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龙床之上,顾琼伸出一截手腕让御医把脉。皇帝在不远处站着,神情莫测。
只听那老御医摸了摸胡须,缓缓道:“殿下这是,这是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啊。”
顾琼听得御医那句话,不吝于晴日一声闷雷。他虽是双身之体,却从未有过月信,又怎会怀孕呢。再听得那句“一月有余”,顾琼甚至都不必去算日子。手掌抚上了平扁的腹部,面上的诧异与一缕惊喜都在皇帝突然将布帘拉开后,化作惊惧。
年轻的君王面色Yin沉,怒极反笑,道:“想不到我不过将小十三派出去数月,就jian了个孽种出来,真是出息了。”顾琼面色发白,对皇帝的恐惧如蛆附骨,头一回怯怯的往后缩。这动作犹如火上浇油,更教皇帝恼火,他扯过顾琼的长发,吐露出可怖的话语:“早知道你如此下贱,不若当初也不必去军中做普通将士,做了张开腿给cao的营ji不是正好。教那些兵痞子jian透了你,届时也不必去勾搭个牛鼻子老道了!”
皇帝的怒火这般直白,顾琼直觉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保住。他心中凄惶无助,乱作一团,一时间不知该是祈求帝王垂怜,还是索性一犟到底。
行宫偏殿内,一名十分有颜色的御医小步上前,温声道:“陛下不必忧心。这孩子月份尚浅,并不稳固,一碗汤药下去也就流干净了。”
“你住口!”顾琼脱口而出的尖利话语彻底暴露了他的想法。
皇帝根本不看他,颔首吩咐道:“去熬药罢。”
顾琼掀开被褥想要下床,却被皇帝带着掌风的一个耳光狠狠打来。脸颊立刻高高肿起,耳边嗡鸣不断,暂时竟似聋了一般。
皇帝看着他这副可怜相,心中也生不出一丝怜悯。他对顾琼的贞洁并不在意,否则当初也不会频频让他人调教折辱。
他总算赞同了尹琢光的说法。顾琼自己太过yIn贱,竟然放荡至此,被人cao出了个野孩子来。
事情如此脱出掌控实在惹他恼怒。当年,是他同尹琢光一同破了顾琼的身,除却军中那几年,他又同顾崇安时常yIn玩cao弄对方,却根本不见顾琼有孕。他原本并不希望顾琼有孩子,毕竟这样异样的身躯生出来的子嗣,想必也不怎么样。可他不愿是一回事,顾琼抛开他同人有孕又是另一回事。他十分不愉,却又生出一点念头,既然他同女子一般亦能生养,倒不必流落在外,捉进宫中做个妃嫔倒也有趣。
皇帝越想越觉得不错,面上又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嫌恶地掐着顾琼的脖颈,道:“既然你能够生养,那便给朕生个孩子罢。”说完,又厌恶的看了一眼他的小腹,掰开他的双腿,狠狠的掐弄软嫩的rou蒂。
“至于这个,”皇帝撩开衣袍,将青筋虬结的rou棍捅了进去,“就不需要了。”
顾琼想要推开他,可化功散的威力教他没什么气力。皇帝生了折磨的心思,cao弄起来格外狠戾,胯下力道之大,恨不能将顾琼的雌bi插烂。
他既不用yIn药也不用膏脂,便是要顾琼记住这痛楚,这是背叛他的代价。
那女花起初因一月未有cao弄,谷道干涩,不免瞬间撕裂出血。之后却又yIn性大法,吐出许多水ye来润滑。深处的rou胞被这粗长的阳物撞得发麻,为了护着胎儿,不得不紧闭rou口。皇帝jian弄之余,刻意挤压他的腹部,试图将那孽种弄死。
顾琼心知结局已定,索性破罐子破摔。漂亮的瞳孔恨恨地盯着皇帝,他嘴上肆意极了,咬牙切齿道:“是你和顾崇安废物!不能将我jian得怀孕!这能怪——啊!”
皇帝一个深顶,将他后续的话语截断,只发出一声呜咽。他被顾琼这话气的失了理智,抓着对方的tunrou往身下挤压,软乎乎的roubi被cao的变了形,凄楚的吐着水珠。
“你那位岑道长厉害又如何,”皇帝贴着他的耳际,森然笑道:“还不是被朕关在了地牢。”
顾琼惊得发颤,猫儿似的瞳仁里盛满了担忧。却听得皇帝接着冷笑一声,道:“那位牢头手段颇为了得,朕听得琢光来报,已是打碎了他的膝盖骨呢。”
泪水从顾琼面上滑落,流了满面。他知道向皇帝求饶根本无用,双腿无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皇帝的cao弄,却被对方插得更深,仿佛钉在了龙床上。女xue里一阵剧痛,旋即仿佛失禁了一般,开始争先恐后的淌出灰败的ye体。血腥味变得浓厚起来。
皇帝嗅到了这股血腥气,缓缓退了出来,将白浆射在了顾琼身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琼。少年浅棕色的肌肤上,白Jing点点,yIn靡的花xue不断的涌出恶露。顾琼面露痛楚,冷汗连连,口中喃喃低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少年这可怜模样总算教皇帝生出一丝快意。顾琼是他养的宠物,生死都该掌握在他手上。即便有孕,也只能是他的孩子。这个孽种根本不该出现。皇帝在那处柔软的腹部狠狠的踹了两脚,这才彻底出了这口恶气,召来御医同内侍,替顾琼清理。
等到顾崇安得信来看,顾琼已经沉沉昏睡过去。信王自尹琢光处听得西麓佛堂之事,对岑雪歌恨得咬牙切齿,也想来教训顾琼。若不是一旁愁眉苦脸的白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