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没有动手打骂张婶。
可惜两人一直没有孩子,而老男人年纪大了,越发想要一个孩子。于是夫妻俩就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查出张婶没有生育能力。
她小时候太苦了,大冬天还站在冰凉的河里洗衣服,又在家里睡了十几年的地铺,营养又跟不上……总之,张婶失去了生育能力。
老男人得知这件事之后,立刻翻脸露出本性,平日里对张婶非打即骂,甚至几次把张婶打进了医院。
张婶因为自己不能生孩子,觉得对不起老男人,所以对老男人的打骂都咬牙忍了下来。她想保养一个孩子,经常去孤儿院想要办理领养。
可因为她的家庭条件太差,丈夫又是游手好闲脾气极坏,没有哪家孤儿院愿意把孩子交给她领养。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男人公然领了一个中年女人回来,两人还在她的房间里翻云覆雨。那女人当着面骂张婶是不能生蛋的老母鸡,堂而皇之的把张婶苦心经营了三年的家据为己有。
张婶没读过书,没有见识,无依无靠除了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她从饭店下班后回家,又冷又饿走进厨房准备做饭,却见那个女人站在厨房里,把锅碗瓢盆全都扔在地上,原因是太旧了,她要全部换成新的。
张婶当时就崩溃了,对那女人吼道:这是我的家,是我的厨房,你凭什么进我的厨房扔我的东西?
而张婶的丈夫听到之后,冲出来不由分说就劈头盖脸的把张婶打了一通,那个女人就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更过分的是,张婶的丈夫直接把张婶赶出了家,不许她再回来。
蒋风兰轻叹道:“我遇到小张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条结了冰的河里,神情茫然的还在朝水深处走去。我让司机把她拉了上来,后来找到她丈夫办了离婚手续,就让她一直跟着我了。”
林仙月默默无语,听着厨房里偶尔传来的动静,轻轻的叹了口气。
“小张对厨房有执念,你就不要管她了。她生怕有人取代了她的位置,几乎从不让人帮她在厨房打下手,连我都不行。”
“她那个前夫呢?”林仙月突然问道。
蒋风兰拿起茶几果盘里的一片西瓜,轻咬了一口,表情云淡风轻的说:“据说喝醉了酒,摔倒在结了冰的河里冻死了。至于那个女人,好像因为偷盗了极为贵重的物品,被抓了进去,现在就不知道了。”
林仙月闻言,抬头一眨不眨的看着蒋风兰:“这么巧啊?”
蒋风兰认真的吃着西瓜,优雅的把每一颗籽吐在手帕纸上,仔仔细细的搽干净手,把手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的说道:“谁知道呢,可能就是这么巧吧。”
“张婶知道吗?”林仙月又问。
蒋风兰轻笑道:“她不需要知道,这么一个老实人,吃了一辈子苦,以前的事情忘记比较好。”
林仙月心头了然,连张婶自己都不知道前夫和那个女人的下场,自家老妈却知道的这么清楚,这里面……
自己这个老妈,也不全是平日天真幼稚的模样。
这是张婶端着饭碗出来,在桌上摆盘,见状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林仙月笑道:“没什么,我问我妈今天的练气术有没有练?她说在房间里练了,我不相信。”
张婶笑了起来:“我作证,她睡懒觉了,没有练。”
蒋风兰顿时嚷了起来:“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
张婶摇摇头,招呼两人:“快过来吃饭吧,天气有点热,我熬了绿豆粥,整个时候温度不冷不热,正好下口。”
林长峰此时也在吃早饭,一杯牛nai一个煎蛋,再加一片面包。
可他只喝了半杯牛nai就放下了筷子,没有碰煎蛋和面包。
“外公,你怎么不吃了?”
李彦鹏坐在他对面,抬头看着他问道。
林长峰勉强笑了笑,说:“我不饿,你正在长身体吃得多,把外公这一份也吃了吧。”
“外公你把煎蛋吃了吧,我帮你吃面包。”
林长峰点点头,用筷子夹起煎蛋放进嘴里,却味同嚼蜡,吃不出半点味道。
“这次期末考试过后,你们要分文理科了吧?想好了读什么了吗?”
李彦鹏想都没想的说:“当然是理科,文科不考虑,太难背了。”
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脑子里莫名想起了号称能背诵全部教材的林仙月。如果是她的话,她会选文科还是理科?
这个问题除了林仙月之外,谁也没有答案。因为林仙月的文科和理科一样厉害,无论选文科还是理科,都合情合理。
这一期,林仙月的成绩始终牢牢的占据年级第一名的宝座,而第二名也同样被张维之死死的把控住,成为压在高一所有学霸头上的两座大山。
李彦鹏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当初那个在家里,被他嘲讽欺负的林仙月比他更加天才,也更加努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