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
谢天是安阳县最有钱的财主,谢天的独生儿子谢书两年前就迎娶了周家的大儿子周淮,只是肚子一直没动静,谢老夫人着急了,就自作主张给儿子买了个妾,谁知道,谢书只喜欢周淮,为表决心,刚娶进门就出去做生意,将小妾冷落在府里不闻不问,好像没这个人一样。
漫天繁星下,顾扬把一大桶水打到自己的房间,结束了一天的杂活,说是房间只是一间逼仄的杂物房随意收拾了一下,勉强放张小床而已和一张椅子,顾扬坐在小床上,从身上摸出一块馒头,有些冷硬,是抢着帮府里的仆人干活换来的,顾扬慢慢嚼着,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是个木头人。吃完了用冷水洗完澡,刚躺下,有一群人破门而入。
顾扬看着带头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厌烦,长相Yin柔的管家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细声细气的说:“给我搜!”旁边的小厮就扑上来将房里的东西一通乱翻,找出一个Jing致的玩意儿,把顾扬按着跪到了地上,管家Yin阳怪气的说:“你不打算解释一番?”
顾扬很镇定或者是根本没什么反应,只是说:“我没偷。”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很久没说过话一样,顾扬知道这次薛寒就是想整他,随便找个理由罢了,他来谢府两个月了,平时没少遭他整,顾扬越不理他,他越来劲。
但今晚他弄这么大阵仗究竟想干嘛?顾扬锋利的眉眼皱起来,见顾扬这么说,薛寒得意的笑了:“这可是人赃并获,来人,把他绑起来,然后所有人出去,按照府里的规矩,偷东西的可是要挨鞭子三十下的。”顾扬没挣扎,毕竟他是被卖到府上的,他爹亲手拿的钱,他不想惹事。
薛寒的两个小厮绑法熟练,竟然将顾扬绑在椅子上,长腿被分别绑在两边扶手上,两腿大大的分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顾扬面无表情的脸涌现出恼火和羞耻,他抬头看薛寒,“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少爷在外面从来都不承认你,谁问都说没娶妾,在府里也从不见你,就算少爷发现了,一个不贞的妾,肯定是要逐出府的,到时候你就只能跟你那病鬼老爹继续相依为命了。”
听薛寒提到自己的父亲,顾扬脸上的怒气慢慢消失了,眼里带着痛苦,再也没吭声。
薛寒满意的笑了,撸起袖子,拿起一条粗粗的鞭子,甩手往顾扬俊朗的脸上重重一抽,顾扬闷哼一声,绷紧了身体,粗长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打在顾扬结实饱满的身体上,啪啪啪声像下雨一样响彻房间,粗布的衣服被打的破烂不堪,露出带着血痕的蜜色皮肤和蓬勃的肌rou,顾扬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身上的衣服很快遮不住紧实的身体。
薛寒喘着气停下来,将冰凉的手探进顾扬破烂的衣服里抚摸,饱满的胸肌一手都握不住,红色的ru头从衣服的缝隙中挺出来,因为疼痛而硬硬的,他的胸肌却富有弹性,可以抓起来随意揉搓。薛寒一手揉着nai子,一手伸到下身撸动。
“我就知道你的nai子sao的很,又大又结实,我听说有些双被玩多了,没生孩子都出nai呢,你的nai子生的这么sao,我可要好好揉揉,说不定就出nai了。”
顾扬一脸忍耐:“要干就干,别那么多废话。:
薛寒拿出自己的粗长的紫黑rou棒,一边撸一边用rou棒拍打顾扬的脸,在他的嘴角滑动,马眼流出腥臊的粘ye,顾扬紧紧闭着嘴巴,有些躲闪。
戏弄够了以后,薛寒笑着撕开顾扬的裤子,拎起顾扬软趴趴的rou棒塞到绑着小腹的绳子当中去,将娇嫩的roubi露出来,两片软rou是浅白色的,却很肥厚像馒头一样,中间的缝隙紧闭着,什么都没露出来,上头只有一点稀疏的毛发,薛寒刚刚扒开两片嫩rou,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薛寒停顿了许久,解开顾扬的绳子,“算你走运。“接着出去迎接谢书,顾扬松了口气躺回床上。也不管自己满身的伤,只想沉沉睡去。
谢书在周淮的门外,满身酒气的敲门,“小淮,我回来了,开门啊!“
“我最讨厌酒气,你自个去书房睡吧。“
谢书初去外头经商,吃了很多大亏,一肚子火回来喝了点酒,回来就想着周淮能安慰他几句,吃了闭门羹,更加来气了,大力的一通捶门,还是不开。
谢书气愤的朝书房走,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妾,既然周淮不理他,就别怪他去别的房里睡。
顾扬睡梦中突然闻到一阵刺鼻的酒味,接着身上一沉,一只男人的手粗鲁的在他身上摸索,顾扬以为是薛寒,用力一推,陌生的男人后脑勺磕在墙上,随即脸色可怕的看着他。
啪地一巴掌扇在顾扬的脸上,“你以为你是谁?,我谢家买来生孩子的,你也敢推我。“
随即啪啪啪左右开弓扇了顾扬好几巴掌,而顾扬终于知道他是谁,知道自己不该还手,又沉默了起来,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贱命。
顾扬的脸肿起来,十分难看,谢书看不过眼,将他翻了个身,拉下他破烂的裤子,露出结实饱满的大屁股,一巴掌又落在肥屁股上,引出一片rou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