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宏这几天回了娘家倒是过了几天舒服日子,他父母都是小学老师,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当时为了给任宏找对象也是Cao碎了心,好不容易选了个老实巴交的陈升。没想到生了孩子之后,任宏受了创伤成了男人,陈升马上变脸,原本就说不上多热乎,后来更是变本加厉从来不让任宏回娘家,把他当仆人使唤。
任宏想过反抗吗?他想过,但是在健硕的陈升面前,在年幼的儿子面前,在逐渐年迈的父母面前,他不敢。于是日复一日的忍受,他被打怕了,也麻木了,只要陈晋南好,他就认命了。
任宏叹了口气,看着手机上发来的面试通知,心中酸酸胀胀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找工作,自从生完孩子之后,陈升把他当怪物,怕他出去丢脸,把他锁在家里,当然,他也怕,他怕原本身边熟悉的人发现他突然变了性。如今家里没有了生活经济来源,他必须走出这一步了。
虽然任宏很久没上过班了,原本脑子里的知识也有些生疏,但是他在家里这些年也自学了英语,如今要去一家不是很大的翻译公司应聘。
很快面试结果出来了,任宏的名次不高不低,中不溜儿,正好卡着公司的线进去了。捂着发热的手机,心里终于踏实了。
提溜着水果蔬菜,任宏告别父母回到了原本的家,或者可以说是囚禁他十几年的牢笼,原本心里的底气在站到门口的瞬间化为灰烬,攥了攥手里的塑料袋,把手放到门把上。
“吱……”铁门从里面打开,探出来陈晋南的脑袋,在看到任宏后,露出一个笑,温暖但是怪异。
“妈,进来吧。”陈晋南打开一个正好能走进来的门缝,任宏点了点头走了进来,屋里安静的很,还很干净,没有原本满屋的烟酒味儿。任宏感觉有点陌生,站在客厅沙发处有些发愣。
“你爸不在家?”任宏看着干净的反光的烟灰缸,把手里的水果蔬菜放到桌子上。
“在啊,爸,出来见见妈!”陈晋南笑了笑,对着陈升的卧室喊了一声。
任宏看了看陈晋南,总感觉他今天的举动很奇怪,然后就听到卧室传来细碎的金属声音,像是铁链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声音。
然后就看到一具赤裸的蜜色rou体趴跪着爬了过来,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狗链子,胸口不知道坠着什么,腰身低低的,弯成一个深凹,背部的肌理流畅,屁股翘的高高的,里面不知道塞了一根什么,外面露出一截毛茸茸的向上翘的尾巴。
“抬头!让妈好好看看你!”陈晋南下命令。
陈升缓缓的抬起头来,略长的发丝遮住额头,弱化了原本硬朗的线条,没什么特色的单眼皮此时微眯着,带着许些羞耻的韵味,嘴里塞着一个圆形口塞,闭不上嘴巴,脖颈染着chao红被勒在黑色皮质项圈里,细碎的链条沿着腰腹绑在胯间Yinjing上,多余出来了垂在地上。胸口两个rurou也被穿上了ru环,ru环挂着长长的细碎的金属流苏,坠着ru头变了形。
任宏反应过来这人是陈升后先是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耳边仿佛听到心脏某个Yin暗的角落发出种子发芽的声音,心里泛起诡异的快感,涌起一个念头,陈升就这样挺好的,这副姿态很配他。
“这……”任宏张了张嘴,嗓子里溢出一个字,不可思议的看向身侧站着的儿子。
“怎么了妈?爸这样多好啊……”陈晋南拉长了尾音,满意的叹息似的腔调,仿佛一切本就该这样。
“不会动不动打骂我们,不会在家里歇斯底里的吼叫,只能这样依附着,想狗一样讨好着……”恶魔般诱惑的语气,伴着心脏越来越快的“怦怦”声,任宏感觉到心脏某处的种子伸出枝丫铺满了心脏。
陈升缓缓低下了头,不仅因为抬头让他的脖子很吃力,让脖子上项圈的锁链拉扯着下体很痛苦,还因为看到任宏脸上如梦似幻和陈晋南如出一辙的诡异的笑,陈升想,他的希望破灭了。
“来,过来伺候伺候妈。”陈晋南挑眉,伸出穿着蓝色拖鞋的脚丫子踢了踢陈升的肩膀,蜜色的肌肤被硌上一圈红印。
陈升趴跪着爬到任宏的腿间,叉开大腿蹲坐着,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在不站着的前提下用嘴够到任宏的胯间。唇瓣贴上裤子腰间的扣子,废了番力气解开了扣子,牙齿叼住下面的拉链头,从上向下划了下来。
任宏就站在那里,看着原本的噩梦以顺从、yIn靡的姿态来到面前,向来只会骂人的嘴柔顺的解开他的裤子,充满力道的肌rou此时就像昂贵的装饰品,只能呈现一种力量的美感,一种等待凌虐的美感。
陈升舌头熟练的挑开任宏内裤前的开口,用柔软的舌头把任宏白嫩干净的rou柱挑出来,任宏还没硬,他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性经历了,自从生完陈晋南,陈升没有再碰过他,对他也越发刁难,每日应对陈升的刁难和扶养孩子已经十分困难,更没有时间去缓解欲望。
迟钝的性器官在陈升卖力的讨好下,或许也有任宏心里诡异的快感激发之下,白玉似的rou柱儿缓缓敲了起来,rou柱个头不小,从陈晋南身上就能看出,他是遗传了任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