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殿之中,四处悬挂着明珠,照得殿中亮如白昼,这是帝俊的寝殿,此刻,帝俊正在塌上安枕,绣着三足金乌的帐幔垂落下来,叫人看不清帐中情形。
而帐幔之外,两棵玉树分列左右,上头牵出两条锁链来,锁链的另一头却是一个俊美的赤裸青年,青年此刻看起来狼狈不堪,又有一番yIn糜姿态。他大腿被吊起,用锁链与玉树相连,锁链中间又卡着工字型的分腿器,将赤裸的双足同样分开,双足之间,却放着一只双嘴的玉壶,壶嘴倾斜,隔一会儿,便有一滴ye体接连从两个壶嘴落下,一滴落到被金属钳分开的后xue之中,还有一滴落在同样被口匝撑开的口中。
除此之外,青年上身被龙筋绕过脖子紧紧捆缚,双手反绑在背后,双ruru头上各夹着一枚银色的ru夹,只将ru头趁着娇艳欲滴,ru夹上连着银链,一头与Yinjing上的金环相连,稍微一动,便牵动被金环勒得青筋毕露的玉jing,同样被金环锁住的囊袋也是鼓鼓囊囊,却不得解脱。
这赤裸青年正是太一,他此刻并未用法力护体,只凭体力支撑,这般姿态极耗体力,偏偏却不能随意动弹,若是教玉壶之中的ye体不能落入后xue与口中,等帝俊醒来,迎接他的自然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惩罚。
太一倒是不怕什么惩罚,这根本就是他与帝俊之间的情趣,太一嗜痛,又沉迷那种被人控制,自己不能自主的感觉,而这天上地下,能让太一心甘情愿被控制的,也唯有帝俊一个。至于其他人,但凡有这个心思,太一能直接用东皇钟将对方给砸成稀烂。帝俊作为长兄,偏偏也是个有着极强控制欲的,他掌握河图洛书,最是擅长天机演算,只恨不得这三界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才好。以前的时候,太一作为帝俊的兄弟,帝俊自然会按捺自己这番心思,只是当太一坦露了自己心思之后,帝俊便不再隐忍,他不愿意干涉太一作为东皇的权威,因此,便在床笫之间极尽此能,反倒是合了太一的心思。
今儿个这一套叫做玉漏春迟,玉壶之中的ye体也不是寻常甘露,而是用几种至yIn之物熬制的yIn药,昨日使用的时候,帝俊还往里头加了一点一元重水,那可是一滴水就有一座山一般沉重的宝物,如今却拿来玩弄太一,也唯有神庭之主才有这般豪奢。
太一原型乃是三足金乌,在太阳真火里头打滚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见rou身强悍,但是,遇上这等yIn药,又无法力护体,每一滴落下,都会让太一疼痛非常,落入口中的也便罢了,入口疼痛那么一下,之后咽下去无非就是因为药效发作,让他愈发春chao涌动。他之前被帝俊亲自调整了姿势,落入后xue的,十有八九直接滴在了他的敏感之处,又是疼痛,又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只憋得玉jing生疼,然后那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能为力的感觉又让他油然生出快感来。这般交织之下,只教太一恨不得帝俊立刻起来,将他的大rou棒塞进自己的后xue,让自己痛痛快快发泄一场。
太一已经有些神智模糊,却又顺从帝俊的心思,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免得打扰了帝俊好眠,一时间只是苦苦忍着,在这样的隐忍中,又是一重重快感爆发开来。只叫他雪白的肌肤被情欲染成了粉红色,宛若桃花一般,眼中也是水波荡漾,尽显春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帐幔之中传来了起身的声音,帝俊掀开帐幔,看着太一一副春情涌动,却不敢动弹的模样,面上露出了笑意,口中却是骂道:“sao货,你个yIn奴,一大早就在发sao,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
太一口中戴着口匝,根本说不出话来,听得帝俊的话,自然无法应答,身体却是忍不住颤动了起来,差点没对准壶嘴,叫那ye滴落在了被撑开的褶皱下,然后顺着金属夹流了进去,太一暗中松了口气。
帝俊笑yinyin地抄起玉壶,就是直接倾倒,里面的ye体如注,直直灌入太一xue中与口中,太一来不及吞咽,被呛得咳嗽起来,后xue更是受到了一连串的冲击,接连不断的痛感与快感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而来,偏偏前面玉jing和囊袋上的金环还在帝俊的控制下又收紧了,他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yin,后xue之中,却是有ye体喷涌而出,竟是直接高chao了。
帝俊将玉壶丢到一边,口中说道:“yIn奴果然sao浪,做个玉漏都能高chao,怎地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作为yIn奴,每日清晨第一件事,就是伺候主人起身,你光顾着自个爽,却是将朕忘在一遍,该当何罪啊!”
帝俊这话自然是强词夺理,太一被锁在塌前,不能动弹,如何去伺候,不过,他这般言语,反倒是让太一兴奋了起来,想要说话,却是被口匝撑着,说不出来,帝俊干脆取下口匝,看着太一因为嘴被撑开太久,一时间不能立刻合拢,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会儿才颤着声音说道:“yIn奴失职,请陛下重重责罚!”
“那你说该如何责罚啊?”瞧着太一一副情欲难耐,恨不得立刻扑过来的模样,帝俊却是不着急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太一身上的锁链,将分腿器一块打开,太一的腿支撑了一晚上,这会儿都忍不住有些抽搐起来,同样还在抽搐的还有太一的后xue,后xue中的金属钳并未打开,那yIn药几乎是碰到里面的嫩rou就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