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陷入迷途的羊羔被饿狼围攻,吴畏小腿在无意识打着摆子,被人拦腰抱起摔倒在床时,他还不知道噩梦已经拉开帷幕。
两腿被迫打开,宴淮自陆泽林发出惊叹后就升起了一片好奇。房间大灯亮起,秘密无从掩盖,光裸的身体全方位暴露在冷空气中,狭窄的xue口受到刺激后不断收缩,甬道开始自觉蠕动。
冰凉的手指带着探究寸寸入里,扣挖着脆弱的壁口。
“不!不要!”
待宰的羔羊开始无谓的挣扎,每一次反抗都被陆泽林毫不费力的镇压。吴畏双手被桎梏着放至头顶,隐私部位可耻的任人采撷。
“啧,ru头还是粉色。”
随意拨弄了两下,两颗红蕊便颤颤巍巍站立了起来,陆泽林恶作剧般靠近吹了两口气,抓住ru头挺立放大的瞬间,舌尖卷起整颗吞舔入口。
从未受过性刺激,连青春期荷尔蒙都还迟迟未躁动的吴畏,根本经不得一点挑逗。下半身随着本能向上抬起,却方便了宴淮作乱的手指,入的更深了,等触碰到一层薄薄阻碍时,才终于停下了手……
“没被人碰过?”
是可惜还是幸运?这么个适合承欢的极品身子,竟然没被捷足先登。宴淮眸色沉了沉,没给吴畏反应时间,直接一次性入了三根手指扩张。
“痛!”
小骗子,怎么可能会痛?软腻的内里已被大幅度打开,摩擦升起阵阵chao热和瘙痒,空虚中涌起汩汩浪chao。本就不是干涩的Yin道变得更加润滑,吴畏的身子无需任何性爱工具来辅助开发。
“这么急?”
陆泽林好整以暇,挑眉看着宴淮急匆匆解开裤链。
硕大的gui头已经蓬发,紫黑的柱身青筋环绕,困着怒龙无法释放Jing华。抬着Yinjing直戳洞口,耐心在几次顶弄都不得进后消失殆尽。食指和中指分开,撑开紧致的xue口后,宴淮扶着jing身直劈入内。
下身像被利刃一分为二,那份痛苦裹挟着屈辱从不得说的部位攀沿而上,缠绕住快要忘记跳动的心脏,慢慢收梏。这个过程缓慢并充斥着极致折磨,吴畏疼到全身血ye都在渐渐冷却,褪去了常人应有的温度。
宴淮自进入吴畏的身体后,他就知道这回不一样。欣喜和激动从跳动的眉梢翻越而起,脸颊肌rou都在不受控制的小幅抖动。长长的柱身,一入到底,直至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到吴畏的tun瓣,发出yIn靡的“啪”声。
薄膜被无情戳破,血丝来不及排出体外就被作恶的柱身带着潜入更深的内里。进十分,退九分,大力抽插间,研磨的泡沫四起,配合“啪啪”撞击声,晕染着两人紧密交合的下身。
吴畏上一秒还处在冰冻临界点的血ye,这一刻却突然开始沸腾。他已经害怕到不知道害怕,身体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被侵害的事实已经发生,他无力阻止,只能跟着别人的节奏和指挥,软弱应承着。
“唔,慢.……慢一点……”
宴淮也想慢下来,可悲哀的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已经中了魔咒,曾经像完成任务一样毫无情趣的性事,当下全部反噬。
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知道摇摆着劲腰不停向前顶Cao。柔软chaoshi的甬道像是有意识似的全方位包裹着他的柱身,挤压、按摩、也在逼迫,逼迫宴淮尽快交代出难泻的Jingye。
为什么要同他抗争呢?能泻出来不就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吗?床上时间长短的尴尬,和伴随多年的隐疾能相比吗?
这些疑问在宴淮顶Cao到一个更加狭窄的入口时,通通有了答案。震惊占据了他的全部脑神经,吴畏竟然还生有子宫?!
在同一点上百下的cao干下,吴畏给他的回应是——终于打开了子宫口。宫口自动吮吸着gui头,一点点将它吸纳入里,箍着头部挤压更甚。宴淮在震惊里没有一点防备,就这么被吴畏缴索出了贮藏了多年的子子孙孙。
冰凉的粘ye冲刷着腔壁,吴畏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伏着,整个身心都被注满了恶魔的味道。
罪恶的种子播撒完毕,软下来的柱身渐渐萎钝、滑出xue口,被撑大、一时恢复不了原状的洞口流出了汩汩白浊。宴淮不敢置信,用手指捻了一把靡红的xuerou,感受着指尖黏腻的稠ye,暗自惊叹。
吴畏有子宫,也就是说他能怀孕?!
早就察觉到不对劲的陆泽林起身,来到吴畏胯下,掰开对方无力的大腿,刚刚还在流淌的白浊,现下已被迅速恢复紧致的xue口牢牢锁住了。
陆泽林看着宴淮,“你射了。”
这是个毫无疑问的陈述句,因为吴畏身下满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