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孟峄不让她得逞,握着腿肚几浅一深地顶,顶得xue里愈发酥痒,渴望猛烈的进攻。她脚趾都蜷起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他扣住她的十指,伏下身吻她shi漉漉的眼睫毛,让她藤蔓一般缠住自己的后腰,脚踝难耐地磨着尾椎。
“孟峄……孟峄……”
席桐叫他的名字,他不为所动,仍然不轻不重地打擦边球,她要哭不哭地改了口,一叠声唤他哥哥,嗓音娇滴滴的,软得出奇,要哥哥这样又那样。
孟峄哪听得了这个,猛地发力抵到最深处,遂了她的愿大开大合地撞起来,没撞十几次她就畅快淋漓地泄了,然后一个劲儿地抱怨他太深太快太大,下面都要撑坏了,她受不了,让他停。
他向来对她高chao之后就翻脸的破烂床品恨得牙痒,况且刚才被她撩得血脉贲张,腹肌紧绷如铁,这下毫无怜惜之心,一手掐腰一手托tun,就着xue口捣出的白沫滑进去,顶得她身躯和触了电一般抽搐,只知道打开腿任他贪婪地予取予求。
古董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孟峄把她魂都弄飞了,仍不尽兴,抽出来让她歇一歇,而后抱着她侧躺在床上,继续干。
这个姿势让通道更加狭窄,他的凶器填满了她,被艳红的花xue绞得发了狂,用十成十的力道攻城略地。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在静夜里回荡,激得皮肤滚烫,她咬着枕巾,被他扯开,塞了根手指到嘴里,一进一出地模仿下身的动作。她尝到咸咸的味道,是她的ye体……刚想咬他的指头,他就预见性地拿出来,用一个深吻堵住她的嘴。
席桐给他吻得迷迷瞪瞪,呻yin哭叫都被他吞下去,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呜声。孟峄抬起她一条左腿,攻势放缓,让她底下合不拢的小嘴一边吮一边咽,把他颤巍巍地吸进去,内壁细致入微地感受到每一处凸起的青筋。
强烈明晰的快感让她窒息了几秒钟,像是乍开的香槟,涌起的泡沫噗地冲开橡木塞,喷溅到空中,欲望浓烈的酒味充斥着五感七窍,灵魂随着泡泡往天上飞。
却又被他拽回来,接着干。
姿势换了几个,最后她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肚子下垫了个枕头,他从后面进入。
“……哥哥,我想睡了……”
她嘶哑着嗓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孟峄在她身上动得勤恳,亲了亲她印着牙痕的肩膀,“你先睡。”
“你咬我……”她已经分不清他在干什么了,只觉得肩上有点疼,委屈地蹙眉,勉强回头望着他,两丸乌溜溜的眼珠蒙着雾,肚子也咕地叫了一声。
……她消耗得都饿了,他怎么还是那个Jing力充沛的样子?
孟峄看她到极限了,早上不一定起得来,加快速度冲刺了几分钟,拔出来射在洁白如玉的背上。
他吐出一口气,像伊甸园里果树上的蛇,在她耳畔引诱:“以后都不会丢下我,是不是?”
“嗯……不丢……”
“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
“会永遠陪我。”
“陪……”
“说清楚再睡。”
她用最后的力气侧过头,对上他极亮的眸子,漆黑的瞳孔里映出她的脸,好像也只映得出她。
“我会永遠陪你,不走。”
孟峄把台灯关了,嘴角微微一动,“睡吧。”
困倦感海chao般袭来,脖子上落下一滴温热,她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就沉入睡眠。
孟峄一直抱着她。
良久,黑暗里传来一丝压抑的啜泣。
*
席桐是被热腾腾的香味叫醒的。
一睁眼,她斜靠在枕头上,面前是张小方桌,杯盘碗碟罩着纱帐。她揉揉眼睛,以为孟峄把她转移到楼下去了。
“早。”
她迟疑地转过头,捶了捶发酸的脖子,孟峄正站在床边,朝她和煦地微笑。
已经不早了,明媚的阳光从两扇棉窗帘间透进来,洒落在粉色的衬衫和天蓝的牛仔裤上。他袖口整齐地卷起,露出一截清峭的腕骨,金属表盘闪耀着点点银芒,衬得整个人犹如一块静水中的玉璧,温润瑰丽,光影夺人,一时间只能让她想起“春和景明”四字。
席桐再次揉揉眼睛——她没看错,他身上就是她买的那件粉衬衫,之前死活都不肯穿的。
她欣慰地点点头,鼓掌,啪啪啪。
“开心吗?”孟峄抱臂道。
“开心,超开心,我们再去买一件粉红色的裤子吧!”她笑得见牙不见眼。
孟峄没睬她,天知道他翻遍衣柜都没找到能配粉衬衫的裤子,只能早上八点赶着设计师邻居从房前遛狗经过和他搭话,去他工作室拿了一件牛仔裤应急,代价是给人当了模特,试了好几件特别标新立异的时装。
还拍了照片,肯定是不能给她看的,邻居说Mrs. Meng看了就要永久剥夺他穿西装的权利了。
他指指小方桌上丰盛的食物,“别得寸进尺,把早餐吃了,我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