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啊哈…”
卫戎并不理会她的娇求,又记起来方才一通不乐,逼供似地:“喜不喜欢我?”
文椒被他这蛮劲撞得舒爽,只在细碎的哭求里嗯嗯两声。
又是嗯。
卫戎皱着眉,又发了狠:“嗯什么?”
“喜不喜欢我?”
文椒这才明白他在别扭什么,但她得了痛快,也不吝啬说些好话:“喜欢你…喜欢卫戎,唔唔…最喜欢卫戎。”
卫戎扬起嘴角来,抬起她双腿架到肩头,抽离了她身子,颇高兴道:“还要不要?”
文椒恨恨地瞪他一眼,嘴上却乖得很:“要。”
卫戎乐了:“要什么?”
文椒嘴角抽了抽,左脚往后缩了缩,朝他右肩一踹:“爱要不要。”
作势就要翻身。
卫戎得了她的软话,便不计较她这脾气,只捉着她的脚又架上去,不待她说话又挺入她那处。
真真人如其名,娇气得很,撑了不过一刻多钟便又睡了过去。
卫戎垂着头看了看自己还挺着的那处,又无奈地捏她一把,捉着她的手套弄了好一会儿才泄了身。
这才几日,都敢踹人了。
卫戎舔舔唇,暗自下了决心:想来是喜欢粗鲁些的,明儿得找几个人问问才是。
卫戎也睡下去,又想:那书肆不知有没有这样的书?
//小江开始搞事情了。下面的话很重要请一定要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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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剧情可能涉及“脚踏两条船”、“小三上位”、“渣男作女”、“强制爱囚禁play”之类的,狗血狗血非常狗血!如果不能接受请先止步。
第三十六章:花朝
吴伯看着江祁往那空位上瞥了第三次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文小姐这样勤快一个人竟也会犯春困,连早饭也不要吃了,就为了多睡上一小会。”
江祁知道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只收回目光不提。
吴伯正高兴着自家郎君终于开了窍,正要再多劝几句,让他多笑笑少摆个冷脸,就听得文椒同他问了早。
文椒从踏过了门槛目光就没离开过江祁——实在忒不识好歹!
江祁收到了她的眼刀子,心下畅快不少,主动问候道:“睡得可好?”
吴伯耳朵都竖了起来,弓着身子退了下去。这难得的好时光,春光好,春光好哇。
待吴伯关了门,文椒冷下脸来,讥讽道:“怕只有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人才睡得不好了。”
江祁心下颇满意,听这话里头浓浓的怨气,啧啧。
“只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江祁彻底解了心结,该是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心情顿时大好,破天荒地朝她点点头,颇温和道:“何事?”
文椒咬着牙,生怕他听不清,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江祁你是真想做小倌儿?”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文椒并不解释,只瞪着他,学着他的模样Yin恻恻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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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的困惑直到酉时见了卫戎才得到解答。
卫戎少见地收了笑脸,只略提了提:“那赌约之事原是阿祁你的不对...怎好说那样的话来唬人...好在...她不是这样的人...阿祁你这性子...”
哦,原来如此。
卫戎只当他在反省自己的错误,颇有耐心地等在一旁,时不时添上两句“莫与她为难”之类的话。
江祁对上卫戎慈爱中有些自得的目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就彦靖这愣子,对上文娇娇这样千年的狐狸,能指望他些什么?
江祁扬起嘴角来,折扇抵上卫戎的唇:“知道了,且回吧。”
罢了,他自己做的梦,自己解。
江祁回了府里,在院中听吴伯念叨了整整半个时辰——全都与文娇娇有关。
吴伯只当自家郎君是真的开了窍,喜上眉梢地,一面使劲地夸赞文娇娇是如何“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一面在文娇娇的喜好和习惯上着重讲了讲。
江祁越听,眉头越紧。
这要不是早上才见过文娇娇,他该怀疑这养的不是贵女,是头猪了。
长得好看善庖厨这些也就略去不谈了。女红、六艺一窍不通这都是自己见识过的。
挑来拣去大概也就好读书这一项还算得上能见人。
啧,这样爱读书,也没见修修身养养性。
吴伯瞥见江祁那说不上是温柔一笑还是讥讽一笑的笑脸,心下叹气,又再提醒几句:“明日二月十五花朝节,郎君若得了空,不如请文小姐赏赏花游游江。”
江祁随意点点头,站起身来朝东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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