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不,想逃,可后撤的步伐还未踏实就被阻拦。
宴淮:“去哪?你不会以为我是个和蔼可亲的老板吧?”
肆景的规矩是铁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坏不了,小雨知道,可吴畏不明白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女人狼狈的穿起衣服,拾起破烂的尊严,伪装成毫不在意的模样,“宴总,我去五层领罚了。”
宴淮点头,挥手让人赶紧走。
吴畏下意识想跟着一起走,满脑子都是猜测会有怎样的惩罚,可不可以让幼时好友帮衬一把,好减轻一些……
宴淮:“过来!这么急着想去领罚?”
吴畏已经慌不择路,随着宴淮一步一个指令磨蹭至对方身前,瞪着迷惑的大眼睛直愣愣看着宴淮。
宴淮用脚勾了下吴畏的小腿,后者一个趔趄跌倒匍匐在地。
“看我干什么?把地上收拾干净。”
玻璃片摔的细碎,将大一些的碎片拾起后,剩下的都是些看不见的碎砾,在晃目耀眼的灯照下映射出粼粼星光。
太碎,根本捡不起来,吴畏狠了狠心,将柔软的掌心覆盖朝下,摸索着地毯上遗漏的玻璃碎片。
工作服有紧身效果,但站立时因吴畏瘦而看不出,这时弯腰曲背,那些掩藏在里的玲珑身姿,意外显现出来。
宴淮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陆泽林也看到了。
要不说大家都爱来“肆景”销金呢,因为有些服务在细节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松紧裤的设计,让宴淮能够扯着吴畏腰胯间的布料、轻轻一拽后,粗糙四角裤也掩盖不了的滑嫩肌肤第一次裸露人前。
“呵!可真够没情趣的,你怎么这么土?”
可怜吴畏,一晚上受了一连串的刺激,心神早已疲惫不堪,等他反射弧再次成功运作时,宴淮已经干脆利落扒了他的短裤。
自保铃声敲响,吴畏保不得软腻的tun瓣被他人玩弄,只能紧紧贴合地面趴着,双手还死死拽着短裤,不容“城池”再一步失守。
双方僵持不过几秒,碎裂的布帛声和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同时响起。“啪!”吴畏带血的掌心护住肥糯的股峰,血珠印在肌肤上,红白相衬,陆泽林眼里暗流涌动。
“你们这是……”段桦带着吴莉来了。
看见吴畏被宴淮控制在身下,陆泽林的孽根还深埋在乐言的xue口,吴莉心口泛起一股恶心,脱口而出“真脏。”
宴淮笑了,收回作乱的手,“嫂子说的对,是脏。”一个响指召唤来一直在门口候着的经理,“把人带去洗洗。”
怎么洗?洗完送去哪,这些宴淮都不用说。混到顶层经理这个位置,要还听不懂老板的话外音,那他天一亮就可以收拾铺盖滚回老家了。
伤口在温热水流的拥吻下,密密麻麻中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刺痒,吴畏蜷缩在浴池中,无意识扣挖着细碎伤口,呆楞看着水面上漂浮起一朵朵粉红蕊心。
时间如果静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薄薄的一扇玻璃门能隔绝恶意与未知的恐慌吗?
“洗完了就出来。”
吴畏一个哆嗦裹着长长浴巾,从头至尾只露了双空洞的眼睛,唇畔惨白而皱裂,在恒温水池的泡发下愈发肿胀,若不是脚踝处还残留着惹眼的红痕,这具身体看似真的毫无可取之处,活像失了魂的行尸走rou。
浴室门外静悄悄,匍匐的野兽在黑暗里打着哈欠,等待着猎物送上门。
“嗯?需要我帮你开门吗?”
握着门把的手顿住,一出荒诞戏剧按下了暂停键引起宴淮的不满,随后开启了16倍加速,进度条疯狂后移。
“啧,真是倒胃口,算了你走吧。”
无神的眼珠终于有了活络的迹象,吴畏一步一移,临近出口按捺着死里逃生的喜悦,嘴角甚至偷偷噙了笑。
“宴淮,4p你来不来……”
像掉入了无限循环的噩梦之境,门外原来不是解脱而是新一轮疯狂逃生。
“啧,看来你不需要,偷吃呢?”
陆泽林伸出手指戳了戳吴畏胖嘟嘟的唇沿,玩味似的手指下移,顺势勾了勾藏在厚软毛巾下的一截细削尾指。
吴畏受惊脚步本能后撤,却因地毯褶皱而身形不稳仰面倒地。
毛巾四散开来,隐秘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摆钟的嘀嗒声清晰可辨。
陆泽林蹲下身,掀起毛巾一角,细不可闻的抽气声后,闪闪发光的眼眸里是发现新玩具般的惊喜,作恶的指尖摸索触碰着狭窄粉嫩的xue口——“原来你这还藏着个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