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结实的小臂肌rou,青筋凸起,力量十足。
顾苓双脚一软,就踉跄到了后面的茶几旁。
几乎跌坐在地上。
她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胆小怕事,也不是软弱可欺。
换作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气氛下,都会被震慑得毫无反击之力。
林鹤御笔直的西裤内,鼓囊的rou棒正在喷胀。
顾苓受惊又可怜的样子,极大的刺激到了他深居教养之下的兽欲。
那是一种嗜血的、粗暴的,想要把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狠狠撕碎的欲念。
想看她哭,看她绝望。
被他的胯下征服。
被欲望染透了的眼一片猩红,再也没有亮光。
宛如野兽一般的瞳孔,在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他终于毫无顾忌地露出了体内的凶残与血性。
她身上薄薄的几片布料非但挡不住他的眼、他的手、他的身躯。
更让他想撕碎、想扯破。
顾苓不知何时,就缩到了沙发的角落。
背后就是墙,她已经无处可躲。
林鹤御强健的身躯笼住她头顶的视线,烧红的眼已经没有理智可言。
他紧盯着她颤抖的身体、咬得发白的下唇以及那双因恐惧而shi漉的眼。
像被叼进猛兽獠牙下的小鹿。
脆弱、无辜,楚楚动人。
他将她逼到沙发的死角,单膝欺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俯身凑近了她。
顾苓问道那种来自毛孔内的雄性荷尔蒙,以及他鼻腔、双唇、衣领上的清冽烟草味。
混杂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让她恍惚,又很沉迷。
她逃不掉了,她真的,被他拉进了欲望的深渊里,沉溺。
恐惧、惊慌、无措……她的所有情绪,都是情欲的催化剂。
林鹤御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她如此复杂,又如此纯净。
如此怕他,又散发着浑然不知的勾引。
就像是明知会上瘾的五石散,他此刻也燥热、难耐地想要先吸上一吸。
她像毒品,又像药瘾。
俯视着她,凸起的喉结在脖颈滑落,“把扣子解开。”
顾苓紧紧抱着双膝,眼角shi漉,此时更是一颤。
抖落的发丝凌乱野性,散在她的鬓边,肌肤雪白,肤若凝脂,鼻尖挺翘,妖娆……又风sao。
他的嗓音低哑了不止一度,“别让我说第二遍。”
威胁、命令,顾苓看到,他眼底凝起的暗雾连城一片,滚滚欲来。
她一阵激灵。
脑中什么也不再有,颤抖着指尖,她拂上了他冰冷的衣扣。
一切都像是镜头里的慢动作。
她发颤的手,无辜的眼,紧张地抬起小脸,就这么和他对视上了。
黑发下的白皙面庞,圣洁得宛如那画中的小菩萨。
让他想狠狠弄脏了她。
打破了自己的定力,放下了赖以为傲的自持。
他不再有耐心,粗暴地扯开胸膛前的一排衬衫扣。
几颗白玉的扣子就这么从他的指尖蹦开。
弹落了出去。
上好的定制衬衫,被他揉进了掌心,随手摔倒了地面。
沦为了一团不值钱的粗布。
在欲望面前,一切都变得寡淡无趣,单薄粗鄙。
只有那浓墨重彩的画笔,值得他挥动,值得他上色。
半身赤裸,他健壮但又不过分鼓胀的肌rou线条就这么压了过来。
顾苓的十指想推拒,可细腻的指腹触碰到那火热的胸膛,立刻烫手般的缩了回来。
他抬手扳起她的尖俏下巴。
将早已干渴难耐的双唇压了过去。
双唇触碰,便狠狠压上。
林鹤御的齿尖顶开她的牙关,厚shi的大舌钻进她的口中,扫荡到她的牙龈深出,又狠狠地缠着她的无助小舌。
火热地起舞,缠绵地兑换着口水。
深浓而又shi热的吻,就像他们内心的火焰,将矜持、正经、体面全部撕毁。
他们如此不堪,他们宛如兽类。
抛弃了底线,抛弃了道德,共同沉沦。
谁也不再放过谁。
这深渊,他们共同进退。
几缕缠绵的银丝从她的唇角滑落,沿着下颔,淌到了锁骨,再一路深入衣领之中。
粘腻、闷热,她的后背蒸出散不开的热气,让她身陷蒸笼。
指尖无助地抓上了他的小臂。
林鹤御愈发深入的shi吻无法抑制,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下颔抬高,更深、更猛烈地痴缠了过去。
而他们的左手,十指紧扣。
紧紧地、密不透风地交缠在一起。
就像是一种变相的性交。
他们掌心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