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裴花朝倒吸口气。
她体热情动,花径水滑,当东阳擎海顺着湿滑撑开桃源洞,顶进花径前端,非但不曾害疼,还窜起比先前爱抚强烈的酥麻,教她触了电似弓起雪背。
“嘶……”东阳擎海亦深吸了口气。
他一进入裴花朝,感受便格外不同。从前交合初时,她虽紧但涩,夹得他也未必舒服。这日她已被挑足兴致,由蜜穴到花径内里翕张更加厉害,但春水润滑,那方桃源天地便紧致而包容,吸吮贪狠却温柔。
这滋味太美妙,他便一挺再挺,当分身尽根没入身下女体,他为从头至尾所感受的紧致湿暖而叹息,也听到女子彷佛满足的微吟。
他俯身蹭在裴花朝唇畔,“喜欢这样?”
这问话臊人,裴花朝起初不敢答言,复念若不挑明,万一东阳擎海会错意,当她不喜温柔手段,重拾旧时鲁莽,自己岂不又要吃苦吗?
她鼓足勇气,汇聚成他耳畔似有若无,软绵绵地一声“嗯”。
东阳擎海笑道:“就爱你这含羞待操的小模样儿。”说完,含住她嘴唇啧啧亲吻。
裴花朝听他言语露骨,原本发窘,又听他说道:“日后咱们便这么干,再不让你难受。”
裴花朝先前难为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鼻间泛起淡淡酸涩。
于是当东阳擎海开始律动,她思前想后决定投桃报李,乍着胆子悄悄将双腿分得更开,让他易于深入。东阳擎海亦老实不客气,舂进她体内深处,只是暂时尚未尽兴撒野。
“嗯……啊……”裴花朝给顶弄得舒服,娇躯晃漾,眼角余光不经意带到一方上方成排大开的窗户。
亏得所有人业已退下,否则万一谁打廊下经过,便要清楚瞧见东阳擎海在塌上压住她,两人精赤条条交缠……
她这么一想,水嫩媚肉不由自主加剧收缩,紧咬男根不放。
东阳擎海猝不及防分身受到猛烈吸吮,酥爽得低叫一声,再不克自制,使劲操干。
“啊啊……”裴花朝的呻吟响了起来。
东阳擎海每次挺进,毛发浓密的阴部摩擦她桃源洞外的娇花浆果、硕大的肉冠冠首碾进花径,带进灼硬柱身碾过,便教她由外至内激迸酥麻电流。
“哈啊……”快意重重漫进肌骨,她莲脸生晕,神色迷乱,双腿不由自主勾紧男人腰臀。
东阳擎海眼眸放出湛湛野性,大动问道:“干得可好?”
裴花朝自然不肯答言,嗯嗯含糊以对。
东阳擎海不依了,刻意扭臀,朝她穴内花心所在抵磨。
“呀啊……”裴花朝娇呼,东阳擎海本钱丰厚,轻易填满她花径碾蹭花心,这一存心拨弄更了不得,花心那点酸痒直泛到小肚子,叫人难当,于此同时又舒爽得紧,催出春水。
“啊啊……寨主……寨主……”她颤声呻吟,抬起螓首轻蹭他面庞,分不清想他下手缓些,又或者重些。
她尚且委决不下,东阳擎海噙住她双唇吻吮,窄腰健臀攻势加快。
“唔……唔唔唔……”裴花朝蓦地睁大杏眸,樱桃小嘴教汉子堵上说不出话,便抓住他粗壮手臂,却是尚未来得及求饶,便在暴起的欢快中垂下眼皮,媚眼如丝。
“干得可好?”东阳擎海再问,为此恋恋不舍松开她樱唇。
“啊啊……啊……”裴花朝如离水之鱼不住张口喘息,送出夹带啜泣的娇声。
“说。”男人低沉嗓音饱搀情欲,变得沙哑。
裴花朝拧眉一阵摇头,这般问答太粗鄙了。
东阳擎海半是引逗,半是想听她淫语,便道:“既然干得不好,那便干到好为止。”
他直起身架住她双腿,连珠似以耻骨与她肉身相击,男根破入蜜穴舂个饱实,噗呲搅动狭径蜜液。
“呀啊……寨主……”裴花朝生怕受不住这波猛击,便踢动纤腿想躲避,旋即教节节上升的快感击溃,瘫软塌上,上气不接下气媚叫“寨主”。
天光映照,东阳擎海目睹他身下女子鬓发凌乱,春色满面,骨肉亭匀的身躯枕在颜色鲜嫩的衣裙上,肌肤雪白耀眼,水光闪烁,胸前雪丘挨受肉身顶撞,弹跳不休。
美色当前,他早已血脉贲张,再听她吁吁呼唤自己,等同火上浇油,乒乒乓乓拍击女体,两人结合处蜜液水星飞溅。
“呀啊……”裴花朝体内快意不绝,刺激得她实在受不住,娇小身子扑簌簌发颤,柳腰纤腿便又是一阵扭动踢蹬,想摆脱汉子抽插。
她那点力道哪里够甩掉东阳擎海,反倒让东阳擎海较劲似将她双腿扛上肩头,挺腰疾刺,次次命中要害。
裴花朝给这么顶了几下,已经失神的眼眸全然涣散,被亲得红肿的小嘴再吐不出话,只是没命似嗬嗬喘着,泪水落下绯红粉腮。
东阳擎海原本还要相逼,见她大有柔弱不堪欢合之态,心中怜惜登时压过了不知餍足的欲念。
他缓下疾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