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亲妹妹。
或许他需要私人空间,平复乱七八糟的念头。
偏偏傅朝朝出生了。
这下可好,傅年年深觉失宠,时不时就穿过露台,躺在他身边,可怜巴巴地要他保证最疼她一个。
妹妹的身子贴着他,傅钊宁不得不承认,他好奇衣服下的躯体。
梦中的幻影,就近飘落在妹妹身上。
他偶尔会丧失兄长的立场,把她假想成魅惑的少女。
暑假的某日,妹妹午睡,傅钊宁屈从内心的魔鬼,拉开了傅年年连衣裙的拉链。与少年的幻想不同,没有发育的少女毫无身材可言,倒是因为旺盛的食欲,有着出人意料的rou感。
傅年年骨架细,上手才知道她藏了多少rou。
傅钊宁确定他对这种胖豆芽没有欲望。
还是小孩子啊。
身子却那么软,切合一切关乎柔若无骨的想象。
傅年年记忆里,父母陪她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是为了小妹妹,妈妈居然暂停了工作。
心里不平衡的傅年年嘟囔:“我不是说不能喜欢朝朝哦,但哥哥最喜欢我好不好。爸爸妈妈最喜欢朝朝,你不答应我,我太可怜了。”
她抱着他,是亲得意思。
可怜的是我才对。
傅钊宁原就薄弱的道德感摇摇欲坠。
他垂下眼睫,掩住情绪,亲住妹妹小嘴。
傅钊宁极其矛盾,如果真要和傅年年拉开距离,他可以做得更好。他应该告诉傅年年不要再任何男性面前换衣服,告诉她亲吻里龌龊而悱恻的含义,但隐瞒之下品味到的禁忌感有如罂粟,让他想要克制,最终又放纵。
心里喟叹,傅年年瘦下来会好一些吧。
然而傅年年开始抽条才是噩梦的开端。
每次看傅年年,都觉得她有新变化。身量变高,胸脯变鼓,一点一点往他邪念的方向长。
发育期的纯绵背心换成了后扣式文胸,傅钊宁帮傅年年把草莓刺绣胸罩的环钩扣上,把侧边副ru拨入,傅年年双ru间聚出一道沟壑。
傅年年痒得发笑,傅钊宁抽出手:“要调肩带吗?”
“不要啦,正好。”
傅年年套上衣服,在哥哥嘴上啾一口。
眼神浅溪般明澈,很天真烂漫的样子。
Cao。
他养大她不是为自己解决性欲的。
顶多这样亲,不能再深入。
傅钊宁步到了深渊边上,随时可能坠下。
十五岁,高一,他决定住校外。军训回来,傅年年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傅钊宁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暗火微烧。在他面前是小孩子的妹妹,为什么会懂这种事。傅年年在欺骗他吗。
天知道他多希望傅年年是个小sao货。
“你喜欢上谁了?”
傅年年神秘兮兮地说起舌吻的传言。她还是一张白纸,只是交了朋友,听了些桃色绯闻。
傅钊宁恰到好处地脸红:“这种事不要听。”
傅年年捂住耳朵。
傅钊宁看着她。即使如此,傅年年也会不经意地长大吧,与其让别人来,不如他自己……
要睡觉的点,傅钊宁抱傅年年回房。
傅年年嘻嘻哈哈躺在床上,傅钊宁顿了顿,决心走,临出门,回头看傅年年。小小的女孩子,说不出的清丽漂亮。
他却居然有那种想法。
傅年年不是你的亲妹妹吗。
正是因为是妹妹啊。更刺激,不是吗。
他真是疯了。
傅钊宁发现自己是个疯子。
可是一帆风顺的生活确实无趣,课程、宴会、社交一成不变,他亟待一些刺激性的东西。
“兄弟,来一点吗。”
林二偷偷带了大麻,严家老大的婚宴上,塞给他。
傅钊宁摇头。
毒品会上瘾,傅钊宁天之骄子,凭什么被药物控制。
但他也不会插手别人吸,没那么多闲心。
傅钊宁的社交圈鱼龙混杂,既有出类拔萃的同龄人,也有混吃等死的纨绔。
他神色凉薄,提醒:“别被人发现。”
林二笑:“我知道你不会说。”
“你妹妹呢?”
“那儿。”
端蛋糕碟子喂小花童。
“就来了一个?”
“傅朝朝太小。”
“年年妹妹十二岁了吧。”林二很是习惯傅钊宁连名带姓叫自己妹妹,他扫了眼衣香鬓影的人群,开玩笑地问,“你说,在场的会不会有咱们未来妹夫。”
林二有个堂妹。
傅钊宁凉飕飕看向他。
“你别这样看我啊,咱们这种家庭,能联姻的,不就那么几家。”
“是吗。”
傅钊宁看着傅年年。
他差点忘了,他们这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