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她来,抓着她的肩膀,焦急道:“音音怎么了?”
“我……我背上有东西在爬……”她欲哭无泪的颤抖着,全身上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生怕着东西咬她一口。
“别动,脱了衣服让我弄出来。”他掩下眸底的慌乱,用平缓的语调安慰着她,“音音,一切有我,我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到你。”
乔音音喃喃点头:“我自是信你的。”她解开腰带,十指都在颤抖,一个结怎么都解不开。
“让我看。”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手背,她安心的收回手。
一件件衣衫被他扔在地上,乔音音被他脱的只剩下姹紫色的肚兜和襦裙,白皙如玉的身子紧紧绷着,宛若水晶一样脆弱易碎,他不顾不得男女有别,扳着她的身子转过来,却看见一个黑影迅速的钻进了她的裤子里。
乔音音的声音更加颤抖了:“它在我大腿上……”
他的神色看似一如既往的冷静,眸底却积蓄着风暴,若是抓不住这个虫子让它溜走,难保不会再偷偷溜到她的身上。
她下身一凉,襦裙和亵裤已被他扯下,脸上猛地一热,也不知是羞怯还是别的,只得紧闭着双腿,低声道:“看见了吗?”
“看见了,在你大腿上,音音别动,我这就弄下来。”
那是一只只有小指头大小的蜈蚣,正趴在她白嫩的大腿上一动不动,他左手一晃,重影叠闪之间,那条蜈蚣已在他的指尖,蜈蚣剧烈的摆动着身体,他在左掌灌注了内息,往墙上一扔,蜈蚣瞬间四分五裂开来,身体里迸发出恶心的ye体。
“音音没事了,是只蜈蚣,已被我弄死了。”他蹲下来,抚摸着她苍白惊惧的脸。
乔音音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能把衣服给我吗?”
“好。”
他低头一看,哪还有什么衣服,不光是她的,连自己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把这洞xue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连床下都没有放过,但连衣服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司尘雪还是第一次如此被人耍弄,一双眼眸愈发冷寒深不可测,薄唇紧抿,若是知道背后作弄他之人,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看了看抱成一团的乔音音,愧疚的说道:“音音……衣服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呢?”她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里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机关,是有人偷偷弄走了。”他隐忍着怒气,低沉压抑的吐出一句。
“蜈蚣肯定也是那人捣鬼。”她忧心忡忡的说着,也不知那人是何目的。
就这么沉默了半响,她发现司尘雪还站在那,不由挪了一下身子,挪到了最边上,低声道:“阿雪……你要不也过来坐着吧。”
“好。”随着木床“嘎吱”一声叫唤,他温热的手臂和她紧紧贴着一起。
乔音音还想往旁边挪一下,却被他搂住了肩膀,他在耳畔低声说道:“别动了,你会掉下去的。”
“这床也太小了。”她低着头道。
“嗯……”他随意的应了声,落在她肩膀上的手松了开,“音音,难得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处,以前小蝶在旁边,我想多亲近你总是没有机会,我也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你,你总是对我好冷漠,连随手捡到的男子你都是那么温柔。”
乔音音长睫颤了颤,内心苦不堪言,只得道:”阿雪说什么呢?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
他低笑一下:“你应该知道,我不止是想当你的朋友。”
“阿雪,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真的不能娶你,我……我配不上你。”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 你又想用这个借口敷衍我不成,你明明知道我从未在意过!”
司尘雪发怒的样子她虽是没有加过,可却听小蝶描述过,有一次她和司尘雪吵架冷战,因为司尘雪总是擅自动她的私人东西,而且只要有年轻未出阁的公子找她看病,他都会在一旁冷冷的盯着人家,直到把人吓走为止,他虽一直在服软求和,还保证今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但乔音音还生着气不愿理会他。
他当时直接用内力催断了他们身边数十棵参天古木,还血洗了山腰上的一处贼窝,小蝶说他双目赤红比厉鬼还有凶恶,连仙气飘飘的白衣都是渗人的血红,他还说,若是她再不搭理他,他每到一处,就杀尽那里的恶贼,直到她和他开口说话为止。
“不是的……我真的……嗯……”乔音音害怕他生气,不敢不说话,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支支吾吾个不停。
而他们背后墙上的那个小孔,正有一簇无色无香的烟飘进了这狭小的洞xue。
司尘雪觉得身体燥热的慌,胯下那根东西怎么压都压不下那股子邪火,他开始渐渐的不满足的只是贴着她的手臂。
下一瞬间,她的唇上就附上来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清冷心醉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着。
他抱着乔音音的肩膀,低头堵住了她的唇,他的吻技生涩,只是贴在她的唇上舔舐,吸弄,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唇瓣,气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