踢我爸,我爸一闪,结果我妈脚踢到桌子上,一个寸劲,把脚扭伤了。我爸一看这种情况也没动手,骂了我妈两句就睡觉了。我妈一跳一跳地爬回床上,背对着我爸躺下了。邻居们看着没啥热闹了,也纷纷熄灯了。
第二天一早,我妈没做饭,我爸摔门出去了。我妈给我两块钱,让我出去吃。我问她脚怎么样了,我妈没好气地说「不用你管」。我也来气了,你俩吵架关我什么事啊,转身走了。
---------
我妈换了一双平底鞋,一瘸一拐地走出门。一辆摩托在身边停下,一条毛烘烘的大腿杵在地上,刘喜弯下高大的身子,「走吧,我带你」。
刘喜家就住在后楼。他是新转学来的,跟我一届,在我妈的班上。他爸是新派来的副厂长。
刘喜180多的个子,壮的像个牛犊子,能跑能跳,打得一手好篮球,运动会上帮我妈的班级得了不少分,我妈带的二班第一次超过我们五班,拿了全学年第一。他的学习很烂,可是听话,我妈让他学他就傻学。总往我妈跟前凑乎,东问西问的。除了学习不行,他别的倒是懂得不少,我妈和他能聊半天,说他简直不像十几岁的人。我妈常叫他杂学家,后来全班都跟着这么叫。
那个时候,摩托车还是个新鲜事物,我妈没少批评刘喜爱现,他笑嘻嘻的,也没改。上学放学的时候,总是帮我妈拎包拿教案。
我妈犹豫了一下,把包递给刘喜,刘喜低头放下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