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着,右脚上缠着一圈薄薄的纱布,被瓷片划破的伤口被办法用白鲜愈合,好在伤口并不深。那纱布上还洇出一丝丝的血迹,在少女细白的小脚上显得刺眼异常,斯内普没由来觉得心口抽痛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他陌生。原本赶她走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都没能说出口。
“我想和你谈谈,professor。”April的声音很平静,但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她害怕男人会不给任何情面的赶他出去。上挑的媚眼微垂,楚楚可怜。
“嗯……你想谈什么。”斯内普只是远远的站在门边看着她,并没有走过来的意思。
作者的话:
宝贝们,明天要不要来一篇rou,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觉得顺其自然,非常可行。
它已经开心到哭了(H)
“我喜欢你这件事,让你很困扰吗?”April说到这里已经委屈极了,晶莹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是个爱哭的孩子,只是遇到有关他的事,她就总是变得脆弱。
斯内普皱眉望着她许久,才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嗯……很困扰。”
“可是……可是……”April还想说点什么,但男人的坦然让她无话可说。
“April你对我不是喜欢,你只是自己误解了……或许是对长辈的依赖,或许是…是崇拜,但绝对不是喜欢。”斯内普难得一次,长篇大论的说了这么多话。
April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我不是喜欢你,professor。”
斯内普听到这句话十分欣慰,差点要摸一摸她的头。
“我爱你。”
黑袍教授差点儿惊得从床沿上滚下去,他有些发愁的望着一脸坚定的少女。“April,我不能接受和自己的学生发展关系。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除了她,我没办法再喜欢上任何人。”
少女瞪着眼睛看着他,满满的不可置信。她想过一万种教授会拒绝她的原因,唯独不会是他爱着别人。“你骗我的,你身边根本没有别人……是辛尼斯塔教授吗?”
斯内普摇摇头,难得耐心的解释:“她不在了。” 他半辈子都习惯了隐瞒,但是面对这丫头,他竟然不想撒谎。
原本一片死灰的心又再次跳动起来,心情从最初的震惊慢慢平静,她的教授深情的爱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但是这也说明,她还有机会。大脑飞速的运转着,April撑着手臂向着坐在床角的男人挪了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professor。”April仰头看着他的眸子闪闪发亮,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衬着她的肌肤越发无暇。“我保证再也不会缠着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斯内普只感觉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甚是欣慰,说话都有些不经大脑,“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
“今天晚上好黑,都没什么月亮,我有点害怕,可以陪我一起睡吗?”
“……”他看了看窗外敞亮的大月亮和少女一脸真诚的样子,恨不得割了自己多嘴的舌头。“你该回房间了。”斯内普试图装傻。
“我的脚不方便走路,好痛,你抱着我回去。”April向他张开双臂,忽闪着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无赖两个字。
“这样不好……”斯内普又开始一个头两个大了。
“你说了什么都能答应的,只要过了今天,我再也不纠缠你。”
黑袍的教授懊悔的沉默了许久,眼睛落在少女裹着纱布的稚嫩裸足上,这丫头是笃定他不愿意声张,也不敢叫人来,这泼皮无赖的模样倒是和她父亲学了个十成十(熟睡的奥斯汀先生:阿嚏!),斯内普最终还是缓缓起身,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只这一次,最后一次。”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掌滚烫,声线低沉沙哑,April觉得自己身子瞬间都酥了半边。
少女柔软的身体刚一入怀,原本沉睡许久的欲望像是感应到她的靠近,立刻就苏醒过来,斯内普觉得自己心跳都变得越来越快,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血管跳动的声音。要克制,要克制,要克制,他一遍遍默念着三个字,如果今晚上不可避免要发生什么,他至少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一路上心惊胆战怕被人看到,短短两分钟路程像走了半个世纪才终于抵达小丫头的闺房,用小腿踢上门,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小心避开她脚上的伤处,少女的房间满是粉嫩的玩偶和蕾丝装饰,和一身黑衣的他格格不入。
“来这里。”April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她翻了个身爬在床上,勾起两只小脚摇晃着,丝绸的红裙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致命诱人的曲线,裙子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上移,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裸露在他面前。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硬了。褪去外袍躺在少女身边,开始唾弃自己心底按耐不住的期待,他此刻多希望April还是那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
“快睡吧。”声音沙哑到他自己都不忍听。
April翻身跨坐在他胯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