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铛啷啷响,浓郁的叉烧香气弥漫在屋里,酱汁从锅沿流出。
没有人管。
孟峄衔住她的唇,喃喃:“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在会场想跟我说什么?”
她抱着他,在晃动中眯起眼,被他吮得水润的唇瓣微张,有点儿委屈地呻yin:“……嗯……你,你吃甜粽子还是咸粽子呀……别……别顶那里……”
孟峄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身下一震,良久归于平静,睫底的眸光化成一汪暖水:“想要我回来过节,是不是?”
他厮磨着她光滑滚烫的耳后,交颈缠绵,“我明天哪里都不去。我想吃甜粽子,和你一样甜的。”
“嗯……叉烧煮好了。”
她被他弄得倦怠慵懒,把一切都忘了,“抱抱。”
孟峄把火关了,把她抱到沙发上,拥了半晌,自己去收拾台子,吃了半碗早就坨了的面。
席桐没有像往常那样累得睡着,翻个身,看他在灶台前收拾,把那件沾了酱汁的衬衫当抹布清理台面,又把糯米泡在水盆里。
又来这套,事后献殷勤。
哼。 —— —
孟峄弄完,看眼挂钟,快到十一点,让她洗澡上床。
席桐窝在沙发上不想动,他清楚她每次做完都会有点猫脾气,就耐心把她抱到楼上浴室,打开莲蓬头:“可以洗了。”
她坐在凳子上,被水温一激:“好凉!”
伸手把水龙头调到红色那边,觉得可以了,孟峄立刻倒退三步。
“怎么了?”她眨着眼睛,他今天居然放过她,没跟她一起洗。
孟峄皱眉:“烫。”
他从来不跟她一起洗淋浴,那水温要把他烫破皮了,她看起来皮薄rou嫩的,怎么就不怕烫呢?
席桐用一种看娇生惯养小男生的眼神看着他,孟峄若无其事去另一头冲澡了。他冲好了,席桐在抹护发素,他去浴缸泡了会儿,席桐还在慢吞吞搽Jing油。
女孩子洗澡的程序都这么复杂吗?
慢到足够让他再硬起来了。
席桐浑然不觉,洗完后四肢乏力,靠在玻璃上,裹着浴巾伸手让他抱到房间里去。
孟峄看她完全不长记性,而且懒出毛病来了,把他使唤得异常熟练。浴室到她房间才几步路啊,她都走不动?
他应了一声,没把人抱房间里,而是扔自己床上。
席桐往被子里一缩,将自己裹成个球:“你要是跟我睡,只能抱抱我,不许干别的,我明天要早起包粽子。”
孟峄嗯了一下,在桌上的公文包里翻着,没找到,想起放在楼下了。
几分钟后,他拿着新买的礼盒回来,被子隆起的小丘朝台灯挪动,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好奇:“什么呀?”
他作势要把盒子收到抽屉里,席桐又往他身边挪了挪,“给我看看嘛,看一眼嘛。”
孟峄说:“你让我抱一下,我就让你看一眼。”
席桐松开被子,双臂大大地张开,见他不为所动,就鼓起勇气去抱他,头发上幽幽的香味撩动他眼睑,像夏天傍晚荷塘边的风。
她抱了只一秒钟,就发现上当了。
孟峄按住她的背,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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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甜吧?
孟狗千不好万不好,你们不能说他不勤快,他做家务比我妈还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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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
挂钟在深夜里滴滴答答地走。
“……孟峄,我想睡觉……”她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哀哀戚戚地捶他,用手背遮住眼,“我累了,不要动了……”
孟峄动作不停,握住她的手指,一根根啄过去,她被侍弄得好不惬意,鼻子里发出悠长的轻哼。
“你不用动,”他折起她右腿,挽起膝窝,吻了吻她的侧脸,“我伺候你。”
他从身后抱着她抽送,做得很慢,几浅一深,有节奏地研磨出汁ye,她熟透了,被他吻过的地方燃起一片甜美的红,肌肤下游走着一小团火。
台灯一直没关,床头的绿萝在摇晃的视线中舒展叶片,两根铁钉在水里静静躺着,红褐色的锈迹冒着泡泡。
席桐看着它们,忽然醒了几分神:“盒子……给我看。”
孟峄掐了下她腰上的痒痒rou,她一下子蜷起来,夹得他发出一声危险的喉音,惩罚性地用力顶了三四次,方才腾出一只手,把床头柜的小礼盒拿来。
席桐看见他拎出一对小香囊,挺古风的,朱红缎面,绣着莲叶和两只五彩鸟,看上去很Jing致,是送人的那种端午节伴手礼。
“这是鸳鸯?”她的眼珠被灯光照得很亮。
孟峄昨天顺路去商场,跟售货员说拿个寓意好的送女朋友,赶时间,买完就提走了。
他对中国式图案没有研究,不能肯定:“应该是吧。”
席桐的目光暗了暗,“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