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身上汗shi得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泛着被蒸熟的粉,雪白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被撞出破破碎碎的呻yin。
他原先扁平的肚子鼓起来,轻轻一揉,216就害羞地哭叫起来。里面全是射进去的Jingye。
标记之后的生殖腔完全打开,温顺多情地容纳了alpha的性器和体ye。
贺云山低声说:“弄不进去了,我射你胸口上。”
216迷瞪瞪地呻yin,不依不饶地说:“还可以射进来的。”
贺云山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选了个折中的办法,因为Jingye量大,一半灌在生殖腔里,一半射在216雪白的胸口上。
午间的光照进天窗,形成一道光柱,直直地落在因为多次高chao快要虚脱的216身上,雪润朱红的身躯被照得近乎透明。他像是原始的清白的欲念,掺杂着单纯的生殖的欲望。
贺云山亲了亲他鼓鼓的肚子,低声笑:“要有了。”
奇怪的是,贺云山说要有,果然就有了。6月中旬的时候,216怀孕了。大家都很高兴,一起为216这个新手妈妈筹划起来,书籍玩具和小衣服源源不断地送到宅子里。
但是216兴奋期过后,变得格外敏感爱哭起来。好像是孕期综合征。136陪着他,施敏也经常来,小心翼翼地抱216,说姨姨,我以后也会照顾小宝宝的,姨姨不要担心。
216最近做起噩梦来,梦到自己被关在教养所里,或者短暂寓居了一个月的小洋房里,黑黢黢的,一个人也没有。两次哭着醒来之后,贺云山彻底意识到,自己当初对他的忽视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这件事情在他心里埋下了诱因,时不时就在诱发他可能被抛弃的绝望情绪。
贺云山每晚都得抱着他睡觉,要聊十五分钟的天,睡前要进行缓慢的信息素安抚,晚上216才能睡个好觉。
这一天,216突然说:“先生,我昨晚梦到,妈妈要带我回家了。”
贺云山愣了一下,立刻抱住他,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的恐惧情绪。他的嗓音很低,带着几不可察的哀求:“沅沅,不要回头。我被你的爱钉在原地了,你是始作俑者。我不该有这样恐惧的情绪,是你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的魔盒。你要负责。”
216闷闷的不说话,又被贺云山亲了一会儿,总算睡着了。
幸好,这种情况在怀孕一个月后就有了好转。216又变回了甜滋滋爱笑的216。
7月初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omega杀了分配到的alpha。这个omega就是205。
得知消息后,216和136立刻去探望了牢狱中的205。他瘦得脱形,清亮凤眼痴痴呆呆,总是带着狭促笑意的任性的嘴唇苍白。
皇女成璧关注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也成为了o权运动新一波高chao的导火索。最后,凭借着强大的舆论和律师团,205被无罪释放了。因为他的丈夫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性暴力和家暴,他出于自卫杀人,甚至不能算过度自卫,毕竟他是这样柔弱的omega。
216和136为他筹谋,向丈夫请求,为205重新找到了归宿。
那一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205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脸色苍白,像是易碎的瓷器。贺云山和施曳带来了一个年轻的alpha,身材瘦高,戴斯文的金边眼镜,笑意温和,虽不是如何出挑的外貌,但是气质和煦,让人如沐春风。
205没说话,有些害怕地拉住了216的手。
216已经听贺云山说过这个人的底细,军部相当可靠的年轻人,品性极佳,待人温和,又是贺云山一派,再如何也翻不出天去。
年轻的alpha走过来,微微弯下腰直视205,笑着说:“你好,我是秦钧,我来接你回家。”
205没说话,睫毛颤动。
秦钧小声说:“我家冰箱里有很多口味的冰淇淋,家里还有一只小猫,你怕小猫吗?”
205摇摇头。他喜欢猫。
秦钧笑了一下:“那我们去看看小猫好不好?”
205犹豫了一会儿,把手伸出去。
那是一只细白修长的手,但是指节上有大大小小的划伤,看得人心惊rou跳。
秦钧小心地避开伤口,捏住他的掌心:“那我们走吧。”
205就这样去了新家。
教养所制度迅速崩溃了,战争时代流离失所的omega以领养的方式重新回到了正常社会。
7月中旬的时候,贺云山和施曳忙碌起来,他们得出席停战协议的签订会议,并且和在任君主宣布最终胜利的消息。7月13号的时候,两人穿上了隆重的军式礼服,太阳高照,热得人快要中暑,幸好136和216给两人的衬衫里都贴了冰贴。
施曳热得大口喘气:“Cao,我回去就要脱光。”
贺云山热得发懒:“快结束,早结束早回家。”他记得216给他在冰箱里留了冰西瓜。
会议召开前,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