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很沉,像是盖了一层铅块,肌rou只能牵扯睫毛颤颤,许久才裂开一条缝,一片耀眼的白光,刺激的眼睛想要流泪,睫毛被泪水糊住,一瞬间,泪水又从眼角落下,眼睛适应了光,看到从窗外打进来的光,光是灿黄色的,木地板都被染上颜色。
眼珠木木的转了转,视野下方是年轻赤裸的rou体,肌rou附在身上的纹理像是被雕刻的工艺品,眼珠一垂,胸口横着一截手臂,手腕纤细,小臂修长却也很有力量感,手腕侧边一个黑色的小痣让朱振知道,这是大儿子的胳膊。
嘴唇颤巍巍的张了张,声带还没有振动,喉咙里便是干呕的感觉,还带着有些撕裂的疼痛,身子动了动想要起来,一下子全身袭来的酸痛让他像是大浪里的枯叶,被打的稀碎又沉了下去。
“唔,唔……”胸口的酸痛和下面两处麻木却充实的感觉让朱振猛然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他还想到了那个诡异的梦,满耳朵是女人和女婴尖锐的声音,幻听的错觉让他有些头痛。
朱振醒了,埋在朱振体内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感觉到了,他们并没有马上吭声,只是默默的看着朱振的一举一动。
朱振又想起昨夜那荒唐又混乱的一晚,皱紧了眉头,小儿子趁机作弄他本就很让他生气,如今又和几个儿子都发生了关系,这让他又气愤又恶心,他奋力抽出自己的手臂,推开了身侧的两个人,但是酸软的身子不大听使唤,力道可能还不如一只猫。
老大心里一沉,事已至此他绝对不能让父亲离开和远离他,于是强硬的揽住朱振的脖颈,靠向自己,把嘴贴着朱振的耳侧,“爸,怎么了?又痒了吗?需要我给你捅一捅吗?”
“你!”朱振愤愤之下吐出一个字,只是干涩的喉咙让它变了音,干哑又刺耳。
“昨天爸yIn荡的扭着屁股恳求我们帮你,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老大相貌英俊,语调微低,像是被欺骗后惹恼了,略冷的音色还带着些威压,眼睛一眯,遮住里面的神情,嘴唇动了动,吐出的热气喷到朱振的耳朵里,“嗯?sao货爸爸?”
热气喷的朱振打了个摆子,整个人冷起来,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们……
朱振本身就不是个横茬儿,也就只在老婆面前凶一凶,这些年越来越富足的生活也使得他软弱,他沉默下来,不知道如何收场。
好在几个儿子也不打算一上来就这么逼迫他,大都假装没发生什么,回了各自的屋子,大儿子给朱振上了药,之后几天还算安静,朱振努力说服自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但是他明显感觉到儿子们火热的眼神,以及越来越频繁的动手动脚,现在只要有儿子一靠近他,他就会觉得浑身发痛,他很害怕,想要跑出去,但是因为是假期,家里无时无刻都有人看着,最少是两个人。
这日趁着几个儿子采办东西,小儿子占了便宜,对着朱振搂搂抱抱,朱振对这个儿子还算亲近,没有那么害怕,于是板着脸呵斥了两声,小儿子看朱振不愉,也不敢在他面前太晃悠,于是去了客厅。
朱振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缓了缓,偷偷从床脚底下拿出自己之前藏匿的身份证银行卡,咽了咽口水,悄悄探头看向客厅,小儿子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回到屋子里,打开窗户翻了出去,朱振的屋子在一楼,窗外就是小花园。
“扑通扑通”朱振耳朵边听到了自己急促紧张的心跳声,身子激动的颤抖。
马上就要到后门了,这里儿子们不长用,只有经常在家里待着的朱振偶尔外出走过。
“吱吱”门缓缓的打开,外面一片阳光,宽阔的路面一尘不染,阳光照射之下没有一点Yin影,朱振踏出一脚,还没迈出第二脚,就被人扯住了手,朱振侧头一看,是提着一包蔬菜的二儿子,二儿子长的很儒雅,一副无框眼镜遮住细长的眉眼,唇也是薄薄的,此时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爸,该回去了。”温温柔柔的声音,却很清楚,朱振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人,还没扭头看,胳膊从后面伸出来勒上他的脖颈,软软的东西贴到朱振的后颈,“我就说吧,yIn荡的爸爸要栓起来,不然就会出去找野男人……”是小儿子的声音。
………………
“啊,啊……啊啊,好痛…”甜腻的语调呼着痛,仿佛是在撒娇,声音还带着一份干哑的性感,很是抓人耳朵。
“啪啪啪”皮rou拍打的声音里还伴着细碎的金属敲击声,叮叮当当的像是家里养了一只宠物。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你会很喜欢的。”声音里饱含着性欲,有些干哑,随后就是皮rou被扇打的声音。
“啊,唔,痛,啊…”皮rou雪白的人像狗一样跪爬着,脖子上拴着一个宽边项圈,铁链子一直延伸到墙里,,屁股高高扬起,原本白皙的屁股上满是红肿的痕迹,摇摇晃晃的屁股时不时被落下的巴掌打上一下。
乌黑的发垂到脸侧遮挡了那张好看Jing致的眼,呈水滴状的nai子上立着有半截小指长的圆柱形ru尖,一般只有孕期常被婴儿吮吸的孕妇才是这样,细软的腰身后是圆翘的屁股,乍一看是个容貌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