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听话,就会被丢掉。
这句话几乎贯穿了罗敷的童年。
即便再想念弟弟,她也不敢说出口,只能闷在心里,偷偷地在本子上写弟弟的名字,那个时候她以为不哭不吵闹就可以了。
再长大一些,她才知道,那才是噩梦的开始。
回忆伴随恐惧,恐惧刺激神经,不合时宜地让大脑兴奋起来,她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变化。
明明热到出汗,又矛盾得双手冰凉不停发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也无法填充巨大的空虚,大脑被支配着下达指令,想要被拥抱,想要被亲吻,想要被插入。
她的意识逐渐涣散,陷入回忆之中,那些昏黄灯光下,烟雾缭绕的夜晚。
脱掉衣服,全部脱掉。
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接受来自妈妈的目光的洗礼。
揉你的胸,用指头夹住乳头,使劲掐。
妈妈,好痛
胸前原本是点缀的红色不知道为什么慢慢地在变硬。
乖,别使那么大劲,过来,妈妈给你含含就不疼了。
好痒,妈妈。
痒就对了,嗯自己摸摸你下面那里,小穴算了,你尿尿的地方,知道吧?
妈妈,我想尿尿,呜
为什么那里会流水,她是不是尿裤子了,她不是乖孩子,会不会被骂?
别哭,哭什么,不舒服吗?
舒服,可是好奇怪。
身体兴奋到了极点,精神痛苦到了极点,罗敷想起罗比对她说的话,不能自己解决,要找他。
可是不能找罗比,她刚刚在自慰,罗比知道了会生气的。
双腿之间湿淋淋的,红艳的花瓣一开一合,挤出更多汁液,罗敷颤抖着伸进去一根手指,刚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又立刻大梦初醒一般抽出来,得不到满足的花穴瘙痒难耐,极度渴望不管是东西,只要能进来,罗敷忍不住呜咽,头一下下地往墙上撞,想用疼痛来压抑性欲,然而这反而成了催化剂,她发疯一样地想要做爱。
无论如何也遏制不住的高涨性欲逼得她捂着脸崩溃地大哭,泪眼朦胧间她看到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她拿过手机,最后还是软弱地屈服,细长的手指颤抖地点开屏幕。
没有人接电话,一直没有。
恐慌席卷全身,罗敷顿时如坠冰窟,她再次回到那一天,妈妈温柔地对她说,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也丢了。
那张脸突然变成了罗比的样子,他没有在笑,冷漠地垂下眼睑,看都不看她一眼,为什么不想承认我和你的关系,你不听话。
不听话就要被丢掉。
不,不要,不要丢掉我,我不想被丢下!
呜
度秒如年,漫长的煎熬之后,电话那头,一声接通的应答宛如天籁传入耳中。
喂?
伊索一个人呆在房间玩电脑游戏,突然听到一阵铃声,循着声音找过去,他看到奈布的床上扔着的手机在不停地震动。
奈布去和不知道哪家俱乐部的经理谈事,忘带手机了。
伊索本来没打算接,转头就回去继续玩游戏,结果过了五分钟之后手机仍然坚定不移地在制造噪音,就算带着耳机都无法阻止它穿透式的扰民铃声,伊索不堪其扰,最后拿过手机一看,qq语音电话,备注是ica.空白,人他有印象,中午才一起吃的饭,伊索再不注意周边的事物也没有忽略那个姐姐,她长得确实很漂亮,就连伊索看到也会觉得赏心悦目,只是她看起来就很胆小的样子。
她为什么会给奈布打电话?
伊索想了好几分钟也没想通,最后还是接了电话。
刚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少女带着颤抖哭腔的声音,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别不要我
什么意思?
他的沉默似乎给了对方什么暗示,少女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崩溃,她神经质地重复着道歉,可是听起来又有点不对劲,那种哭腔里隐约夹杂着呻吟。
伊索陷入了沉思。
她的精神也有问题吗?
你在哪里?他问。
等他重复过好几次之后,少女才勉强从混乱的思维中理解了他的问题,浑浑噩噩地报了一个房间号。
知道了。
说完,伊索就挂了电话。
他仰着头思索片刻,还是觉得很有兴趣,于是他用自己的手机给奈布发了条消息。
伊索:我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去看看
这是奈布回来之后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彻夜未眠的根源。
但是此时的奈布不知道,伊索也不知道。
现在是十点左右,酒店的走廊上没几个人,偶尔有没关紧门的几个房间里传来很大的笑声,他悄无声息地路过,在一个房间前站定。
如果是除了伊索以外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