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的人在杜俞楠未归后便急的派人去跟着找了,所以见他安然无恙的回来时无不谢天谢地的。
尤其是杜夫人,见他平安归来更是喜极而泣,在知晓李玉笙受伤后更是连忙要去派人去寻大夫来,不过同样被杜俞楠拒绝了,理由是伤的不重,无须兴师动众。
杜俞楠与杜夫人又说了几句后便将李玉笙背回了自己的院子,路上见他依旧低着头不言一语,便忍不住打趣道:“先生你怎的不说话了,莫不是伤的厉害?要不还是去寻个大夫来?”
李玉笙一听,不知是羞是恼的道:“别……别……”
“可先生那里不疼吗?毕竟这一下午可都是与我……”说着假装顾虑附近的下人,再次问道:“当真不需要大夫?”
“你……你不必劳费心力,将我送回去便好,我自会处理”
“自会处理?难不成要如之前那般,第二日同样在书院中晕倒?”
本是无心之话,却引得他心头宛如有巨石垂落,只得不再言语拒绝什么。
见自己被背到了一间布置简单干净的房间,便问:“这是哪里?”
“我的房间”
李玉笙一愣,没再多看。
杜俞楠见状,不由的笑道:“先生,学生又不是女子,无须秉持非礼勿视”,说着将他放下,出门去叫人备水。
李玉笙突然想起什么:“你上山只是为了采那花?”虽说是为比赛,可他却将花拿了回来。
杜俞楠愣了一下,想起方才顺手让下人去种起来的花,让人揣摩不透的道:“是,但也可以不是”
等水被送进来后,便问:“先生可要我替你脱衣?”
李玉笙面上一窘:“不……不必……”说着便有些勉强的脱了衣。好在那水处在屏风内,减少了他脱衣后的尴尬。那身后的体ye已经有些凝固,只流出些微的来,可他刚要抬腿进入,便引得那处一阵疼痛,火辣辣的烧着。
正有些为难时,腰上一紧,人被拦腰抱起放入了水中。
“先生,你既是不方便,便与我说,何必逞强”,说着也不顾他的窘迫,伸手去脱自己的衣物来。
李玉笙见他也进了水中,不由的呼吸不稳,慌乱的别过头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杜俞楠的身体,曲线和比例堪称完美,腰间肚上更是没有丝毫赘rou,就连挂在腿间的东西也……也大的吓人。
杜俞楠见他视线从自己身上某处移开,忍不住发笑:“先生你我早已亲密接触过,怎的还害羞起来了?”说着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摸向他的身后。
李玉笙一愣,抗拒起来:“别……别……”
“你别动,我给你把那些东西挖出来,难不成先生你想留住它们,好给我生个孩子吗?”
李玉笙面上一热,心想着这杜俞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说着突然意识到,这杜俞楠不绷着脸散发压迫感的样子也挺好,就像在山上时,对监院也多了分敬意。
对了,他没在那些找他们的人中寻到石先的身影。
杜俞楠不知他在想什么,便伏在他的耳边,问:“先生想谁想的如此入神?”就连他将手指伸了进去刮蹭着四周也没什么反应。
李玉笙脱口而出:“石先他……”
杜俞楠一愣,随即冷笑道:“先生,你果真是喜欢他的很”
“石先为人正直和善,自然引得众人喜……啊……你做什么……”李玉笙只觉得气恼,这杜俞楠竟将两根手指塞进他的体内,往深处挤压探寻着,引得他忍不住低yin出声。
杜俞楠捂住他的嘴巴:“先生可别出声,这屋外可都是人”,说着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强行撑开的疼让李玉笙眼眶一热,止不住的颤抖。
那紧致的甬道吸的杜俞楠的手指寸步难行,身体里的欲望在逐渐抬头,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将那些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带出来后猛地将手指抽离,覆上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那变得炙热的孽根。
李玉笙吓得连忙将手抽离,别过头去,脸上的红润也不知是水熏的还是其他。
杜俞楠冷笑,又带上了之前的嘲弄,道:“先生,你何必一副忸怩作态,我们不是早就有肌肤之亲吗?”顿了顿,“难道说就因为我不是石先?”
李玉笙愣了一下,被戳穿什么的想要辩解,耳边传来水声,眼前一黑,杜俞楠竟将他翻了个身,抵在浴桶边缘。那原本就红肿起来的地方猛地被宛如烙铁的炙热撑开,接着一股撕裂的疼残酷的袭卷而来。
“啊——”身体颤抖的从浴桶滑落,却引得那炙热的孽根深入的更多。这次疼的只剩下疼。
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那水被漾的啪啪作响,那浴桶的边缘更是随着身体摆动而硌的他生疼,咬紧了牙关才只是泄出些低yin。
杜俞楠见他眼睛都红了,却没有要停下之意。那紧致的地方宛如有数万张小嘴在吸着他,让他直喘粗气,欲罢不能。
李玉笙被这猛烈的律动刺激的手指痉挛,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