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眼睛盯着折子,失望又失落。原来李侍郎不是左相派的,是粮商主动告发官员强迫他们高价卖粮再吃回扣!胸口突然一阵刺痛,柳如是低下头,抚摸着女儿滑嫩的小脸,心中的十分郁闷散了七分。女儿烫化了他的心,柳如是温柔的对女儿说:“瑶儿,松开母父,换一个喝,好不好?”瑶儿长了ru牙咬得他ru头生疼,不过柳如是不再是新手了,再也干不出因为ru头被咬就把闺女扔出去的事。瑶儿似乎很喜欢用自己母父的ru头来磨痒牙,咬着柳如是的ru头就是不松口。柳如是ru房长得很好,但还是满足不了瑶儿,他不忍心拒绝闺女拱他胸口,每次喂nai都有一番挣扎。
瑶儿吸不出nai又磨够了牙便松口了,柳如是的ru头被她吃得又红又肿。柳如是把手给瑶儿磨牙,可手终究没有nai头好吃,瑶儿咿咿呀呀的要哭,柳如是爱女心切,赶紧掏出另一边的ru房给闺女。瑶儿一口咬下去,疼得柳如是直哆嗦,即便如此,他手上还轻轻的拍打着女儿的小身子,温和的对瑶儿说:“宝贝儿,慢点儿,不要咬母父!”
“你对孤要是有对瑶儿一半温柔就好了!”完颜烈的声音突然响起。
柳如是一抬头,完颜烈就在头顶!柳如是红了脸,啐了他一口,道:“你能跟瑶儿比吗?瑶儿是ru牙,你那个是什么牙!我被瑶儿咬疼了,想让陛下给舔舔揉揉舒缓下,谁知道你也咬我!”
说起这事儿,完颜烈确实也有些心虚。昨天柳如是跟他撒娇说nai子被瑶儿咬疼了,想让他帮着舔一舔,吮一吮。完颜烈开始的时候,确实好好的帮柳如是舒缓ru头,可后面柳如是舒服了就开始呻yin,完颜烈啥好处都没得到,就使了个坏,轻轻的咬了柳如是一下。结果柳如是一拳招呼过来,差点儿把他的心肝给打出来。“你不还打了孤嘛!你这叫行刺!”完颜烈争辩道。
“瑶儿,你别咬母父,瑶儿……松口……”闺女咬得狠了,柳如是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叫nai妈来抱走闺女。瑶儿离了母父,嗷嗷的开始哭,柳如是又心疼了,赶紧让nai妈抱回来,给了瑶儿个磨牙棒。
完颜烈蹲下身子,柳如是手边就有他常用的药,完颜烈挖了一小块,拉开柳如是的衣服,轻轻的给柳如是那被蹂躏得可怜的ru头涂上药。“你说,宫中还有nai妈,民间就吃娘的nai,若总是被咬那还了得!”
“民间会打孩子,孩子知道疼了就不咬了,我下不了手!”女儿是柳如是的宝贝,他怎么舍得打!
“你这是慈母多败儿!”
柳如是瞪了完颜烈一眼,赌气不理他。又抱了一会儿孩子柳如是累了,只好把瑶儿交给完颜烈。福公公给柳如是准备了葡萄,现在柳如是不怎么害喜了,不需要吃酸的来缓解恶心,却有葡萄吃了。完颜烈坐在柳如是身边,哄着瑶儿玩耍,看柳如是吃葡萄。前段时间完颜烈不懂柳如是为何为了省钱连身子都不顾,现在他知道了。柳如是想趁着这次官商勾结的案子,想去查粮商的旧帐,想把过去粮商欠缴的税银给追回来。如果去翻旧账,也许真的未来一年都无库银入账,可这一切被李侍郎给搅了。
完颜烈见柳如是一语不发,就把闺女交给了nai妈,他托着柳如是的腰,扶柳如是起身。兴许是坐的久了,柳如是的腿有些麻,靠在完颜烈身上抖了抖腿,说想在屋里走走。柳如是挎着完颜烈的胳膊,托着自己的腰,摆开八字步,一边走一边问完颜烈:“现在没收了多少银子?”
“六千万两,现在要去查北方了,那边可能还有三千万吧!”
“竟然让粮商出头告官!那几家子算盘打得好啊!看准了勤王跟陛下的间隙,这哪里是收回粮道,这分明是把粮道送回给那几家子!我为了省钱,把自己折腾得……孩子都差点儿没了……”柳如是气得站住,扶着肚子一个劲儿的喘。完颜烈扶柳如是回床上让他坐舒服了,说:“你都说了李侍郎不懂审时度势。孤看啊,减奉让不少人沉不住气了!”
“唉,把证据喂给李侍郎又急着查案的这些臣子,究竟有几个没拿那几家钱财的呢?”
说到这了,完颜烈突然问柳如是说:“左相就是萧氏族出身,他为何要跟自己人作对?”
“左相是庶出,左相夫人是另一家王家的嫡亲小姐,他们当初还干出了私奔的事儿。王小姐因私奔名声毁了,这才让王家同意了这桩婚事。左相和夫人只有两个女儿,他即使有家产也无人继承。最重要的是,若是在他手下,这几个氏族被查了,他还能把人保全了,只是散财。若是他身后被查了,恐怕就不只是抄家了!”
“你答应过左相保人吗?”完眼烈问。
柳如是点头,道:“答应过!那是我登基后不久,朝中分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左相其实是主战的,说是主战,其实也先要和谈,然后才能秘密养军。可是养军需要银子啊,南朝又要给北朝朝奉,左相很早打过抄了几个氏族的家财充公的主意。其实吧,也不是从左相开始,据说朝中主战派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那几个氏族为了保全家财,买通了不少官员大臣,主和不养军。南朝后五十年一直无军,跟这几家子有很大的干系!他们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