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开,却被张易生掌住了力道,两人具是用了全力对峙,一个拼命往里冲,一个死命拦截。
“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不对,我提醒你,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是我们两情相悦一起做爱做的事而已!”
“你他妈放屁!”施哲恒一脚踹上张易生的腿弯,把人踹得趔趄,抓住露出的空间往里冲,又被张易生从后面锁住上半身,只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可脖子也立即被箍住,他喊她的名字,苦痛嘶哑,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但是客厅很小,他们离得那么近,她明明能听见的。
她却不看他,甚至翻了个身面朝里去,他能听见她充满欲望的yin哦和不满足的小声哼叫,屋里漆黑一片,但是他就是能看见她慢慢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裤缓慢动作着。
后腰那一抹细腻得泛白的肌肤生生刺伤他的眼。
他和人在门口撕咬,她在里面自顾自的玩弄自己。
施哲恒被彻底扔出门外时,听见言梓彤喘着气喊了声:“哥哥,你快来啊,好像要~”
张易生挑眉,把门锁上,自己也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
在他过往的人生历程中,没有哪一瞬比得过此时。
太爽,太痛快。
将所谓的他惹不起的上等人踩在脚底,简直快意无边!
“看见了?听见了?”张易生一步步走向他,对着刚刚站稳的人狠狠一踹,把那一脚还给了他。
施哲恒痛吼一声,捂着受伤的左腿再次坐倒。
他全身都已shi透,汗津津的头发贴在脸侧,衣服也被一地的灰弄得脏污不堪,哪里还看得出是个出门前Jing心打扮过的小少爷?只那一双瞠红的眼尽显狠戾,他若是有一把刀,此时定已经狠狠捅进张易生的身体。
张易生却更加快意,抱着双臂开始陈述他作为胜利者的感言。
“实话告诉你吧,小彤就没想过和你长久,我们早就滚到一起去了,刚刚你也看到了,你在那闹腾半天,她稀得看你一眼吗?”
“你是有钱人,喜欢玩,她就陪你玩呗,反正她也没试过和有钱公子哥谈恋爱,最后玩腻了,还是得回归我们普通人的正常生活,你应该知道才对啊,何必在这装着一副痴情样子。”
施哲恒硬撑着站了起来,冷笑出声:“没想过和我长久?玩玩而已?你把她给我叫出来,让她亲自给我说!”
“她都不想看你,你何必自取其辱?呐,这就是证据,你自己看吧!”张易生把信封袋扔给他,“拆开看看吧,嗬,你真以为她会和你一起去厦门?”
施哲恒重重一抖,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低头去拆那个薄薄的纸质文件袋,沿着虚线撕了好几下就是撕不开,他手抖得不成样子,双唇无意识的张合,只有自己能听见那重复的三个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终是用蛮力撕开了袋子,映入眼帘的是六个大字——上海**大学。
通知书从指缝中垂落掉地,施哲恒茫然抬头,耀眼的阳光刺得他几乎张不开眼,泪水早已糊了满脸,他的视线短暂落在那扇门上,又慢慢游弋到地上,像是在看滚落掉尘土里再也无法捡起来的美味糖果。
好可惜啊,明明曾经那么那么甜。
chapter42
言达和张云到了客运站才发现要给张云老母亲带的东西漏拿了,于是言达让张云在车站等着,他自己回家去拿。
走到巷口的时候,一个年轻人从他家门口走过来,他觉得奇怪,那人径直走向他身后的轿车,人却显得狼狈,一条腿还拖拉在地上,走的很是艰难。
言达不认识他,却又觉得隐隐有些脸熟,他回过神,看见年轻人拉开车门坐进去的侧脸,终于想起,这就是照片里亲他姑娘的那个混球!
言达上前两步想好好警告他几句,车子发动机却突然轰鸣,极快地调头离开,差点撞上他,开车的人却像是没看见似的。
言达指着远去的车子破口大骂好几声才回头继续往家走。
哪知道他一打开家门就看到脱得赤条条的畜生张易生正在磋磨他姑娘,只要再晚来一分钟,那杀千刀的就要得逞。言达紧绷的那根弦断了,他气疯了,脸涨得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了这个畜生,杀了畜生!
之后的之后,对言梓彤来说,她所处的境地,她原本正常向好的生活,只在瞬息间就彻底乱了套。
她在医院醒来,而在她醒来的半个小时前,双手带血站在病床前陪着她的父亲被警察带走了。
醒来的那一瞬间,她还不知道她周边的一切早已翻天覆地。
意识回笼,记忆定格,张易生突然上门,诚心诚意向她求和,她本不想搭理,但是他却十分来劲,低声下气地道歉,她只想让他快点滚,就接过了那杯代表赔罪的饮料。她喝下雪碧之后却浑身燥热情欲泛滥,后来哭喊着向他求欢,之后的她再也记不起。
言梓彤低头看了自己身体一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