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缓慢震动的床铺,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怪异,他朗声道:“大人,既然已无事,容许我们先告退。”
罗帐一动,一道黑峻峻的令牌扔了出来,只听得二少爷的声音从里传来:“赶紧走!把这个也带上,告诉他们,我休息一段时间。”
赶走了搅局的旁观者后,两人总算获得了单独相处的时间。术士早已放下身段巴着人,露出了自己最诱人也是最柔软湿润的地方,从眼神到喘息无一不散发着明显的邀请。
他忽然就想通了,既然自己欢喜这人,何必要担忧未来不确定的事,只要拥有当下、体会当下,不就足够了吗?春宵苦短,白驹过隙,他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犹豫和猜疑之上?
耳畔一声声仿佛淋了蜜糖的甜腻呼唤,让二少爷有一瞬间的狂喜失神,原先准备好的一番情话也都被推到后头,此刻他只是被爱侣诱惑催促的男人,遵从本能地打开他迷人的身体,将浓郁的爱意化作不知疲倦的动作,把彼此带上巫山的巅峰。
“啊…………英…………好舒服…………好深…………啊…………”
术士的嗓音已经哑了许多天,一直没有转好的征兆,二少爷爱死他这副引人遐想的暧昧声线,胯下的抽送越见狂野,仿佛是密不透风的瓢泼大雨,逼得术士毫无退路,兜头兜脸地淋了个浑身湿透。
暖热的甬道也如同他的主人一样,紧紧地缠吸着里头肆虐的粗长,被无意中逼出的女性体征曾经困扰了术士很长时间,他羞于承认自己其实更适合做承受的那方,更羞于面对这份与生俱来、却一直静候着他发现的快感。
也许是男是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在他身体里的,是眼前这个人。
“呜…………不行了…………呜呜…………要去了…………”
只是这番求饶的哭喘却换来更暴虐的进攻,二少爷被撩得双眼发红,折着人一条腿,大大地露出那被多次欺负、已经红肿软熟得一塌糊涂的地方,他专注地看着自己傲人的肉物在里头反复进出,每一回都带出不少透明的、粘稠的汁水,染得两人身下都湿润一片,他心爱的小瑶光仿佛是个多汁鲜美的桃子,只要他俯身品尝,总能漏出更多甜美的,让人沉醉的芬芳。
“英……英……啊……”
这声声艳丽叫唤几乎要将二少爷满腔的爱意点燃,上千年来不知何谓情爱的男人头一次失了方寸,见人呜呜哼哼的,在他不断的顶送下露出更多可爱的痴态,藏在心底的说话顿时冲口而出。
“小瑶光,无论上天下地,都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唔…………啊…………什么…………”
意乱情迷的并不只是二少爷,术士也一样,他迷迷糊糊地喘息着,身体热得仿佛要融化,唯一有知觉的只有身下那处,不知羞耻地盘紧了带来快乐的源泉,仿佛这就是最高的使命。不久前的惊怕催化了他的情感,也让他褪去了口是心非,身心一致地与二少爷坦诚相见。
他是有听说过女性化之后的族人很难受孕,因此这段时日里才放任二少爷一再地喷射其中,只是此刻他却觉得身体里有股奇妙的感觉,深处有什么在涌动、叫嚣着,要完全地袒露出来。他主动地扭摆着身体,将那雄壮的肉柱吞吃得更深,两手胡乱地抓着身上的男人,指尖扣住了结实的手臂肌肉,小腹缩紧,脚趾蜷曲,嘶哑的呻吟骤然拐上了一个变调的高峰。
“啊…………给…………我…………啊…………”
“唔!”
二少爷闷闷地粗喘出声,他皱着眉,被紧致的肉穴夹得瞬间出精,热液争先恐后地涌进熟悉的深处,正当他俯身撞入、惩罚般低头寻人唇瓣啃咬之际,突然,花穴深处生出了一股吸力,仿佛是横空出世般,让他毫无防备地,一下顶进了新天地。
此时的术士已经无法发出任何成文的喘息,只是痴痴地大张着嘴巴,任凭津液从口角流出,眼神迷离发直,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无法自控的姿态,过电的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硕大的龟头碾压着深处的新大陆,仿佛是帝王巡视般,指挥着浓稠的热液,在每一寸领土上都印上了自己的气息。
术士当时并不知道的是,这就是他们族人里所谓“感孕”,当身体感到极度欢愉之时,便能打开潜藏的孕育开关,花穴深处会张开一处隐秘的腔体,像真正的女性一样,孕育下一代。
这回的射精比往常都要持久,二少爷交代了一股又一股,盈满了深处的小腔体,又溢出来,填满了敏感的甬道,他一边喷射一边缓慢地抽出,黏腻勾缠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待抽到了穴口时,又重重地再次顶撞回去,那种没入软绵之中、又黏又闷的水声让他胯下一热,几乎没隔多久又重新勃起,顾不得身下人湿得仿佛水里过了一趟,小死一样四肢无法自控的痴态,急不可耐地又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至于那些地府来的任务,谁在乎呢?
他尽职尽责地工作了上千年,攒下来的休假也是时候用上了,粗略地算一算,也有几十年光阴,要是他的小瑶光不思进取,始终保持凡人之身,这也足够他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