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他一瞬不瞬地锁紧了身下人,不放过丝毫的美态,肉根被无缝裹夹的感觉如在天堂,仿佛有千万只小手在周全按摩,又暖融融湿润润的,犹如置身温泉。他早就摸准了怀特的脾性,知道这傲娇的支配者大人喜欢被他缓缓研磨,磨得筋骨酥软、柔媚出水、浑身乏力时,再猛虎下山般地乘胜追击,等他迷迷瞪瞪语无伦次了,再酣畅淋漓地喷洒热液,被做软了的人脾气很好,就算他厚着脸皮再要一次,也会乖乖地配合。
自然今日也是这种套路,青年兜着人后腰,沉下身子,仅靠着腰腹的力量前后摆动,深入浅出的抽送让人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喘息,自发地扭摆着腰身迎送,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很快就在房内铺开,被逼得眼波潋滟、脸若桃花的支配者大人反手扣着枕头,无助地张着唇瓣,任凭青年彷如小猫洗脸般将他舔了个遍。
“啊…………唔…………动…………啊…………你动…………”
小幅度的磨蹭让人从头到脚都被不满的瘙痒所控制,欲火仿佛化作水液,从每一个毛孔里溢出,才只是过了几秒,两人便水淋淋汗津津的,热得仿如困在蒸笼里,彼此皮肤黏连,目光胶着,连呼吸都密不可分,近在咫尺的碧绿眼眸美得如同皇族所珍藏的宝石,怀特眼睫轻颤,心里的独占欲被无限放大,向往自由的他,头一次生出了要与人一生一世的念头。
如果是这个野人……也许……不是坏事……就是有点……唔……有点坏心……
“在想什么,嗯?”青年见他眼神迷离,扭摆的动静也缓了,还以为他又要赌气,连忙先发制人地哄了上来,“宝贝儿今天好紧,吸得我都动不了了,看来昨晚恢复得很好呢。”
他尾音上挑,嘴角翘起,周正的面容上杀气尽褪,换上了风流浪荡的神态,汗湿的白发一缕缕地贴在额上,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粗狂性感,怀特不由得心跳加速喉头发紧,身前那被忽视许久的肉物竟然在毫无碰触的情况兀自去了,淡淡的白汁喷射在两人之间,房间里的麝香味道更浓郁了。
青年愉悦地笑出了声,俯视着羞得立马闭眼的人,扣着人大腿往上提了提,肉物节奏地一退一刺,仿佛是冲刺前的助跑,还未等人被完全告知,便急不可耐地加速起来。
“啊…………慢…………啊…………啊…………”
加固过几次的床铺依旧被撞得隆隆作响,风雨飘摇的怀特在丝滑的床单上前后摆动,完全失去了自主权,嫣粉的身躯被插得一挺一挺的,小腹处不时凸起一些圆润的弧度,在内里肆意翻搅的巨龙精神奕奕,并没有因为早起空腹而有所倦怠,干到了兴头上,还探手到下头,捏着湿热的臀瓣用力揉搓,可怜那喘吁吁的人儿,一边呜呜咽咽不成章法地求饶着,一边被绝品的快感所俘虏,条件反射般摆出最柔顺最乖巧的姿态,任人为所欲为。
“呜呜…………不要了…………啊…………不行了…………呜呜…………”
软得像是煮糊面条般的双腿被人同时带起挂到了肩上,怀特被迫下身悬空,仅靠着肩膀支撑,受力点的改变让他怕得身体紧绷,连带着内里也阵阵收缩,爽得还在孜孜不倦持续进攻的青年粗喘出声,凶猛地捣干了百来下,把人逼得水汪汪的几乎要化在下头,柔韧的躯体被大幅度地弯折,快感却成倍地增长,怀特无意识地朝着人伸出手臂,软软糯糯的,连呼吸都带着甜蜜的钩子。
性事中的青年向来沉默寡言,他只会在前戏的时候与人调笑,真正投入时却如绷紧的弓弦,蓄势待发,一击即中,他今天有些守不住精关,在进入之时就已经跃跃欲试,如今咬紧牙关熬了许久,还是耐不住这人哭喘撒娇的手段,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龟头蓦地一热,浓稠的浆液便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
上扬的下巴划出了优美的弧线,怀特眼眸半阖,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熟虾般的身体在内射的逼迫下细细颤抖,小腹一抽一抽的,内里抽搐般翕动,仿佛真的是在吸食,青年眯着眼完全释放自己,看着矗在两人之间的粉嫩可爱有些寂寥地摇着头,便探出手去采摘,才配合着抽插的幅度捏按了几下,却收获了意料之外的浅黄水液。
“唔…………啊………………不………………”
起先是沥沥淅淅的喷洒,很快便水漫金山地将床铺都打湿了大半,腥臊的气味让怀特从无边的快感中回过神来,顿时羞得不知所措,瞪大了水润的眼睛,嘴唇一张一合,吐不出成形的字眼。
好可怕……为什么……这种……极度的失态……天啊………要被………嘲笑了……
多年来的精英教育让怀特落入了无边的自我厌弃中,那又惊又怕又羞又乱的神态彻底让青年沦陷,他突然想通了此前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在超越了所有服从者,爬升到最高的位置时,除了变身为卑劣的支配者,他还能再去征伐什么?是换一个帝国效忠?还是抛弃所有,换一个自由自在重新开始?他的内心始终是空荡荡的,权势和地位并不能让他满足,常年的争斗更是让他麻木不仁,仿佛胸腔里跳动的是一颗机械的心脏,并没有真正的血液奔流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