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细的交代着。
何月盈都听了进去,“麻烦你了。”
和何月盈商谈完,戚白映出了医院,还没查好怎么回家的公交,就看到马路边停着台眼熟的车。
后排的车窗落了下来,露出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戚白映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怎么没走?”
祁宴礼闻言,掀开眼皮,视线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上车。”
没有多做犹豫,戚白映上了车,和他并排坐着,车内的清冽香味瞬间涌入鼻息。
戚白映将头发撩到耳后,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车间细碎的光打落而下,皮肤白的耀眼。
“我打算将我nainai送到老家去。”
似乎早就猜到她会做这样的决定,祁宴礼神情仍旧很淡,半分起伏都没有,“你也跟着去?”
“怎么会?”戚白映勾唇,潋滟的眼尾睨向男人,“我们不是还有交易没有完成。”
城东那块地,她一天没有拿到手,一天就不会走。
祁宴礼莞尔,转了转手腕上的名贵手表,“林嘉律给我发个邀请函,时间是后天。”
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邀请函,除了结婚,还能是什么。
戚白映挑了挑眉,“你要带我去?”
祁宴礼扫过她脖颈处的嫩白肌肤,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淡声道:“你是祁家的太太。”
“不是情人?”戚白映哼笑,讽刺意味十足。
“我从来没有用这俩个字形容过你。”祁宴礼抿唇。
他唇线很薄,轻轻一抿,更显薄凉。
戚白映也懒得在计较这些,冷冷道:“全凭祁总安排。”
车间里的气氛凝滞了一瞬。
祁宴礼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红色丝绒的小盒子,这种盒子除了能装女人喜欢的耳饰,还有戒指。
戚白映目光停顿了一瞬,轻声问道:“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彰显祁太太的身份。”祁宴礼拿着盒子的手顿了顿,言简意赅道。
既然这样,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戚白映平摊着手,意思是让祁宴礼放在她手心。
没想到男人握住她的手,拉扯了过去,将戒指带在了无名指上。
前方的游意笑着道:“看来以后不能叫戚小姐了。”
戒指很漂亮也很合适,虽然是很简单的款式,细节却做得极好,看样子不是随便在街边买的,反而像是专门订做。
戚白映收回手,这才注意到,男人修长而节骨分明的食指间圈着相同款式的戒指。
“夫人小姐,不都是一样的。”她收回思绪,云淡风轻道。
游意哑然,讪讪地笑了笑,透过头顶上方的后视镜看着车后的两人。
郎才女貌,相貌都是绝配,只是神情各异,好像各自怀着心思,有句古话不是说得好,貌合神离。
祁宴礼只是看着手指间的戒指,想来自己费尽心思去国外找大师铸造,还好没有白费。
“喜欢吗?”他低声问道。
喜欢吗?
喜欢不喜欢不都是件装饰品,何必那么较真?戚白映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嘴角,“还行。”
祁宴礼没有再问下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别墅,游意将两人送到了家。
戚白映一路上一直在想明天怎么安排何月盈和她父亲回老家这事,一不小心没注意,脚下踩空,她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地上。
脚踝处传来剧痛,她扶着车疼得狠狠吸了口气。
祁宴礼赶忙从另外一边绕了过来,见她抱着右脚,“脚崴了?”
戚白映眼底还喊着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盐水,她点了点头,“应该是。”
“怎么走路都不小心?”男人沉了脸色,哑着声音苛责。
戚白映抿着唇,没有说话,好像习惯了这样的苛责,一时间都忘了反抗。
五年前的祁宴礼,经常这样训她。
“还能走路吗?”男人拧着眉,蹲下身看着她的脚,脚踝处已经开始红肿,看样子是不行了。
他站起来,将戚白映打横抱起,快步朝屋子里走去。
戚白映被他的动作惊得吓了一跳,开始还有些挣扎,可脚太疼了,到最后只能任由祁宴礼将她抱进了门。
这样横空在祁宴礼怀里,戚白映才发现他臂力很好,五年前他就有锻炼健身的习惯,看来这么多年都没有落下来过。
戚白映脑子里突然晃过一个画面,心跳突然加速。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在跑步机上,扣子解开着,露出一排漂亮的腹肌,汗ye顺着肌rou滑落入裤腰,诱惑到了极致。
那是五年前她不小心撞见的一幕,每次想起来,她都觉得内心躁动。
“在想什么?”祁宴礼深邃的眸光凝视着她,淡声问道。
戚白映心虚的别了下脸,避开男人投过来的视线,涩着嗓子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