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瞧见小包子不开窍,还哭了出来,颇有些无力。
“听好,燕南,你是家里唯一的夫人。”
燕南傻乎乎看着他,红润嘴唇惊讶张开,露出一点殷红舌尖,顾靖渊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沉声道,
“无人能欺侮你。”
“真、真的吗?”
燕南鼻子一酸,不顾汹涌而出的泪水,忍不住伸手抱住眼前的男人,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他哭的很轻,瘦小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要把所有委屈冲走一般。
他不停问顾靖渊,真的没人会欺负我吗。
顾靖渊点头,等他哭够了带他走出去。
燕南惴惴不安,心头突突地跳,酸涩从那一处弥漫,下唇被牙齿咬来咬去,他不安地抱紧顾靖渊的手臂,偶尔抬头看一眼,眼睛如幼鹿般怯懦柔软。
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跟在大人身后,幼稚地以为这样会勇敢一些。
顾靖渊坐在主位上,要燕南坐在旁边,燕南不肯,执意要跟他坐在一起。
他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从轮廓分明的下颌到高挺鼻梁,抱着顾靖渊的腿抬头看。
顾靖渊依旧是那副冷硬模样,似乎并未因腿上趴着个人抱着大腿撒娇而温和。
府里下人全被带上来,顾靖渊问,“谁欺负了小夫人?”
没人敢应答,所有人都心虚。
顾靖渊伸手把燕南抱起来,声音缓和一些,“燕南,谁欺负你?”
燕南目光从这堆人身上溜了一圈,转过身子讷讷不言。
不过是被无视轻待,若说是直接当着面辱骂,倒也真的没几个人有这个胆子。
不过要他原谅的话又说不出口,流言蜚语伤人更甚,更勿论这些天独自待在院里夜夜难眠,生怕醒来就会露宿街头。
不过在管家跪在地上大呼冤枉时,燕南还是迷糊地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这么咄咄逼人,为一点小事叫来顾靖渊。
他们没错,那是我错了吗?
要他原谅所有人,燕南又做不到,要他惩罚所有人,他也做不到。
可顾靖渊一个一个叫上来问,强迫燕南回答。
燕南在下人们哀求目光中几乎崩溃,他承受不了这么多人厌恶与恳求,也做不到几句话决定他们的生死去向。
顾以修帮他做好所有事情,将他保护得像个孩童,事事亲力亲为,让他沉迷于牢笼,逐渐丧失同人交往的基本能力,不与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接触。
又没有从头到尾保护他,撇下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夫人,从美好梦境坠入现实。
顾靖渊很坏,强迫他自己判断世间百态。
燕南只知后者,他捂着耳朵不肯听,抗拒再回答下去。
顾靖渊不动声色,心里长叹一声,疲惫挥手示意穆清直接按家法处置。
穆清得令,跨步上前,一样样将那些徇私贪污的下人罪状吐露,燕南茫然地听着,捂着耳朵的手松开。
管家被拖下去时尖利咒骂燕南是狐狸Jing,祸害完公子还要祸害大人,穆清忍不住上前踹了他一脚。
“骂个屁!属你贪府里银子多!等着!一个都跑不了!”
他踹完端端正正跪好请罪,嘴上仍不饶人,“卑职有罪,没能一脚把这白赖泼皮踹得屁股开花,求大人务必重重揍他!”
燕南本来还心里愧疚,欲言又止想求个情,便被穆清咬牙切齿的语气逗笑。
顾靖渊低头看他,揽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一些,问,“如何?”
“谢谢,谢谢大人!”
见顾靖渊眉头舒展,小心翼翼问,“大人,他们会怎么样?”
穆清接嘴,“禀夫人,当然是乱棍打死丢乱坟岗去!”
燕南吓了一跳,忍不住攥紧顾靖渊的衣袖,结结巴巴求他,“别、别……”
顾靖渊面色不变,燕南猜不透他的想法,直到那句如救命稻草一般的,“看你表现。”
穆清被顾靖渊一个眼神吓得溜走,细心关好门,挨着门口听了一会儿,没听出什么动静,叹了口气继续在守着。
公媳扒灰,寡妇爬床,本该是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知道,可只有燕南在外人面前生怕被发现,小心维护公公清誉,顾靖渊本人根本不在乎。
现下他诱哄一般开口要燕南叫出来,燕南被男人阳具塞的满满当当的嘴唇腾不出地方,只能被cao出无意义地呜咽。
他跪在榻上,脸埋进顾靖渊双腿间,专心伺候勃发rou柱,从gui头马眼到卵蛋柱身仔仔细细地舔,偶尔勉强含入,没多一会儿眼角便憋得通红。
他皱紧两条细眉,委委屈屈打了个结,稚嫩喉管被接连不断狠cao,顾靖渊按着他的后脑,强迫深喉。
燕南生怕咬到他,嘴角无意识地流出透明涎ye,像是下面的小嘴一般shi滑软嫩,偶尔舌头不安地动一下,轻轻地猫儿一样划过柱身。
他喉管紧缩,控制不住地干呕,恰好夹着敏感前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