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晟郎……再多弄弄瑜儿的那处,唔……”修长的白皙手指捏弄着微微濡shi的Yin蒂,Yin蒂包皮半剥,那娇嫩Yin蒂半遮半掩暴露在空气中。左手上下撸动Yinjing,掌心与Yinjing剧烈摩擦,时不时便逗弄gui头。
夜幕降临,阖上双眼便总是会忆起与显晟之间的情事,对方火热的手指摩擦他情动的Yin蒂,把玩他的Yinjing,让他yIn荡敏感的ru头喷溅下流ru汁,也……把那硕大勇猛的Yinjing插入他的雌xue或是肛xue打桩播种。
那人虽不在,可是那些记忆如chao水般不断涌上。如若之前,偷看到几眼便心满意足,可是现在他想要的太多太多,仅仅是抱着那人玉坠思念对方,已无法填补他变得下流yIn荡的身躯。
“泄不出来……为何……”逗弄的方式是按照那人的方式来的,可不知是因不得要领还是因身体不满足,与显晟相差无几的方式去逗弄竟然无法泄身。
跌跌撞撞下床,寻得一块料子开始磨弄Yin蒂,这里比Yinjing敏感许多,如多加刺激,定能泄……“唔!痛!”
那料子是亚麻,粗糙的紧,那娇嫩的Yin蒂刚冒了个头就被大力摩擦,剧痛让那兴致勃勃的Yinjing都萎靡了大半,扔掉料子双腿发颤,泪水都被逼出来了一些。
如显晟不在,他便就是如此不中用,连这自渎,都无法独自完成。
之前倒也并非如此,在破雌xue之前,用前面那根倒也能泄的了身,可不知为何,现在情欲涌上之时,最为瘙痒难耐的便是前面的雌xue,他从未使用过这处自渎,第一次便是直接被显晟破了身,之后更是时常欢好,日日被调教此处,如今已三日未被抚慰,真真难耐的紧。
眼角含泪,也不知是因下体疼痛还是唾弃自身,又或是想念那人所致,手中的玉佩无法像往常那般可安抚他寂寞难耐的心,心脏处抽痛着,迷迷糊糊天快泛白时,才勘勘睡去。
【兵部尚书府】
“晟儿,越发无规矩了?这几日的兵营无法让你心静? ”显晟归来,不出半时辰便又要出门,显沥剑眉微簇,出声轻训。
“儿子有要事,就请父亲准儿子出门吧。 ”
儿子过了弱冠,也寻不到一桩亲,一因朝廷关系错综复杂,一旦结了亲,在外人眼中那便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显沥性格谨慎严肃,多翻思虑之间,不打算让显晟与官场女儿结亲。其二便是因显晟这洒脱性子,也不知是因是唯一的嫡子,自小千宠万宠,还是因兵营生活熏染而来。
“便是让晟儿去吧,家中也并无要紧事。”梓燕坐在榻上,笑脸yinyin,气质雍容,便是那笑脸就让人如沐春风,让人见了便心生好感。
看着显晟眼中的焦急,梓燕下意识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下了塌便朝显晟挥手,转而执起想要开口的显沥,低声劝阻。
显晟抱拳,转身而出,一身黑衣衬的那双眼更是明亮无比,眼中的急迫流露而出。中途有友人来搭话,三言俩语回拒,脚尖用力,便潜入一冷冷清清的府宅。
这府宅也真是如那人一般,透着高雅温润,可又含一抹冷清。
从窗口处望着那几日未见之人,对方似是在作画,那露出来的半截手腕温润有力,稳稳握笔,一笔一画,笔尖所到之处,线条细腻流畅。
津津有味的观望那人的淡雅容颜,对方眼中又流露出那似静如湖泊,又似含着波涛汹涌般的炽热目光。
显晟看痴了去,一举跃入屋内,把那作画之人拥入怀中。
津瑜大惊失色,呼吸一顿,察觉到是熟悉的气息后,小心翼翼想要回头,被那人制住,转而在耳边低喃,“让我看看小婊子画了什么?”
津瑜下意识扯过那画,不愿被发觉。
显晟咬住津瑜耳朵,舔舐那温度悄然上升的白嫩耳骨,“为何藏起来,难不成是在画春宫图,见不得人?”
虽不是春宫图,可如若被这人发现,那还不如被认为是春宫图。
“快些,sao瑜儿到底画了些什么,让我看看。 ” 手指抚过那捏着宣纸微颤的手,开始啄吻起那脖颈,指尖四两拨千斤,那宣纸便悄然无息落在地方,摊了开来。
显晟一边轻笑着啄吻,眼角余光望向宣纸,顿时所有动作一顿,停止亲吻的动作,也松开了怀中颤抖的人。
津瑜连忙低身去拾,却被显晟一把拉住重新入怀。
“本尊就在眼前,还要什么画?“显晟呼吸急促,开始拨起那单薄的衣物,却发现胸前被纱布缠绕,那人脸色微红。
“并非……那并非是你“ 津瑜心中焦急,口不择言。
显晟反而笑了出来,对着这小婊子害羞的反应感到愉悦,看来思念对方的,并非他一人。
纱布一解,俩颗sao红冒ru汁的ru头便暴露在空气中,被禁欲多日的男人一口含住,细细品尝,舌头温柔舔舐,再一口吸住,大力吮吸,把那一片rurou都吸了上来。
“啊晟郎……瑜儿的nai汁要出来了,莫吸了唔 ” 几日不曾被抚弄,那里更为敏感娇嫩,被纱布保护起来的ru头被男人逐渐开发,被含在嘴里似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