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操哭你,让你这小嘴儿发不出聒噪的声音,只会啊啊啊地浪叫,你知道春天是龙族繁衍的最佳季节吗?这时候不生他一窝白蛋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谁……谁和你生啊!” 小术士拔高了声音,脸颊却红扑扑的,像个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小媳妇,“上次是便宜你的!下不为例!”
以人类之身孕育龙蛋,对母体来说是很大的挑战,就像辅助官大人的蛟龙母亲,半龙之体也被他拖累得身虚体弱,没活过几年就香消玉殒,小术士竟然能安然无恙,连他也感叹真是天纵奇迹。
“是吗?那我去找樱宸吧,南海那几个老头儿倒是天天逼她婚呢。”
“你!你敢!”
小术士气得眉毛倒竖,干脆坐了起来,只是他身软无力,打人也不过是瘙痒,像是调情一样,倒惹得那人笑了出来,收拢了他的张牙舞爪,牢牢地缚在胸前。
“行了行了,逗你的,我们拜过堂的啊,没你的允许我可不能娶小妾呢。”
“你还想这个!大的小的都不许有,只有我,只能是我,听到没有!”
胆儿特肥的小术士突然来了发猴子捞月,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紧紧握住了人勃发的阳根。后者皱了皱眉,一杆雄枪在人手中弹跳着,像是迫不及待要发射。
他顺水推舟,坦荡地命令:“我的小瑶光,给我弄一弄吧,嗯?”
他对着人耳廓吹气,舌尖若有若无地描摹着轮廓,发出能诱人堕落的魔音,“对,你会做的,用你软乎乎的手心包着它……”
小术士唔了声,娇媚地糯在人上头,窸窸窣窣地拨开碍事的衣衫,也把他自己的放了出来,两管物事并在一处,一根秀气,一根狰狞,一根浅粉,一根深色,他比人的矮了小半头,看上去实在是有些弱鸡,辅助官大人黏黏腻腻地吮着他下唇,催促着他的行动。
“唔……别……嗯……”
细碎的水声缓缓而起,他动情地喘息,没摆两下腰就觉得很酸,同时酸涩的还有他上下左右劳动着的手,摩擦在手心中的肉棍炙热而顽皮,总是往他无法预料的方向戳,他辛辛苦苦地用拇指去按压人湿濡的马眼,只想让那东西听话一些,在他的印象里,辅助官大人很喜欢被抚摸这处,他尽职尽责地顺了十来下,只觉得掌心越发的滚烫,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射个盆满钵满。
“啊……你……唔……别走……”
那人却不叫他玩弄了,大掌下探,加入战局,灵活修长的手指把他的那管单独拎了出来,上上下下撸了几回,又揪着根部施加压力,他霎时叫高了一声,眼里水波荡漾的,腰腹一挺,缴纳了几拨分量不少的白浊。
“啊…………哈…………唔…………英…………还要…………”
被高潮侵蚀的脑袋昏昏沉沉,他猫咪一样蹭着人,两腿分分合合,疏于照顾的两处蜜穴不约而同地抽搐起来,特别是被偏宠的前头,淫水打湿了布料,饥渴的甬道一缩一缩的,召唤着他专属的主人。
“宝宝,你还好吗?”
辅助官大人托着他后颈,翻了个身,仰躺在深色被面上的青年周身嫣粉,好几处肉粉色的疤痕横贯在他的前胸手臂,却无损他的美艳,他衣衫凌乱,下身的三角区域湿漉漉的,一望而知是情动到何等程度,辅助官大人深吸了口气,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他将手中的白液抹在人小腹上,口中念了个法诀,两人便如赤子般坦诚相见。
“唔……想他……啊……”
意乱情迷的小术士向着那根雄赳赳的性器伸手,像是索要糖果的贪吃孩童,他的细腿儿白得跟雪一般,新长的皮肉嫩得不可思议,握持的力度稍微大点都是一道道红印,辅助官大人简直无法抑制心底暴虐的冲动,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处颤动的、一直散发着湿气的漂亮花穴,红艳艳水润润,他甚至能看到上头微细的血管,他五指张开,包覆着人两片蜜桃般的臀肉,挺着身子一点点地靠近那处销魂的所在。
那小东西还在兀自摆荡着腰身,哼哼呜呜地叫着,勾在他臂弯里的腿踢来踢去,拱桥般半抬起了上身,要亲自去迎接那肉物的光临。那时他想,这世间无论何等绝色美人,就算颠倒玉帝的嫦娥,都无法跟此刻的小术士所比拟。
这稀奇的身体,这天造地设的契合度,还有他那些娇憨的、又世俗顽皮的小性子,通通都招他喜欢,就算让他散尽毕生修为,只换来两人如同凡人般白头偕老,他也无怨无悔。
在雷劫中拼死救下人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想的。
“英……英……进来……唔……要你……填满我……”
仿佛过了几秒,又仿佛过了千万年,两人的性器终于接壤,插入的过程丝滑得毫无凝滞,充血的花唇被圆硕的肉头顶开,只软软地巴在两侧,那窄小却暖紧的甬道欣喜地敞开了所有,被人完完全全地贯入,气势如虹地顶到了最深处,小术士发出了悠长舒爽的哑叫,蛇一样扭着腰,下意识地用手揉弄着自己的腹部,像是要确认那杆粗挺真的被纳入到里头。
他大张着嘴呼气,像是一尾离水的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