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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说过,你同父亲很像,你将这评价视为夸奖,毕竟你父亲在外是个成功的商人,慷慨的慈善家,品味高雅的艺术投资者。在内他为他的两任妻子提供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为五个孩子提供了最优质的教育。这么看起来你的父亲完美无缺,不是吗?
“不,我不是指……”他皱着眉试图反驳你,他想告诉你这并不是在夸奖,可与你对视的时候,他看见你同他坏笑,他变得像条金鱼一样嘴巴一开一合,没能发出声音。
塞西尔依旧住在那栋公寓里,现在它是你的私人财产了,父亲的资产被分割,你得到的最少,这理所当然。你自幼丧母又尚未成年,你的外公没法插手你的家务事,你像一只没人管的小野猫,任由他们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把他们认为最不值钱的部分塞给你。
宴会上大人们对你的遭遇表现出同情,他们在私下里责怪你的兄长和姐姐们冷血,然而实际上你了解到每一份合同都和父亲在世时一样如期续约。名义上你的外公接过了你的抚养权,可实际上你还有五个月便将成年,除了学校的辅导员给你发邮件提醒你丧假结束回去上学,并没有其他人对你有任何多余的关照。
除了塞西尔。
每个假期你回到别墅,他都会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一样欢快的扑向你,他会给你拥抱,然后摸着你的脸告诉你没见面的这一周你是瘦了还是胖了。你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时候,他用他所有的时间陪伴你,照顾你,逗你开心,为你摘下花园里的花别在你的发间。他担心你夜晚会做噩梦,重新拿起了落灰的小提琴,他没法和过去拉的一样好,但作为催眠曲其实相当动听。他几乎表现的像个……你说不清,按年龄来说,他大概算个哥哥,可实际上他和父亲有过相当长时间的性关系,而你的亲生哥哥,从不会像他那样对你那么有耐心。哦,他只比你年长那么一点点,你可不会把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
不过你并没有为他到底像什么考虑太久,你把他变成了你的情人,你在成年礼的宴会后操了他。
你喝了点酒,但并不多,你很清醒,只是脸颊发烫。在宾客们离开后,你把他按到了床上解开他的纽扣。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若是他把衬衫敞开,你总会在他身上发现一些暗红色的印记,手印、吻痕或者牙印,现在不同,他这半年来保养的很精致,皮肤干净又光滑。塞西尔的皮肤很白,像是乳色的象牙,你低头吻上他,从喉结一直啃咬到锁骨。塞西尔几乎僵住了,他看上去完全没搞清楚你想干什么,或者他根本不想去往那种方面想,总之他挣扎着想要拉回他的衣服,下楼去给你泡醒酒茶,直到你吻上他的嘴唇。
你没有闭上眼睛,所以你看见了他的绿眼睛瞪的很圆,这让你突然想笑,你咬住他的下嘴唇同他厮磨了一阵,松开他,看着他的胸腔因为你的吻剧烈起伏。
“别……安……安妮莉思……”他断断续续叫着你的全名,手搭在你的肩膀上,欲拒还迎的反抗。“我是个同性恋……我,你父亲……”他开始抽泣,并且试图阻止你。
“所以是我操你。”你咬上他的乳头,声音因此变得含混,你表示你对此毫不介意,作为证据,你压着他,伸手拉开床头柜,他看见了里面的东西,指套,润滑液,按摩棒,还有穿戴式的阴茎,很明显你蓄谋已久,并且准备充分。他看到那些,先是震惊,然后像是放弃了似的松开你,手自然落到床单上垂在身体两侧。他在你身下停止了哭泣,他抬起头尝试回吻你,并且任由你解开他的皮带,将手伸进他的内裤。
你把他操上了高潮,不止一次。他十分敏感,敏感到让你惊喜,只是用硅胶的人造品插入后穴也可以射精。高潮的时候他痉挛着搂住你的脖子,“安妮……对不起……对不起……”你不明白为什么他向你道歉,他看上去可爱极了,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潮,绿宝石般的眼睛里盈着水光,奶白色的精液落在了他的小腹和胸口,他看上去一塌糊涂却又惹人爱怜。
“塞西尔,我喜欢你。”你亲了亲他的额头,贴心的拿纸巾替他擦掉那些精液,然后你钻进被子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在了他身边。
那一次之后,你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发生太大改变,他依旧体贴又温柔,对你的关心与爱护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同样在你想要的时候,他会顺从的满足你。你发现他不喜欢背后位,高潮的时候他会叫你的名字,他喜欢你的嘴唇,你的指尖,在不应期你亲吻他的任何部位都会让他浑身颤抖。
你们之间的关系持续了你的整个大学时光,甚至在三年级的时候,你让他从别墅里搬出来,换到了离你更近的地方,他对此没有半句抱怨。你以为你们之间的关系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他听话,顺从,让你开心。你为他提供衣食住行,负担他的整个人生,这其实只比养一只金丝雀麻烦那么一点点。
炎热的夏季,你坐在别墅的楼梯上,看着他在楼下练琴,从阳台吹来的风撩起了白窗帘,将他的身影掩映的朦胧,那个时候你觉得你的金丝雀像一位天使。
变故发生在塞西尔得知你订婚之后,时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