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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ai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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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柏浔一时上了头,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他颓然地松开他,把池一裤子重新拉起来:“是我没考虑到,”他涩涩地咬着唇,看上去不甘又失落,“回去吧。”

    池一懂,他和柏浔做的不是好事,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正经,只能藏着掖着:“柏浔……要不然,我们……”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柏浔就猛地抱住他,勒得他喘不过气似的那么紧。

    柏浔眼睛都红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池一是要跟他断绝关系,无意识地就脱口而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曾几何时,池一原来已经这么深深地扎根在他心里,柏浔混乱着,这可能是一时的冲动,也可能是太过渴望那副躯体,总之,他有无数个理由可以当做借口。

    这算是柏浔对他说过的最肉麻的一句情话了,池一根本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只觉得连心尖儿都在发着颤,颤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颤得他泪眼朦胧,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也同样深爱着自己更幸福的事了,他紧紧回抱住他,在混乱交错的心跳声中,池一却迷茫了,他们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呢?

    富城路的香格里拉,房间里的大床上摆了一大捧火红的玫瑰花,桌子上摆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大蛋糕,CD机里放着的音乐不是生日歌,而是滨崎步的《Shape of love》。

    “爱究竟是以何种形态何种颜色存在的呢?

    如果能看见也能触碰到的话,一定不会这么复杂,应该会更加轻松吧。

    即使如此仍然还是会爱人、受伤,重复不止,终有一天,眼泪会有所意义吧。

    还是说爱没有形状也没有颜色才是最好的,正因为如此才显得弥加珍贵,才会让人更想得到。

    只要一句我爱你,一切就都没关系了,任何困难都能跨过去,爱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柏浔其实不太会这一套,也从来没为人花过心思,松开蒙着池一眼睛的手,他心跳都停止了,看着池一扑扇着睫毛睁开眼睛,他居然脸都红了,像个第一次追女孩儿的傻小子:“池一,生日快乐。”

    “哥……”池一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玫瑰花,这么豪华的酒店房间,也从没过过这么好的生日,不止是感动,那是比感动还要深、还要强烈一百倍的感情。

    地板上放了一圈儿燃烧着的蜡烛,晃着悠悠的灯光,柏浔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向池一的眼睛温柔得像只缱绻飞舞,徘徊着迟迟舍不得离去的蝴蝶。

    热乎乎的鼻息扑面而来,柏浔唇上一软,接着就有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唇瓣上羞怯地舔,轻柔地钻,柏浔愣愣地看着他红红的眼皮,久久都反应不过来,那抹恬淡的气息占领他整个鼻腔的时候他才用力抱住池一,因为力气太大,两个人直接向身后倒去,把他压在柔软的床上,却不急着攫取,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珍惜又深切地顶他的酒窝,顶住了用舌尖在那儿蠕动,用牙齿咬住含着吸,怎么都停不下来,池一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让他欲罢不能的毒药。

    蛋糕是个日本牌子的限定款,池一没吃过也不懂,香甜却一点都不腻的奶油在嘴里化开的时候,他惊讶得不行,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他鼓着腮帮子,顾不得满嘴都还是奶油:“哥!你尝尝!”

    柏浔听话地过来尝了,把头偏过来亲他,舔他唇上的奶油,在他口腔里打转儿,池一被亲得直哼哼,本来不是这个意思,可到这个关头,他却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柏浔的阴茎就隔着裤子硬生生地戳着他。

    “它也想你了。”柏浔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喘出来的热气把他皮肤烧得通红,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池一却兴奋了,伸进他裤子,又大又烫的阴茎在他手里生机勃勃地颤,一想到是这根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就羞得不行。

    柏浔摆动着腰杆,在他手心里一插一送的,有些受委屈的意思吧,他咬着嘴唇说:“上次就是为了给你买这个蛋糕,我才找她帮的忙。”

    池一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冤枉了他,愧疚得不行:“对不起,哥。”

    柏浔不说话,池一急了:“哥,我错了!”

    “你错了,”柏浔不屑似的,“拿什么来弥补?”

    “我……”池一急红了脸,手心被他的阴茎磨得发烫,颤得就要握不住了,“我请你吃饭!”

    “握紧些。”柏浔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没想什么吃饭不吃饭的,他呼吸重了,一阵阵灼人的鼻息全喷在池一耳廓上,“我不吃饭,我要吃你。”

    池一听话地握紧他,听见他后面儿的话,身子都软了,张开腿,把自己送到他面前,羞得眼皮都在打颤:“轻……轻一点,明天还要上学。”

    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人彻底疯狂,对柏浔来说,那就是池一,他想轻却根本轻不下来,一插进那个又紧又暖的地方,他就不是自己了,只知道抱着那颗屁股畜生般地乱戳、乱撞,太剧烈了,池一说不清是舒服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像飘到软乎乎的云朵上又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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