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秋棠,扣着她的腰,每一个指节都在用力。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吻了吻秋棠的脸颊:“嗯,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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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离开的时候,秋棠没想过会再次回到这里,她以为那天就是永别了。
世事难料,好马不吃回头草,可万一回头草给变出一座花园呢?
她推开大门,愣在院子门口。
一片浓郁的芳香。秋梧金叶,冬梅红蕊,绿荫彩瓣高低相傍,颜色繁多却不混沌,排得整整齐齐。一排绰绰树影后是高大的葡萄藤架,现在垂下的藤条都枯萎了,但是到了来年春夏,又是枝蔓叶绕,jing条爬满果实累累,绿笼般漂亮。
景色看起来比她记忆中更开阔。
秋棠慢慢走过去,弯下腰一盆一盆看过去。她当然记得这些花,草,每一盆都是她觉得很喜欢很喜欢才买回来种的。大多是常见品种,但也有一些很难养,养活了也不一定能长大,虫害,生病,突然夭折都有可能。
所有盆栽都被照顾得很好。
还加入了一些新的品种,重新归类,有一些换了花盆和底座,花瓣颜色搭配,花盆款式一致,视觉效果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出自哪位强迫症之手。
秋棠四周望了一圈,仿若置身童话后花园。
花花草草这种东西,喜欢的人很喜欢,愿意花时间悉心培养,不感兴趣的则止步于欣赏,秦易铮以前显然属于后者,其实愿意欣赏就挺不错了,侍弄花草本就属于个人爱好,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花,能换来旁人一声夸心情就会很好。
秋棠走之后好几次想到满院子的心血,好几次觉得惋惜,但也仅仅是惋惜,想想就过去了,总归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小到角落里的几个多rou,土壤表面都撒了小鹅卵石,防止冬季水分流失。
秋棠没想到秦易铮能做到这种程度。
秦易铮自身后抱住她,“今年的葡萄很酸,你应该会很喜欢,要是你在就好了。”
秋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倒也不是什么酸都吃。”
“嗯,到明年就甜了。”
秦易铮捧起她的脸,他们很自然地接吻,面颊相贴,呼吸缠绕,秦易铮很轻柔地舔舐她柔软的嘴唇,像拈花瓣一样的轻抚,温软的触感在唇上来回摩挲。
秋棠有时候会想,在花园里接吻是什么感觉,就像小时候看动画片,王子公主接吻的时候周围总是鲜花烂漫,蝴蝶飞舞,他们的幸福多得要透过屏幕溢出来。
她当然不是公主,周围也没有翩飞的蝴蝶,但秦易铮正抱着她,郑重的吻落满她的脸,眉弓到眼尾,颊边到鼻尖,流连到嘴唇,唇齿鼻间都是醉人的芬芳。
秋棠试探着伸出一点舌尖,得到回应的秦易铮微怔,随之惊喜又动容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用力地扫荡索取,搅出啧啧水声,刚才的温柔逐渐被强势取代。秦易铮没法再压抑下去,只要秋棠稍微对他伸伸手,展露一点包容,他就要失控。
花开得艳,他们吻得更凶,很久没有这样激烈地吻过,秋棠觉得仿佛整个口腔都在燃烧,一路烧到脖颈,荷尔蒙爆炸,她呼吸要跟不上速率过快的心跳,双手抓着秦易铮的衣襟,被他圈住腰抱起来。
秦易铮分出一只手开门,在指纹锁上按了一下,而后收回手将她圈得更紧,秋棠仰头与他深吻,家里一切都似乎与离开时没有变化,但她来不及细看,周围场景随着脚步快速切过,秦易铮抱着她一路上了楼。
上到二楼,秋棠在他汗shi的头发上捏了一把,“去洗澡。”
“好。”秦易铮便往浴室去,被秋棠狠掐了一下手背。
“好什么好,谁要和你一起洗了?”她瞪了他一眼,“自己洗自己的,别想耍流氓。”
秦易铮没耍成流氓,收获了手背上一道新鲜的红指印。
秋棠从他怀里挪出来,她也要洗澡,“家里还有我的衣服吗?”
“有,都在衣柜里,你的东西都放着没动。”秦易铮转身便走。
“你去哪?”秋棠问他。
“洗澡,”他指了指次卧,“我平时睡这里。”
说完便进去了,次卧房间里的浴室门关上,不一会儿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秋棠走进主卧,这里看起来的确没什么人住的样子,床单枕巾很新,新得没有一点睡痕的印迹,四周一尘不染,所有物件都维持着原有的摆放方式,大到衣柜前的熨烫机和熨台,小到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和首饰,她当初随手放下的一只发卡现在仍躺在那。
台面很干净,黑色发卡也没有落灰,背后必然有着一双手反复将它拿起,仔细擦拭过后又轻轻放回了原处。
她留在这的保养品大多都已经用得七七八八,放了一年也早就过期了,秦易铮把它们都换成了同款新的,和原来的位置一样摆着,衣柜里也添了一套新的睡衣,整齐叠着,底下是她以前的旧睡衣,它们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耐心等主人回家。
秋棠拿了最上面那套新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