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不是一直想要小宝宝吗?”
一提到小宝宝,216哭得更厉害了。
贺云山扶额,他到底口不择言地在说些什么屁话?
他重新低头,把他抹眼泪的手抓在手里,又亲他哭得通红的眼,温和着嗓音说:“沅沅,在床上我们闹着玩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得把耳朵腾出来多听听我的真心话。”
说着,又低头啄吻他的嘴唇:“要是不生气了,我就要亲你了。”
216抿着嘴唇不让他亲,却被贺云山强势地捧着脸亲得更深,舌关打开以后,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一吻完毕,216唇红眼shi,红着脸,慢吞吞说:“那,那先生说一句爱我。”
贺云山眯起眼睛,还是顺了216的意思,一边亲他的耳朵,下身再次缓缓顶弄起来插得咕叽咕叽作响,一边说:“爱你,沅沅。我爱你,很爱你,太爱你了。”
语言是有魔力的。
最强大古老的咒术就来自于语言。
而贺云山在一遍又一遍的爱语中如同被下了降头,渐渐地短暂地迷失,在那一瞬间,他低下头颅,俯下身躯,他平视着他娇稚爱哭的漂亮爱人,也有交换跳动心脏的冲动。
好像,好像荒唐斑驳命运的尽头,只有一个柔弱的omega。
216好半天才歇了哭,听着他的爱语面红耳赤,仰头亲了一下先生滚动的喉结,小声撒娇:“那先生重一点,太轻了。”
贺云山愣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乱颤的白软tunrou上,低骂:“跪好,我从后面进去。”
第三十五章
施曳没过两天就拖家带口地搬过来了。
贺云山和施曳在书房里商量最终的休战协议的条款,216和136就在客厅里带小孩子玩儿。
施敏好喜欢216,赖在他怀里不走,软绵绵撒娇喊漂亮哥哥。136摸摸他软蓬蓬的头发:“要喊姨姨。”
施敏乖乖喊姨姨,又画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送给216,“蝴蝶晚上就去你的梦里啦!”
216凑近了136,闻到了他身上一股特殊的味道,像是薄荷缠住了忍冬,两种味道清冽的植物混合起来,清新沁脾,又多了一丝甜。
“哥哥好香。”216皱皱鼻子。
136摸摸小宝宝的脚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施曳标记我了。”
216睁大了眼睛:“哇!标记了诶!”
136小声说:“他标记我了,可是没向上面打报告。虽然现在教养所制度受到了巨大冲击,但是自由标记权这一块还没有被确认,我们打算先不说。”
216抱住136的手臂:“哥哥,标记是什么感觉?”
136红了脸,轻轻推216:“等贺先生标记你,你不就知道了?”
216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等吃过晚饭,贺云山和216步行过花园小径的时候,216一路无言,甚至走得慢了一些,落在了后头。贺云山走了两步,发现了,停住脚步等他跟上来。
216低着头,闷闷不乐地牵住贺云山的手。他握得很轻,好像随时会松开。贺云山很不习惯他这样,自己把216细白手指拢在掌心,这才继续走。
216总算笑了一下。
晚上十点的时候,216从浴室里出来,贺云山坐在床上看书。他咬咬牙,钻进被子里。
“嘶......”贺云山的眉毛挑了一下。
被子里钻进去的人伸出软绵绵的舌头隔着内裤布料一点点舔在蛰伏的性器上。
贺云山没说话,慢条斯理翻了一页书。
布料一点点濡shi,性器一点点勃起。内裤被扯下,黑暗中性器被慢慢含入温热紧致的口腔。
贺云山喉咙里很轻地喘了一下,手上却又浑不在意地翻了一页。
小兔子的技巧很熟练了,只是对深喉还不太能接受。这次却接连做了一连串的深喉,性器戳到可怕的深度。
贺云山放下书,拍拍胯间埋首的脑袋,“出来。”
216这才慢吞吞吐出他的Yinjing,游移着钻出被子,整个趴在贺云山的胸口,长发披散,冰凉如水。
贺云山低头,看到216挺翘的鼻尖,好可爱的弧度,睫毛蝶一样颤动,扫在他的胸口。216抱住他的腰:“我想做。”
贺云山心里有点吃惊,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216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慢吞吞地把睡衣脱掉,露出雪白青涩的身体,微微扭过头来,细长脖颈弯出一个旖旎多情的弧度,他把长发拨到一侧,露出雪白完整的脖颈,上面自始至终套着一个抑制项圈。
他今天就要勾引先生,要他标记他。
贺云山懒洋洋地笑了笑,看着216浪荡地用细红tun缝蹭着他粗大的Yinjing,一边蹭一边还给他做hand job,白嫩手心和手指渐渐地沾满了他翕张的铃口流出的大量透明清ye。
216微微侧过脸,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