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定好的星河酒店里观赏初冬以来第一场天鹅座的流星雨,趁着气氛正浓,他郑重表白,也把见证着祖辈和父辈爱情的平安树胸针当成戒指与人山盟海誓。
唔,也许他的宝贝小草会觉得结婚为时尚早,他可以等,等人毕业了,等人觉得时机成熟了,再举办婚礼。
他把未来都规划好了,太平盛世,不再需要东征西伐,他会逐步地移交权力、退居二线,他可以在莫里森学院附近定居,每逢周末和假日,就与人躺在草坪上,晒晒太阳,看看云朵,长一些的节日可以飞往周边的星球,或是去普鲁士湾港看星鲸咏唱,又或是去胧月幽谷看斑斑萤火。
他是个很有规划的人,甚至一板一眼,然而他的小草却是兴之所至,总是为他的生命带来不一样的亮色。
譬如眼下,在酣畅淋漓的十数分钟高质量的抽插后,沉溺于欲海爱河的小草给他带来了这天的第一个惊喜:不自知地露出了精灵族的痴态——眉峰之上,有个小巧的、仿若莲花般的纹印,最初只是个水滴状的花骨朵,随着他坚持不懈地注入滋养,渐渐地花瓣舒展,就像那让他回味无穷的“淫纹”一样,既清纯又艳丽,既自然又魅惑。
维恩的眸色变得更深,他觉得自己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要让这副身体彻底染上他的味道,隐藏的标记、天然的纹路,通通都要因为他而绽放!
精灵族的天赋本钱除了格外灵敏的听觉和嗅觉外,便是面容秀丽、身娇体柔,小草将这些优点传承得很好,嫣粉的肌肤被润泽得吹弹可破,挺翘的乳首仿若盛放的桃花,红艳得惹人倾身采摘,维恩甚至不敢太过用力,兽人族不知轻重,要是他的宝贝因此而磕碰青紫,他会心疼愧疚一整天的。
“唔……好深……啊……不……受不了了…………”
小草言不由衷地扭着腰肢,将他的肉棍吞吃得更深,渐渐蔓起熟红的身体如同传说里美艳的蛇妖般摆荡着,引得维恩心如擂鼓,几乎要控制不住挺插的力度。他们的下体紧紧相连,穴肉纹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阳根,甬道深处仿佛有股天然的引力,让他不能自拔地只想一再深插,继而在那能孕育后代的隐秘腔体里播种,就像在系统里所演绎过的那样,把人身体里隐埋的雌性基因激发出来,成为他的女人!
“呜呜…………不行…………你…………要…………啊…………”
哭唧唧的小草被他插着插着,顺势翻了半边身,侧入的体位让那根可怖的肉棍仿佛贯穿了胸肺,直来直去地在小腹深处翻搅,他泪水与津液齐飞,前头的肉物也一抖一抖的播洒着汁水,被扛到肩膀的白腿儿因为缺乏锻炼,腿根那儿酸得不行,羞耻的姿势和男人大开大合的猛攻让快感成倍地增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尖耳朵冒了出来,像是娇粉光滑的海螺般镶嵌在发丝里,平坦的小肚皮被人弄得一起一伏,隐约还能看见男人那雄伟的形状在里头穿刺突插。
“啊…………慢点…………唔…………”
“你要快点的。”
维恩用手覆着他的耳朵,怜爱地揉弄,轻微的酥痒让小草哼哼着,自发地往热源上凑,他还未知自己的精灵血统被人看光光了呢,只知道长时间的交合让他的皮肤磨得发热发痛,贵族的沙发虽然质地考究,但也耐不住这样反复摩擦啊,于是嘴一扁,委委屈屈地喊了出来。
“唔…………疼…………不要…………啊…………”
正是兴头上的维恩不疑有他,深吸了口气,缓下了挺送的速度,他调整了下位置,架着人腋下将那小可爱抱了起来,小草撒娇一般扑到他怀里,手臂绕着脖颈,脑袋垫着,蹭了又蹭,嘴上嚷嚷着坏狮子臭狮子什么的,未等人安排,便窄臀扭摆,又咕叽咕叽地把那粗挺全根吃入。
维恩被他一番小动作哄得心花怒放,看着手底下被磨得红红肿肿的皮肤,心里也直怨自己粗心呢,念及人初次承欢,他也不好太过放纵,便由着节奏又上挺了几百下,磨得那怀里小人软绵滴水,差点要晕过去,他重重地亲吻着人眉心的印记,精孔舒张喷射之时,同步表白: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唔…………”
小草甜甜地笑了,蓄起最后一点绵软的力气,凑上来对准人唇瓣啵了一口,“臭狮子……呼……我也……爱你……”
星珑花的淡香在室内浅浅袅袅,那是维恩最为偏爱的花,也是他敬爱的母亲所亲手培植的品种,年幼时的他不懂,为什么母亲会费尽心机栽培着每隔三年才会开一次的花卉,颜色也十分素雅,只得花瓣尖上有点点金纹,但它最为特殊的是花芯,那近乎透明的花管如同晶莹剔透的冰柱,在月圆的夜晚,会散发出星星点点的烂漫光芒。
后来他知道星陇的花语是“不问回报的付出”,也明白母亲一直以来所教导他的,以爱换爱。
真好,这一夜,他的花,他的爱情,全都一起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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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有没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