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的理智已经趋于崩溃,口中已经开始胡乱喊叫起来:“陛下,主人,大兄,饶了我吧!戒尺,yIn蛇鞭,三棱锏,雷电……什么都行!帮yIn奴止了这瘙痒吧!”太一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滴,如同Jing美的瓷器一般,透着一种脆弱的味道。
帝俊看得心中生出许多怜意,但是却硬着心肠,看着太一在那里泪水涟涟,yIn浪不止。
一直到药效有些消退,太一已经是大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他这会儿如同离水的鱼儿,只是间或挣扎一下,整个人处于失神状态,身体也没了多少力气。
见到以战力闻名的太一这会儿近似柔弱的模样,帝俊愈发兴奋起来,他走到太一面前,挑起太一的下巴,问道:“yIn奴可是sao够了?”
话音刚落,太一又觉得原本已经有些消退的情chao又开始涌动上来,他哀求道:“陛下,求你赏了yIn奴,叫yIn奴解脱了吧!”
帝俊刻意露出一丝轻蔑,他冷笑一声:“果然是yIn奴,真是yIn荡下贱至极!只怕最sao的母狗也要比你强些!”
太一被帝俊的羞辱弄得愈发兴奋起来:“yIn奴就是sao贱的母狗!陛下把yIn奴赏给公狗轮了吧!”
听到太一说出这样的话,帝俊差点没喷了出来,嘴上却是配合道:“这般sao贱,连公狗也不放过,不如把你送到军营中做军ji吧!让你去伺候朕的大军,军中的军犬,军马都能随意Cao你,让你怀上一胎又一胎的狗崽子,小马驹,大着肚子继续被Cao干,也算是为朕分忧!”
帝俊这番连番羞辱,太一一边觉得羞耻的同时,快感又是翻涌而来,被花束堵住的后xue又有yIn水嘀嗒漏了出来,他赫然又高chao了!太一仰着脖子,发出快意的呻yin,口里断断续续地说道:“陛下说的是,yIn奴以后就是最低贱的军ji,只配伺候军中的军犬,军马!给它们生孩子!”
帝俊听着太一的yIn声浪语,再也忍不住:“好个yIn奴,哪天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说着,快步上前,直接解下腰带,将rou棒送入太一口中,他动作粗暴,gui头一下子就抵到了太一的咽喉,太一反射性干呕了一声,很快就平复了下来,舌头在rou棒上舔舐,帝俊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手却是用力抓住了太一已经散乱的发髻,只揪得他发根生疼。
太一在帝俊的粗暴对待中愈发yIn荡起来,他卖力地伺候着帝俊的rou棒,帝俊感受着太一温热柔软的舌头依次抚慰着自己rou棒上的敏感之处,差点锁不住Jing关,再次射出来。他粗暴地按着太一的头,又用力往里伸了一些,只撞的太一喉咙都是一痛。
太一愈发热情起来,甚至主动将gui头往喉咙里面吞咽,爽的帝俊都有些忘情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帝俊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Jingye就喷射了出来,太一大口吞咽,哪知道下一刻又有滚烫的ye体喷出。太一都懵了一下,差点被呛得死去活来,好在他反应很快,立刻吞咽了下去,一直吞咽了小半刻钟,才将那些尿ye吞咽了下去。
作为先天神明,排泄对他们来说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就算真的有尿ye,那也算是珍宝了,帝俊的尿ye并不腥臊,但是一想到这是什么,太一就是浑身兴奋,那种被羞辱的快感直冲脑门,他竟是又高chao了一次。
帝俊原本也就是试探一下,若是太一有半点不乐意,他也会立刻停下,如今见太一居然这般兴奋,顿时明白太一是个什么想法了,口中笑骂道:“果然是天生的yIn贱,不做东皇,不做天后,只想要做yIn奴,连尿都抢着喝,以后不如专门给朕做个便器好了,也算物尽其用!”
“yIn奴就是陛下的便器!陛下尽管使用便是!”太一吐出帝俊的rou棒,又细细舔舐得干干净净,这才说道,话音刚落,就见帝俊的rou棒又硬了起来,正想要继续,帝俊却收了回去,笑道:“可不能叫你如了意!今儿也尽够了,下来吧!”说着,念动口诀,将太一放了下来。
太一被折腾了这许多时候,又连续高chao,只觉筋酥体软,半天爬不起来。
帝俊知道在yIn乐期间,太一从不肯动用半点法力,便将太一抱在怀里,细细为他按摩肌rou,太一恢复了一些力气,便起身叼起银链,又送到帝俊手中,帝俊哈哈一笑:“原来yIn奴还是想要当狗,也罢,今儿个yIn奴伺候的好,就叫你如了愿!”
说着,便又牵着太一往回走,到了寝殿门口,那里赫然摆放着一只狗笼。太一面上露出期待之色,眼巴巴的看着帝俊,已经摇着屁股对着他学起来狗叫:“汪汪!”
帝俊打开狗笼门,下令道:“狗奴自己进去吧!”太一蹭了蹭帝俊的小腿,就钻进了狗笼之中。
帝俊瞧着太一如同小狗一般,趴在狗笼里面的毯子上,左右看看,又觉有些不足,当下拍拍笼子:“原来身上少了几分装饰,等着,朕这就去拿!”
太一期待地看着帝俊离开,开始胡思乱想帝俊一会儿怎么玩自己,光是一想,锁在笼中的玉jing又硬的生疼起来。太一也不理会,反而享受着这份疼痛。
不多久,帝俊就拿着东西出来了。
帝俊兴致勃勃地给太一的项圈上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