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之后,罗比礼貌谢过了诺顿之后,就看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路快走离开酒店,很快消失不见。
他低头给队长发了条回来了的消息,打了个哈欠,一边拉着罗敷往楼梯走,姐姐回去了,我好困。
罗敷跟着他走,拽了拽他,要不你等会再睡?刚吃完就睡对身体不好吧。
罗比思考一番,侧头朝罗敷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姐姐陪我运动一下也可以!那我做一晚上都不困!
罗敷没好气地敲了他一下,你还是睡觉吧。
这个时候刚好打开房门,罗比轻哼一声,把房门关上之后,回身双手抱住罗敷柔软的身体,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鼻尖全是罗敷身上淡淡的香气,才觉得舒服了许多,他一侧脸,嘴唇就贴上了罗敷的下颌,似有似无的亲吻挑逗让罗敷身体一阵战栗,她听到罗比振振有词的找理由:姐姐今天一天没做了,晚上再不做,万一明天彩排的时候出了问题,场馆里面应该没有隐蔽的地方可以做的。
怎么就你这么聪明。罗敷叹了口气,抬手也抱住罗比,算是当成了回应。
诶嘿嘿罗比傻兮兮地笑。
先洗澡再说。罗敷抬手糊住他凑过来的脸,又把他往外推了推,老老实实脱衣服,别把队服也弄脏了,今天洗了后面干不了就麻烦了。
哦
洗澡的时候罗比还特意拉着罗敷一块洗,美名其曰学公益广告那个小孩,给辛苦操劳的姐姐洗澡。
罗敷:
罗敷:他说的那是妈妈洗脚。
差不多嘛。罗比坐在床的边缘,一手捧起罗敷的头发,拿着吹风机耐心地吹。
罗敷的头发从过年之后就再也没剪过,几个月下来也有了点长度,还能让罗比祸祸一番,平时喜欢折腾就算了,连洗头吹头发他都要插手,如果不是罗敷坚决拒绝,大概她连自己头发都不用摸了。
好香啊。他抽抽鼻子,随口夸道。
海飞丝不就是这个味吗。罗敷有点纳闷,而且香吗?
还不等罗比回答,罗敷顿了顿,叹了口气,你稍微克制一下,至少让我吹完头发。
她枕在罗比腿上,看都不看就感觉到了他的兴奋,毕竟都快戳到她的脸上了。
没办法,一闻到姐姐的味道就忍不住了。他委屈道,说着话,手里的速度也加快了,开大风速一阵狂吹,罗敷的头发虽然又多又密,也架不住龙卷风一样的吹,很快就接近半干的程度。
这个时候罗敷起身接过吹风机,坐过来,我帮你也吹一下。
罗比虽然头发短,但不是寸头,还是有一点长度的,他不吹干罗敷还真怕他就这么感冒了。
罗比闻言,就地坐在床下的地板上,直接揽住罗敷的腰,脸埋在她的小腹间,赤裸的上半身贴住了她的大腿,吹吧姐姐。
罗敷:这就是你让我围浴巾的最终目的吗?
罗比仰头无辜地看着她,那双湿润的眼睛映衬着灯光,如海上烟花一般灿烂而绚丽,罗敷看着看着便沉溺其中, 她摸摸罗比的眼睛,这张脸能骗好多小姑娘了。
罗比主动蹭她的手,声音也低了许多,那姐姐呢,被我骗到了吗?
你不需要骗我。罗敷捏了一下他的脸,还带点婴儿肥的脸颊手感相当好,软乎乎的,她忍不住笑起来,你说什么我都信。
我也是。
罗比弯了弯眼睛,压得罗敷往后倒去,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罗比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唇瓣紧贴,舌尖缠绵,呼吸交融,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孩子的肺活量天生就大,罗敷觉得快呼吸不上来了罗比还像正常人似的,最后还是罗敷推了推他,他才不情不愿地挪开,没等罗敷喘两口气,他又沿着往下一路舔咬,从下巴到喉咙,锁骨到胸口,他眼疾手快地扯开浴巾,罗敷躺在铺展开的浴巾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做好被盛到罗比眼前的菜,只等他的鉴赏品尝,这种想法让她微妙地绷紧了神经。
无论做多少次她都无法把这当成理所应当,她也有过无数次她是不是爱上了罗比的错觉,但是最终这种想法被她想象之中那个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女人打破了。
我居然在和我的亲弟弟做爱,你会怎么想呢?妈妈?
她猜那个女人大概会冷笑一声,拿掉嘴里抽着的眼,用那双上挑的丹凤眼看着她,可惜了,不能加我一个呢。
她们都是变态。
胸前夹杂着快感的刺痛唤回她的思绪,罗敷一个激灵,低头就看到罗比不满的眼神,他正歪头看着她,过分的是嘴里还含着乳峰顶端那一点红色,姐姐太过分了,还走神!
他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磨蹭着敏感的乳尖,温热的呼吸打在大片皮肤上,罗敷顿时身体先软了三分,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后脑勺窜到尾椎骨,所经之处尽数麻痹,她呼吸不免粗重几分,即便是这样,罗比也不放过她,他终于松口之后继续向下,任凭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硬起来的乳尖在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