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205。这次发情期实在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他无地自容,放下包就要去厨房做菜。结果看到桌子上放着一荤一素一汤,卖相虽不太好看,但是香气浓郁。
205走进餐厅,看到秦钧惊愕的表情,耳根有点发红:“我就只能做成这样!你爱吃不吃!”
“吃!我吃!肯定好吃!”秦钧立刻坐下来,拿起筷子大口吃菜。
205看了他好一会儿,轻轻笑着骂他:“进门了连脸也不知道擦一把的。”说完,又拐进了卫生间拧了把冰毛巾。
秦钧受宠若惊地接过冰毛巾盖在脸上。
天呐,这不是在做梦吧?
到了晚上,秦钧在沙发和卧室的床之间左右为难,好半天,终于遵从本心,进了卧室。
205正在擦头发,听到开门的声音心里才松了口气。他慢慢转过脸来,下颌尖尖,面若抹朱,艳得不像话,声音却有点冷冰冰的:“在外面站那么半天干什么?”
早就可以进来了。
秦钧讷讷:“我,我看看球球。”
心跳快得吓人。
205把擦头发的毛巾放下,爬上床,对秦钧勾勾手指:“你过来。”
秦钧傻傻地过去,被205勾着脖子拖进温软怀里。
205到这个家已经将近一个月,吃的好睡得好心情又好,又有喜欢的alpha滋润,rou眼可见地丰盈软白起来,不像刚来时一阵风就能吹皱似的。灯光下的205是一株被Jing心照料后终于缓缓盛开的白玫瑰。
205不敢看秦钧的眼睛,低声问:“做不做?”
秦钧:“啊?我......我想做。”
好傻的alpha啊。
205低声忍笑,仰头亲了上去。
可是205现在并不在发情期,汁ye并不充沛。秦钧两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脸色微微发白。
因为蜜道里是干涩的。
秦钧还在耐心而笨拙地做前戏。但是205心里已经一寸一寸冷下去了。
完了,他的身体难道已经适应了粗暴的性虐待,除了发情期不能通过正常的性爱获得高chao了吗?
他以为所有糟糕的事情已经被打上了烙印,封进了名为回忆的匣子,并且扔到了无人的角落。
但原来不是,他本身就是证据。他的身体就是罪恶的果。
205挣扎起来:“不要了!我......我要睡觉了!”
秦钧愣了一下,乖乖把手指抽出来,俯身亲亲他的脸颊,嗓音包含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吧?”
205咬住下唇,几秒钟后摇摇头。
秦钧突然想起来生计委发派的润滑剂,慌慌张张去取来,又重新跪到了205腿间。
“我再试试看,行不行?”
205别开脸,没说话。
秦钧把润滑剂的包装拆开,看了看说明书,按压瓶身挤了一堆油膏状物体用手指化开,手指上油亮一片,这才慢慢地重新尝试扩张。
秦钧怕他疼,一边小心扩张,一边低头亲205雪白柔软的胸口。
温热的口腔含住了深红色的肿胀的ru头,舌头扫弄舔舐,205很快地弓起腰迎合他手上的扩张。
他的一把细腰乱晃,雪白的tun胡乱地颤,颤得秦钧心慌意乱,一不留神,手指整根送了进去。
“唔!......”
秦钧以为弄疼了他,赶紧把手指抽出来,结果被一双雪白大腿夹住手臂。视线上移,205苍白的脸泛起红晕,冷清高傲的凤眼shi漉漉的可怜,他一点儿也凶不起来了,软声求他:“进来。”
秦钧是青涩的莽撞的,但是又是温柔体贴的。他在床事上以205的感受为第一位,之后才是自己。他太疼他了,想要他快乐,想要他满足。
一场情事过后,205窝在他胸口,细细地喘气,突然说:“给我取个名字吧。人人都有名字,怎么就我没有?”
秦钧立刻认真对待起来,思考良久:“要不,叫......美美?”
205:“......”
他踹了秦钧一脚,自己裹着被子睡到床的里侧去了。
秦钧吓到了,整晚地都在想该取个什么好听的名字。可是他一个搞导弹研究的,除了会取编号,什么也不会。
他原本应该在学校里多学一门文学选修课的。
第二天早上,秦钧两个黑眼圈横在眼下,正要迷迷糊糊爬起来,怀里突然钻进来个柔软的omega。
205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还有晨起的糯:“我自己想好了,要叫臻臻。”
“哪个zhen?”
“至秦的臻。”
说起来怪不要脸的,他想要把自己当作是上天辗转送到秦钧怀里的白玫瑰。
白玫瑰枯萎过,但是汲取了水和氧,还有很多的爱,也能重新开放。
他也只为秦钧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