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琢光此人同顾琼算得上青梅竹马。他为人风流,相貌妖冶,之所以同顾琼交好,或许,也不过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可惜,从前的顾琼不明白,他觉得尹琢光有趣,也喜此人武艺高强,能同他切磋。
却不想,当尹琢光发现他的秘密的时候,毫无隐瞒的将此事告知了太子。他二人在藏书阁设局,将他灌醉后jianyIn,直到天明。此事之后,尹琢光从不见他,两人即便出现在同一场宴席上,也从未交谈。
顾琼是在临行前,才知道尹琢光也同行的消息的。他总算是明白皇帝为何非要给他塞一辆马车了。
出行那日,顾琼一身莹白素服,端坐在马车内。他对尹琢光视而不见,心里却慌极了。扭曲的回忆如同梦魇缠绕着他。
那名容貌妖艳的天子近侍却始终将眸光锁定在顾琼的马车上,他内心五味杂陈,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被允许单独接近顾琼。天水教的事情变数太大,皇帝想必也是无法安心,这才允许他随行的罢。
当年,他自以为比皇帝更早发现顾琼身体的秘密,却不想皇帝早就从御医的札记中知晓了消息。他将迷药混在酒水中哄骗顾琼饮下,却没想到太子早就端坐藏书阁的暗室之内。
散发着书卷陈腐气味的藏书阁里,东宫太子悠然问道:“怎么?琢光不邀本宫一起么?那可是本宫的亲弟弟。”
尹琢光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在邀请太子一同赏玩。毕竟,尹家完全依附于太子,他不敢有半点违背。
昏睡的顾琼无知无觉,漂亮的身躯露出半边胸脯。牝户光洁柔软,像花蕾初绽。太子肆意的摆弄顾琼,粗暴又疯狂。尹琢光在花楼之中对待ji子也未曾有如此粗暴,更可恨的是,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更为诚实。
织金的水蓝色长袍被尹琢光的贴身匕首一寸一寸地隔开。白绫的里衣柔软的贴在少年浅栗色的肌肤上,淡色的小小ru粒因暴露出来而凸起。再往下,是还算细瘦的腰肢与垂软的rou红色性器。他用刀背将roujing微微抬起,在毛绒绒的双丸之下,埋藏着青涩的雌花。那处看上去柔软又怯懦,因着突如其来的曝露,而微微瑟缩。
尹琢光早已初识人事。他几乎能畅想那扭曲又奇异身体的妙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了,身下的那处也略微抬头。微有空气中浅淡的檀香表露了太子仍在此处。尹琢光有些无措地僵在原地,抬眸去看正握住顾琼小腿的太子。东宫衣冠楚楚,面色如常,仿佛丝毫不为眼前的景色所撼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子哂笑一声,道:“真是天生的娼ji,不是么?”
他没有答话,对方也不需要他的任何回答。
顾琼被他抱了起来。男人的手托住他的腿根,将双腿掰开。手指则滑至rouxue的外埠,轻轻地抚摸。
“嗯......,”少年发出一点含糊的声音,睡梦之中的他眉头皱起,胸脯起起伏伏,看上去既惹人怜爱又十分魅惑。手指渐渐地探了进去,细窄的腔道只能容纳一根手指,rou道初次被异物侵入,呈现出剧烈的排斥反应。粘腻的水ye顺着尹琢光的手指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滴溅在他朱红色的衣摆上。
尹琢光渐渐陷入一种光怪陆离的幻想之中。他定定地看着太子神态自若地观赏着顾琼,涌出一股冲动来,一股想要推开太子,将顾琼压在这间昏暗的暗室内反复cao弄,直到将那处青涩稚嫩的雌xuecao烂,cao成深浓的艳红。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将顾琼碍眼的衣物统统撕烂丢弃在一旁,柔嫩的rouxue也已经被他把玩得chaoshi,太子微笑地看着他,捉住顾琼得双腿,将早已炽热的rou棒粗暴地捅进了小小的rou壶口中。
那处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撕裂开来,血与黏ye混杂在一起,太子却不管不顾地cao着顾琼,或者说是凿开那口甜蜜又细小得rou壶壶口。药物作用之下的少年依旧没有苏醒,只是痛楚令他发出浅浅地呻yin。
可尹琢光只觉得那咿咿呀呀的呻yin仿佛是在给这场情事助兴。他的性器早已挺立,此刻擦着顾琼的routun,随着太子抽插的动作正在tun缝之间磨蹭。他一只手揉捏着顾琼的ru头,一只手则去把玩少年的小舌。顾琼也因此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涎水顺着下巴往胸膛处流淌,将他整个人涂抹得更加yIn靡。
等到太子略略尽兴,顾琼的下身已是靡烂不堪。两瓣软rou肿胀起来,含着的rou蒂更是艳的像枚刚熟的红果。原本犹如闭合花苞般的rouxue像是被硬生生劈开,露出脂红色的rou道口。絮状的浓稠白Jing混着血丝一点一点地被往外吐出。
直到此时,太子才透出一点魇足的笑意,腾出手来抚着顾琼不知何时略微睁开的双眸。
尹琢光没有注意到这些,他背对顾琼,手正往顾琼的下体伸去。原本干涩的那处如今已是一片shi漉,软糯的xue口已经能轻松地吞下他的手指。他的目光凝在顾琼的脊背上,光洁的背部渗出汗水,顺着脊线往腰部堆积。
“醒了?”太子的一句问话瞬间将他的旖旎思绪击得魂飞魄散。下一刻,就见对方将顾琼扯入自己怀中,面对着尹琢光。
药性有几许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