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
紧接着,她的视线缓缓下移,不自觉的被男人特有的某处锁定。
“还有就是,希望你每次在床上能够轻点儿。”
“?宝贝,这可看你。”他重新将关诺的手拉进口袋里,俯下身子警告。
关诺撇撇嘴,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异常的难哄。
“我许愿的时候第一个想的就是你。”
她向他举起一只食指,才看到他面露微笑的样子。
“你怎么能讲这么多愿望?”
“那当然,”关诺挥挥另一只闲置着的手,“做我这行的,除了靠手就是靠嘴。”
他低头闷笑,将她抱进怀里,经过一档抽签摊。
投了两百日元,神社的巫女递给他们两卦神签。
关诺推推他的手,“你先开。”
林启逸挑挑眉,觉得无所谓,随手撕开神签纸。
【运势:凶】
【悪い人に気をつけてください】
“啊?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只看得懂凶字。”
她叉起腰来,神气冲冲地对林启逸指指点点道:“你看,都是你平时不多做善事,就知道迫害我,这就是报应。”
哼哼。
她得意洋洋地撕开手上的神签纸,像个得了奖励的小朋友。
【运势:大凶】
【今年は最低運勢です。自分の安全のために、外出はやめましょう。】
“那你呢,你还是大凶。”眼前的男人故意强调大字,揶揄她。
“这种事情当然是只信好的那一面啊!”
关诺抢过林启逸的神签,将两张神签纸揣进兜里。
“作。”男人曲起中指弹她的脑袋瓜,“都不知道跟谁学的。”
“哎呀,”关诺抱住他的手臂摇晃,“谁和我距离为负就是跟谁学得啊。”
顺势,男人搂过她的腰,用力揉搓她的桃tun,“你今晚是不是又不想下床了?”
“啊!”“你放开我,我要再投一次,我就不信次次都是凶和大凶。”
“不行,你这叫耍赖。”
他直接托起她的tun,将她扛在臂弯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吵闹。
回酒店的路上走走停停,两个人又打打闹闹的,手牵手前后大幅度摇晃。
夜晚小径幽静,一丁点声响都被放大,风吹过灌木丛的沙沙声,海边涨chao的呼呼声,伴随着两个人的说笑声。珠联璧合。
月光悬浮于海面上,映出波光粼粼的碎片。海浪拍打岸边的岩石块,激起一片白茫茫的浪花。
林启逸停下脚步,扯扯关诺的手,"要不要去看海?"
……
一般来说,夜晚上的海边并不对外开放。顶多是封禁区外有几个放孔明灯的游客。
林启逸翻过标明禁止入内的栏杆,将关诺举着过来。
他们悄悄地低着头小跑,躲过巡逻保安的手电筒,跑到一块岩石下歇息。
“哈,哈……”关诺紧紧地揣着他的手,大喘着气,“我怎么发现我每次和你出去玩都要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
林启逸只是低着头抖肩笑,搂过她的肩膀,沿着海边散步。
他和她都脱下了鞋子,涨chao的海水打shi了他们的裤脚,踩在沙滩上沙子馅进脚缝间,绵绵软软的。
她嘴里哼着歌,踢踏着脚步,将沙子踢得扬起。
“诺诺,”林启逸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叫住了她,捏起一只十足乱动的小生物,“你看,小螃蟹。”
“噗。”关诺被他的举动傻到,挥挥手,“你放了它吧,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大凶和凶的人,多积点福哇。”
他揉揉鼻子,将小螃蟹扔回大海里,随后拍掉手上的沙子。
“要说的话,胸还是你的大。”
“?”关诺以为他还在调侃凶和大凶之间的大字,直到顺着他的视线方向望去——
“你很烦诶!”她抓起脚下的石头扔他,追着他闹腾。
玩得累了,他就撑着脑袋,她躺在他的胸膛上,外套盖在两个人身上,躺在沙滩上数星星。
关诺又调整姿势躺在林启逸的臂弯里玩手机刷微博,后者则盯着夜空,鼻腔里都是对方和海风的味道,两个人都各自干着自己的事,却格外令人安心。
“逸哥啊,司徒四月份的那个演唱会给我们留了票了,你要是工作不忙的话陪我去好不好。”
“好。”
“好啊好啊,”她翻过身抬起手来搭上他的肩膀,脸埋进他的脖颈,“而且我好想吃烤rou啊,在日本都没吃够,回了淮城我要吃到肚子爆炸。”
林启逸垂眸,揉捏她的肚子,悄悄附在她耳边,“诺诺,别吃了,真的胖了。”
“啊……不、不会吧?”“卧槽,那我回去要先减肥。”
“那你还是算了吧,你这样也不错。”他收回了捏肚子的手,重新枕