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为何……”
“我说我喜欢女子,不愿与男子装扮的你同行,这般话语你可满意?”
李玉笙一愣,内心一片凉意。他知杜俞楠是鬼迷心窍才会……才会……可真从他嘴里听到这些,依旧觉一阵压抑,无从说起。
杜俞楠见他不语,不由得眉头微皱,加大了挥送鞭子的力度,道:“这衣物切勿弄脏,前路只剩村庄,可无购买之地”
“……我问你,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说过是朝寻村”,顿了顿,话锋突转,“那我也问你,你果真这么喜欢石先?”
李玉笙又是一愣,面色些许苍白,沉默许久。他知无谓的狡辩毫无意义,可要他承认那些又实属不易——这本就天理不容,怎还能说得出口。
杜俞楠见他沉默不语,不由得心生烦躁:“那你对我又是什么?”
这问题让李玉笙僵直了身子,也不知是衣服过于紧,勒的他喘不过气还是其他,他只知那好似近在咫尺的压迫感让他无所适从。
两人沉默了许久,耳边只剩下车轮压过泥地树枝的声音。
李玉笙脑中又复闪过不堪的画面,但那些也只是让他深吸了一口气,略带无奈地道:“不lun不类,难以出口”,他知晓他们间的纠缠是由自己引起的,所以……
“日后……我自会离开”
这个想法曾在他脑中闪过无数次,只是皆被自己贪图安逸不愿流离的念头所折损。虽说错事已铸,但若亡羊补牢,也为时不晚。
虽说多多少少会让监院和山长失望,但除这外……别无他法。
车外,杜俞楠好似没听见他的话,只是紧握鞭子,看着前方不停后靠的路途。
马车行至暮色见不清路时才在一棵古树旁停下休息。
入夜后杜俞楠给他喂了干粮和水,之后便入了马车与他挤着一同休息。
马车里垫了软绵的布垫,夜里休息时能保暖,也能舒适些。
杜俞楠如他所愿并未与他多做交流,吃了干粮没多久后便睡着了——依旧紧贴着他,热度传到他身上,让他忍不住后退又无处可去。
周遭的寂静带着诡异,李玉笙虽说看不见,可一想到这荒郊野外漆黑一片,不知何处藏有玄机猛兽,心中依旧闪过不安,身体竟也毫无知觉的靠近了杜俞楠几分。
细细想来,这杜俞楠年纪虽小,却并非不能托付之人。他心思缜密想事周到,如今与他的龌鹾也只是误入歧途……日后定是可以改正,若是改正,也定会成为人中骄子,国之栋梁。
不知思考了多久,昏昏欲睡之际腹下忽的闪过一丝肿胀,也是这忽然出现的起夜的念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本想不做理会,无奈那憋着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又想及整日未有泄出多有伤身,纠结迟疑了一番后还是伸手推了推身侧的人。
那人的呼吸平稳轻缓,好似就在耳边,一想及自己所要求的事,不由得面上一热,困窘不已。
被惊醒的杜俞楠眉心一皱,伸手抓住那恼人的手,略带不满的问:“有事?”借着月光能清晰的见到李玉笙身上的衣裳,映着银光的淡红色。这衣服是那妈妈桑挑的,白日顾及人多没有仔细看过,本想着不要过于夸张令人反感便好,没想到竟也……有些好看。
见他面色尴尬,当即猜到了什么:“可是有三急?”
李玉笙一愣,面上一窘,刚点了点头,便觉车身摇晃着,身侧的热度也离开了。不容他为紧挨的压迫感消失了而松口气,掌心忽的被握住,听见杜俞楠道:“下来”
刚摸索着出了马车,身体忽然被腾空抱起,在行走了几步后才被放下来。
“把裤子脱了”
李玉笙一愣,听到他啧了一声,接着腰间忽然覆上有力的手掌在摸索着,下一刻那紧贴的腰带忽的一松,刚惊呼出声,下身忽的一凉,那凉飕飕的冷风直直顺着光裸的下体进入上身。
一想到自己宛如孩童般被人解衣注视着,心中又是闪过数不清的难堪。
“这里荒郊野外,难道你还要顾及礼义廉耻?”
李玉笙脸红的滴血:“……你……你别看……”
平日里他宁愿忍着都要等到没人了才会去解决,如今不但是荒郊野外不知名处,身侧还……还站着个人看着,这简直……
“可是要我帮你”,杜俞楠忽然靠在他的身后,握住他的手,低声问道。
李玉笙被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被紧紧握住,后背贴上的热度更是让他觉得难耐,而那被握住的手正撩起沉重的衣摆,将那……那yIn秽处暴露,而两者间隔不过两个拳头大小。
这杜俞楠分明是存心要他难堪!
分神之际,那炙热的掌心将他的手覆上那处发凉的凸起,轻笑着:“你还是快些解决为好,这里风大,容易着凉”
“这……这……”李玉笙只觉那掌心烫的可怕,身体因憋着而僵直,心下一横,将那难耐泄之如柱。
回过神时,那掌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