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点点的疼痛让怀特梨花带雨地哭了出来,他原本不是这种软绵怯弱的性子,今日却故意赌气,大概是先前的病毒还没消退吧,他特别想青年哄哄他,至少说一两句好话,让他心里平衡一些,好歹他也放下了支配者的身段,与人毫无顾忌地床榻纠缠,怎么也值当上几句实际的承诺吧?
连串新仇旧恨在胡思乱想中叠加起来,怀特的怒气值蹭蹭蹭地往上飙,偏生青年还在按部就班地抚慰着,对那些可爱到近乎哀求的哼喘视而不见,怀特一怒之下,干脆破罐破摔,挣起一丝力气,手足并用地想将身上的束缚除去。
只是瞧了半天,又探了手指进去旋转探按,那块嫩红湿润的宝地兀自吐着汁水,哪儿有损伤呢?倒是一张一翕地吸吮着,漫出的水液都润湿了他的手掌。
这毫无章法的挣扎让青年也有些乱了手脚,手下一偏,指尖擦过敏感细腻的穴壁,疼得那人嗷了一声,连腰都弯了下去,青年这下更慌乱了,连忙抽身起来,掰正了人,轻柔地压分着两腿,低头去瞧那臀丘间的柔嫩之处。
的抵死缠绵,从无到有,一点一点地聚沙成塔。
饶是青年再愚笨,也秒懂了人这番故作姿态。他并不讨厌这种小把戏,相反的,心里的怜爱又添了几分,只是脸上还得摆出那副嚣张霸道的姿态,只见他绷起脸,抬手就扇打了几下弹嫩的肉臀,享受着人含羞带怒地瞪着他,咬着唇瓣委屈和不甘的小样儿,激动得胯下的硬棍都跳动起来,大有撑破裤头的架势。
怀特侧着脸埋在枕头上不敢去看他,天鹅般的颈线上晕染了一片情动的嫣红,挺立的乳首因为半途而废的抚弄而寂寞地颤抖着,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平坦的小腹上氤氲着一层细汗,射过一次的玉柱又再次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顶端仿佛是院子里承了朝露的花蕾,颤巍巍地含苞待放。
“唔……呜呜……走……你走……”
“啧!”
“哼!磨磨唧唧的,还敢打我!”
“啊…………唔…………”
“啧,让你别急!还给我乱动!”
他俯下身去,含着那粉嫩的唇瓣吸吮,啾啾的响声稍稍安抚了怀特,后者含糊地糯叫着,仿佛撒娇的小孩儿在讨要糖果,软舌轻探,腰肢款摆,渴求着更深入的接触。抵在后臀上的雄枪早就蓄势待发,把那一小片布料都蹭得黏黏湿湿,只是今日的青年却格外耐心,想着昨夜并无耕耘,那紧窄娇嫩之处想必还需要时间,便拢着两根手指在人后穴里浅浅进出,不急不躁地按压揉搓,尽管额上已经蒙上了薄汗,腻在身前的美人也在婉转呻吟,依旧步伐稳健,自有主张。
青年被眼前的绝景所震撼,不禁屏住了呼吸,连动作都停了下来,生怕稍有不慎,便会破坏这份天赐之美。怀特用余光瞟到人这副难得的呆蠢样儿,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小白牙在粉唇间半掩半露,哪里是吃痛的模样?
“走……你给我滚……呜……放开……啊!好疼!”
怀特不免有些恼了,往常这野人总是饿虎扑食一样几秒钟便将他啃个一干二净,今日倒好,一起来就骚扰他,这样那样地乱摸一气,撩得不上不下的,自个儿却后退着看热闹,昨天也是,他放低了姿态让人履行“义务”教他格斗,却故意整他,累得死狗一样最后还生病了……
“唔……唔……”
青年低头啜吻着他的眼皮,大手抚着人轻颤的腰线,一边享受着深插的快感,一边由衷地赞叹:“宝贝儿,你真
仰着脖子长长闷叫的怀特被逼出了连串泪水,青年仿佛无可撼动的大山般迅速覆压在身上,粗热的物事蛮不讲理地往深处推进,大有将他顶个对穿的势头,渴盼良久的穴肉欣喜地卷住了巨棍,却被势如破竹的冲撞狠狠破开,多余的空气被挤压殆尽,狭长的甬道里最终只余下那根要将身体烫化的灼热阳具,他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有种酸胀欲裂的错觉。
“唔…………舒服…………啊…………”
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太过美好,比起狂风骤雨般的抽动,怀特更喜欢这短暂的填充,仿佛生来就缺失的部分再次回归,让他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肠壁,发出销魂而满足的叹息。
真是叫人无法放手啊……
清澈的晨光之下,怀特整个人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仿佛是尊国宝级的玉雕,从发丝到指尖,无一不美。
“呜呜……疼……呜呜呜……”
听着那断续的哭声,青年也有些毛了,他深知这养尊处优的身体娇贵易碎,平时他稍微用力些,白皙的皮肤上都是红肿的印子,如今还弄到那处……他焦急地托起人后臀,脑袋埋在其中,瞪大了一双金睛火眼,仔仔细细来来回回地检查着翕动的肉穴。
怀特装模作样地抬腿踢他,自然是送羊入虎口,被人拿住了脚踝搭到肩上,顺势摆成了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一踹不成,还不知死活地扭动着身体,组织第二波攻击,只是青年哪里会给他机会?光速扯下了裤头,雄赳赳的阳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了角度正好的湿润翕张,一杆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