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醒来的时候恰逢黄昏,他身上早已被擦洗干净,换了一件不和尺寸的亵衣,裹得倒是仔细。只是昨夜cao得太狠,他略一挪动,就觉得腿间一阵剧痛。
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连忙盖好被褥,佯装昏睡。破败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合上,仿佛生怕惊醒了睡梦中人。顾琼已猜到来人,缩起的肩颈放松下来,呼吸匀亭,看上去仿佛还在眠梦之中。
岑雪歌是来给顾琼换药的。对方睡了一天一夜,尹琢光一脸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样子,无论他做点什么都要出言讥讽。当然,岑观主自觉睡的又不是他尹琢光,自然而然的反唇相讥,每每把尹琢光气的拔剑相向。
只是面对顾琼时,免不了心虚气短。岑雪歌看他双眸紧闭,一副依旧熟睡的样子,不禁放松的长叹口气。他确实不知该如何面对清醒的顾琼。
岑雪歌细细的解开顾琼的衣物。这衣服是他从旁的厢房处搜刮而来,勉强给顾琼穿上御寒的,不合身也实在没办法。他拉下床边破洞的幔帐权作挡风用,顾琼的身体上尽是欢好的齿痕淤青,两处ru晕被折腾的格外凄惨。腰线下的阳具软趴趴的贴着腿根,内侧的腿rou满是磨蹭后留下的深色血迦。那处女bi肿的像个小巧的rou馒头,楚楚可怜又yIn靡异常。
栗色的长发尾端卷曲,凌乱的散落在这具身躯上。岑雪歌拨开他的头发拢作一团,将小罐中褐色的膏药涂抹在伤痕处。他的力道不轻不重,配合着脂膏,游走于顾琼的身体各处。秘bi的两瓣唇rou也被涂抹上膏脂,rou蒂轻轻带过,手指往内里腔壁伸去,与其说是上药,倒不如说更像yIn玩jian弄。肿胀的rou花顺遂的吞下药物与指头,那日高chao的余韵仿佛依旧残存,开始颤抖着细微的蠕动起来。
指腹传来温软的触觉,艳丽的花xue正如小鱼的嘴唇一般吞弄他的手指。少年的身体僵硬极了,双眸不自然的闭着。那日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岑雪歌依稀记得少年矫健又柔软的胴体,驯顺又柔媚。
他幽幽叹了口气,只觉自己如今沾染红尘,变得不那么清心寡欲多了。手指从xue口拔出,发出一点水声,roubi依依不舍地吐了点水珠,含在蒂珠上。双身本就敏感,再加上这多年的媚药浇灌,一夜欢愉仿佛将内里的yIn性都诱了出来。
顾琼并不反抗,双眸紧闭,心绪不宁。身下的感触引得他咬紧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他不知缘由,只是格外唾弃自己,怎会如此敏感。才被cao玩了一整夜,竟然不足几日,那rou花又一副不知魇足的样子,张口吞咽的邀约姿态。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滑落,没入发间。
岑雪歌心乱如麻,也未曾察觉顾琼早已清醒。他将撕扯好的布条绑在顾琼腿间,俯下身去将人抱起,又去抚摸后xue。那处亦是嫣红水色,小口微张。指头在附近轻轻转圈,将大块膏脂送了进去。
酥酥麻麻的痒意比痛楚更教顾琼难以忍受,泪水滴落在青年的衣襟上。岑雪歌被惊得一怔,结结巴巴地问道:“殿下醒了?我,我弄疼殿下了?”这话一出,顾琼泪水愈发汹涌,发狠地抓着他的襟前,一面哭泣一面摇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面对着清醒的岑雪歌,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又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只好贴着青年的胸膛不肯挪动。岑雪歌于任何场面上那都是素来摆足了高傲的架子。他固然模样不错,因着那副姿态做足,加之嘴下实在损人,也没有不识趣的家伙往他跟前凑。白雪观主人如其名,居所亦是雪洞一般,玉器银饰堆满,仙人府邸似的,就是不晓风月。
按理说,顾琼这番柔弱姿态,他该轻言软语,多做安抚。可岑雪歌此刻看上去比顾琼还要恍然,伸出上药的手僵硬的拍了拍顾琼,无措极了。
顾琼这一哭,仿佛要将数年的积恨与委屈都哭出来,眼泪竟是擦了又流,没完没了。岑雪歌尴尬之余,总算是开了点窍,将被褥拢过来,用哄座下童子的口吻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少年抬起哭红的双眼看他,鼻尖也透着不明显浅红,面上一副倔极了的样子,像极了道观里抓花他的狸猫。大约是岑雪歌天生带了一张讥诮脸,顾琼抿了抿唇,张口就是威胁,“你不许说出去!”宝石似的瞳仁瞪着他,没半点气势,眼波流转之间,透着无边媚色。
岑观主到底是道士,面上十分稳得住,从善如流地点头应道:“自然自然,殿下哭鼻子这回事,贫道自然守口如瓶,绝不与旁人嚼口舌。”一边说,一边腾出一只干净的手来擦他的眼泪。
他抚摸着顾琼满是泪痕的脸颊,只觉这位十三皇子到底是年幼,脸颊也是十分趁手的好捏,忍不住掐了掐。顾琼被他这般亲昵的掐脸,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挣脱开他的手掌,恶狠狠地说道:“旁的事也不许说!”
岑雪歌暗唾自己手欠,连连颔首称是。他将顾琼埋在被褥里,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垂首道:“既然已经上完药了,草民便不叨扰殿下了。”说完,本预备一溜烟快步逃离。却不想被少年扯着衣襟不肯松手,顾琼听了这话心下生气,勾着对方的脖颈往裸露的锁骨肌肤上啃咬。那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