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殖系统,傅钊宁想着怎么和妹妹结实,初一下却编了套理论给傅年年洗脑。傅钊宁想,他只碰一碰嘴皮,不干别的,然后……傅钊宁十六岁,舌尖撬开了妹妹的牙关。
他也想不通,只觉得软。
时候到了,气氛不错,直觉叫他这么做。
刚发育的女孩子迅猛抽条,身高上消除了些许“好像在搞小学生”的罪恶感。
他引诱妹妹伸出舌头,含着妹妹粉嫩的嘴唇。
“舒服吗?”
傅年年不适应舌吻,坐在哥哥怀里:“好难受。”
“得记得吸气。”
两人贴得近,鼻尖摩擦着,傅钊宁心猿意马。
“再来一次……”
他声音渐低,妈妈敲门,送爱心水果,和着傅朝朝稚嫩的嗓子,叫他吃西瓜。
傅钊宁惊醒,放开妹妹,从露台进入卧室去开门。
——就到这一步为止。
他这么跟自己说。
接了西瓜转头看见傅年年跟过来。
她喊了“妈妈”、“妹妹”,勾住他问:“不再来吗?”
“年年也在这,没打扰哥哥读书吧?”
“我才没有呢。”傅年年义正言辞,“我还帮哥哥——”
傅钊宁一凛,面上不显,端着西瓜,面容冷清地推着妹妹进露台。
“跟我去背书。”
傅年年眨眼,差点就忘了,露台的秘密不能说出去。傅钊宁看着她无力,暗暗发誓,就到这一步为止。
又一年,闹的时候,牙齿开合,咬开了妹妹的衣扣。
一切发生得诡异又自然而然。
十四岁的妹妹以齿解开他的纽扣,得意洋洋:“我也行的。”
他忽然觉得下身有点热。
胸前shishi的,是妹妹咬衣扣留下的。
解了三颗扣子。
……要疯了。
傅钊宁坐在妹妹房间出神,一转首,妹妹已经对解纽扣游戏失掉兴趣,正打开衣柜,准备拿换洗衣物着去洗澡。
她不玩了,扣子掉了好几个。
傅年年领口敞开,细嫩指尖解开了余下的纽扣,黏着发丝的雪白后颈柔弱可人。
衬衣落地,傅钊宁盯着她,脑仁疼。傅年年没有在他面前遮掩身体的自觉。他又不想提醒
转瞬又想,妹妹被轻薄内衣包裹的挺翘ru房,竟然丰满。什么时候的事?裹在肥大校服和睡衣裤的身体,剥开衣物,原来会十分有料。
“对了。”
傅年年换上一套新衣,白衬衫、藏蓝校服裙、长筒袜,裙摆长度有几分色气。与穿衣镜里的哥哥对上视线,她理了理裙摆,问傅钊宁:“好看吗?我们班合唱比赛的衣服。”
“合唱比赛?”
“嗯,下周。鞋子都规定好了,要黑色的,我想这周去买双黑色小皮鞋。哥哥陪我去?——哥哥,你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
在想掀开她的裙。
揉一把tun线和白嫩的大腿,弄得她哭出来。
再试一试干起来那小屁股会不会摇。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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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师自通
傅钊宁不会碰她,至少现在不会。
只是要点好处。
否则妄想不能止息。
“……脚抬过来。”
傅年年不解地抬起一条腿。
青涩与诱惑之间的线条,玲珑圆润的脚裹在黑色弹力棉里,脚趾头还在不安分的翘。
坐在床沿的傅钊宁握住,捏了捏妹妹饱满的小脚趾,指腹在妹妹足心摩挲。这碰触有难言的意味,傅年年却不懂,她当玩,缩了几下,没跑成功,嘻嘻哈哈说痒。
傅钊宁顺势往上,把住妹妹脚踝。
摸得到的,脚腕凸显的踝关节。
有点想舔。
“穿这个不紧吗?”意识到自己在变态这条路上迈了一大步,他抬眸,听见自己在胡言乱语。
怎么会紧,她还怕掉。
校服裙足够长,统一购买的袜子,长度高出膝盖几厘米,弹性不是特别好。
皱巴巴就难看了,小腿会显得特别粗。
傅年年发散着思维,忽然觉得踩中什么。
哥哥按着她的脚,放到胯上。
本以为很淡的性欲瞬间就燃了,傅钊宁轻喘:“我喜欢白色。”
白色,丝袜,轻薄的一层,筒沿有蕾丝花。最适合妹妹了。撕起来可能有撕拉声,容易沾染颜色和东西。
傅钊宁半含半露地揭自己的底。
难以启齿的东西说来,就会获得勇气。
然后他掌住。
“黑色也不错。”
傅钊宁引着妹妹的足,无师自通地滑动,姿态出乎自己意料的沉静。他骨头里泛出爽意,没多久,宽松家居裤下的东西膨大,隔着布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