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瀿心中“咯噔”一声,顿知十分不妙,以为青珩向来对他心软,便又瞠大双眼,预备开始蕴酿两泡眼泪,企图将师兄糊弄过去了再说。
谁知这回青珩并不买帐,随手一个定身咒就将云瀿定了个动弹不得。随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白绫,不发一语将这人一双滢滢泪眼绑了个严严实实。
云瀿怔了怔,这蒙住他双眼的绸带竟还是一件水火不侵的灵器,顿时慌了:“师兄……”
青珩一手扣住那人的腰,往怀中用力一带,俯首在那人耳边切齿道:“你行事如此不知轻重,迟早捅出大娄子!面上乖巧,心里小算盘却不少——请你把这眼泪收一收!”
云瀿抽咽之势顿时一滞,哽了哽道:“我已知错了,师兄别生气。”
这人嘴上认错向来极快,青珩根本不再当回事。懒得再接他话,掐住他腰的手用力一拧,另一只手伸入他袍中,摸上他的裤头便猛地往下一扯。
云瀿心中一跳,忍不住惊呼:“师兄!”
青珩并不理会,沉着脸将那人放倒令其趴伏在自己腿上,掀起那人衣袍,看见露出两个雪白挺翘的半圆,便高高扬起手掌狠狠拍了下去。
“啪”地一声,伴随云瀿一声哼叫,五个鲜红的指印顿时烙了上去。
云瀿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师兄以这种方式教训,顿时被满满的羞耻感击溃,脸上烫热无比,若不是被师兄使了定身咒,他恐怕早捂着屁股弹跳而起,找个地缝钻起来了。
“啪!啪!啪……”
又是连续十个巴掌落下。青珩原先缚住了云瀿灵力,此时自己也并未使用灵力,却是用上了十足十的实在力气,一下打得比一下狠,很快就将那人一对雪白浑圆拍得红肿起来。
云瀿这会儿却是死死咬住了唇,一声也不吭了,只不知那被白绫蒙住的双眼,到底还有无泪水涌出。
青珩不发一言,高扬手臂连续几十上百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直到手酸起来,却是索性将那人放了下去,手中化出一根青藤,狠狠抽向那人已然红肿不堪的tun部。
“唔!”云瀿没忍住一声闷哼,“师兄!”
青珩面不改色,又是十几藤鞭抽了下去,将那红肿tunrou之上又抽出数条纵横交错的深紫红痕。
“呜……”云瀿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呜咽着求饶,“师兄别打了……我好疼……呜呜……师兄!呜……疼啊……”
云瀿自幼跟随春芜君学道,且加之自身天赋出众,不说众星捧月,却也是被师门呵护有加地长大,一路顺风顺水至今,何曾遭受过这种令人无地自容的皮rou之苦?
眼下青珩毫不手软地这一顿狠揍,确是令他羞愧难当兼之委屈伤心至极了。
青珩只是漠然扫了那人一眼,便又继续扬起手中藤鞭用力挥了下去,这一鞭却是见了血——那红肿处已然被抽破皮了。
青珩眼也不眨,对那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凄惨喊叫置若惘闻,又足足抽了那人一百鞭,直抽得皮开rou绽,血rou模糊,这才终于罢手。
云瀿嗓子已全哑了,只偶尔低弱地哼上一声,却是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了。
青珩随手将藤条扔了,解了定身咒,那人也已然动弹不得了,便扶着那人趴进自己怀中,久久沉默地抱住了。
云瀿伏在青珩身上埋着脸默默流泪,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他全然未曾料到师兄竟然狠得下心如此待他,这是否说明师兄对他失望已极,甚至十分厌弃了呢?思及此,他心中惶恐不已,双手无意识地捉紧了青珩的衣襟。
青珩若有所感,抬起怀中人的脸,这才发现那白绫还紧紧绑在他头上,便给他解了。
云瀿却闭着眼不敢抬头,拼命往青珩胸膛压。青珩掐住他的下巴,凑近舔了舔他双眼下蜿蜒的泪痕,只这一个动作就叫那人顿住了,呆呆睁开了眼。
青珩静静与他对视,神色肃然:“知道疼了?”
云瀿含着眼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青珩又道:“这疼痛,比之你自挖丹田之痛如何?”
云瀿抽咽了一下,沙哑着嗓子道:“我知错了,真的。”
青珩双手捧住云瀿的脸,无比认真地道:“比之师兄看到你自毁金丹时候的心痛,又如何?你真的知道么?”
云瀿一震,两颗滚烫的眼泪迅速滑出眼眶,颤声道:“我错了!师兄,对不起!我错了……”
青珩以拇指揩去他泪水,尔后在他颤抖的眼睫上轻轻印下一吻,柔和了嗓音道:“以后还会不会让师兄心疼了?”
云瀿用力搂住了青珩的脖子,将shi润脸颊紧贴住了青珩温热的颈项肌肤磨蹭着摇头,哑声道:“不会了……师兄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会了!”
青珩将下颌搁在云瀿发顶,伸手抚摸着他柔软头发,叹了一口气,终是温言道:“师兄相信你了。莫要再让师兄失望。”
“嗯嗯!”云瀿使劲点头,忍不住又有些泪意,将青珩紧紧抱住了不放手。
青珩亲了亲他的耳侧,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